每個人的心里,都會有那麼一個你永遠不會提,也永遠不會忘的人。
——@那一年我們都哭了
白以晴被他逗笑了,在許澤胸前輕輕錘了一下,掩面而笑,「去你的!」
「去我的什麼?」他拽著她的手將她順勢拉進懷里,唇在她的嘴角說這話,一張一合都踫觸著她的皮膚。懶
她腦袋往後仰了仰說道,「去你的感***彩啊!」
「現在重新給你一次機會,帶有感***彩的說一遍剛剛的話。」他相信一定非常悅耳。
「喂!你要求很多啊!想知道原話,還要听感情版的,都說好話不說第二遍的,你趕緊開車!」
「好吧,暫時放過你,後面還有大工程。」他點了點白以晴的鼻尖,驅動了車子。
白以晴心里想知道他計劃中的大工程什麼什麼,卻又懶得問,也不好意思問,她知道問了也白問,許澤一定不會告訴她的,如果想知道答案,又會重新提起前面的話題。
當車子停在了清瀾池溫泉會所門口的時候白以晴石化了,她在腦子里想過無數個許澤要去的地方,唯獨沒有想到是和她來泡溫泉!
「泡溫泉?」他可真夠會享受生活啊!
「嗯,來吧。」他伸出手遞到白以晴面前
一進大廳就看到一個偌大的五片花瓣形狀的藍色水池,水池的左右兩側是兩根閃著銀光的圓柱直通吊頂,吊頂幾乎是和底下水池一模一樣的,顏色、形狀、大小……只是中間多了一個漂亮的水晶吊燈,每片花瓣上都瓖嵌著類似夜明珠的燈,燈光照在水池里形成一團一團的幻影,仿佛那吊頂上也是另一個水池,而她是倒立在這里的。蟲
他們被引入了一個情侶包間,映入眼簾的是兩個仿天然水池溫泉,瞬間她便眼前氤氳,仿佛置身于人間仙境,飄飄欲仙起來。
她觀察著這里的環境,模擬著大自然,身後是片小竹林,再放一古箏那可就完美到極致了。
「想什麼呢?趕快下來啊?」許澤不知道什麼鑽進了溫泉里,他朝著白以晴招手。
白以晴看到一個光著膀子的美男子在騰雲駕霧,勾魂攝魄地沖她笑。
她月兌了鞋子,坐在一旁的竹編小凳上,輕輕地將腳丫子伸了進去,一股暖流瞬間蔓延了她的身體,她提了提褲邊又往里探了探,許澤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足踝,「快月兌啊,不然我就把你拽進來,讓你在這里泡一夜,衣服干了才走的出去。」
這可真正地威脅到了白以晴,「你先松手我好月兌啊。」她倒數第二個字含糊不清。
「先月兌上衣啊,這又不影響!」他說著輕輕地拽了拽白以晴。
嚇得白以晴趕緊就月兌,她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地方是月兌光了進的,只不過是還想享受一下隔著霧氣看許澤的感覺,仿佛再一個仙山邊一般。
她進了溫泉池里,許澤迅速地過來摟住了她,「舒服吧?」
他這句話問地讓白以晴臉「騰」地一下紅了,他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問這個問題。
因為在泉水中,許澤以為是熱騰騰的霧氣蒸紅了白以晴的臉頰,而白以晴也因為沒有被他看穿自己邪惡的想法而竊喜。
出了溫泉他們去了「情梨令」,許澤在那里定了位置,白以晴在看到招牌上的那三個字的時候就徹底被這家店吸引了,她越來越發現了,她是個名字控。
出乎意料的時候飯菜也和名字一樣和她的口味,她享受著美食,「我怎麼感覺今天像是我在過生日?」
「那就當作是彌補你的!」他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個藍色的錦盒,「生日禮物。」
白以晴吃驚地看著他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來的盒子,他什麼時候買的?「喂,要不要這樣,太夸張了?」
她嘴角欣喜的笑容種進了許澤心里,他打開錦盒推到白以晴面前,「喜歡嗎?」
錦盒里的是一條鏈子,白以晴拿出鏈子,從長度上來看敢肯定的不是項鏈,也應該不是手鏈,難道是腳鏈嗎?應該是條鉑金的腳鏈,鏈子上吊著可愛而精致的5個數字,9、1、6、5、1……這不是他們兩個人的生日嗎?
白以晴點點頭,「你的生日禮物有什麼意義嗎?」許澤知道她要送畫框給他的時候就問她有沒有特殊意義。
「有啊,不過,以後再告訴你!」他就是讓腳鏈變成腳鐐,把白以晴勞勞地銬住!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她合住錦盒裝進手提包里。
吃完飯他們去了廣場散步,許澤牽著白以晴的手圍著廣場走來走去,看著廣場中心歡愉的人們,他們談天說地,相互調侃。
「你的名字是誰起的?」白以晴一直覺得許澤的名字很簡單,但是听到許潤的名字,又覺得兩個一听就像是兄弟。
「我和許潤的名字都是媽起的。」許澤吸允了一下唇,「你下一句是不是想問有什麼意義?」
「猜對了……」白以晴挑了挑眉毛。
「這樣,我給你說一個人的兩個名字你就明白了。」他松開白以晴的手改為摟肩。
「一個人,兩個名字?古人啊?」現在的人哪會用兩個名字。
「不,他是湖南湘潭人,中國革命家、戰略家、理論家和詩人
,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要締造者和領,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兩個名字了吧?」
事實上當他說到革命家的時候白以晴就猜到了,許澤的澤和許潤的潤都是來自于此。
「那你的名字呢?誰起的?」
「我的名字是我爺爺起的,可惜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去世了。」
「哦……」許澤可真不知道白以晴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的事情,「那女乃女乃呢?」
「女乃女乃沒過幾年也走了,其實也挺好的,不然一個人孤零零的……」
「不說這個了。」人在面對生老病死的時候難免會有點恐慌,「還是說說你的名字的意義。」
「我的名字沒意思死了,據說很多年前的9月,連綿不絕的下著雨,生下我以後忽然雨停了天晴了,天空萬里無雲,就有了現在的名字。」
許澤听著「噗」地一下笑出了聲,白以晴的名字要比他的有意思多了,他一直覺得白以晴的名字很好听,沒想到這麼惡俗,生下她以後天晴了……「呵呵……」
「喂!你笑我哦!」早知道這樣,她就不告訴他了。
「我在想為什麼爺爺不給你起名白彩虹,白雨停……」他一想到這兩個名字就要忍不住笑。
白以晴愣住了,好險啊!這兩個名字這俗氣。
許澤和白以晴玩到十二點才回了家,靜謐的月光,寧靜的夜晚,大家都熄燈休息了,許澤和白以晴也倒在床上,大概半夜兩點鐘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劃破了這個寂靜的深夜。
是誰,在這個點打電話?還撥在了座機上?
「是誰啊?」許澤開了燈,揉了揉眼楮,他感覺剛閉上眼楮,而身邊的白以晴也對這個電話鈴表示不悅,許澤索性關了燈抱住白以晴接著睡,不管外面的鈴聲,響一下就停了。
沒想到這個鈴聲停了又開始,白以晴被吵得都有點清醒了,她又開了燈剛開門出去接電話,忽然鈴聲停了,原來是李大姐穿了衣服出來接起電話的。
「誰啊?」她小聲地問著李大姐。
「找先生的。」李大姐把話筒放到一邊,白以晴上去接過來,「喂你好。」
「你好,我找一下許澤,許先生。」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白以晴奇怪這個是不是許澤的好友,如果是為什麼不給許澤的手機打電話呢?「你是……」
「麻煩問一下許澤先生,他認不認識一位叫任佳靜的?」
如果說剛剛的白以晴還是如夢初醒,那現在就是精神抖擻,任佳靜三個字猶如當頭棒喝,讓她臉刷地一下就白了,緊緊握著話筒的手關節發白。
「怎麼了?」她試探地問道。
「哦,這位小姐在我們這里喝醉了,可是我們要打烊了,如果你認識她我把地址告訴你,麻煩你過來接她。」說話的這個男人語氣很為難,幸虧他們這邊看到有孤身而來買醉的客人就讓留一個聯系人的電話號碼,方便找人來接他回去,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你說吧,在哪里?」她舌忝了舌忝唇。
「在益友路的,小曲夜吧。」
「我知道了,麻煩你先照顧她。」白以晴掛了電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咬著唇,抬頭一看,時針指著兩點的方向,這個時間了,一個女人在酒吧,好在店主人品還不錯,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她深呼吸一口氣進了臥室。
「誰打來的?」許澤將頭埋進枕間,擋住那討厭的燈光。
「許澤,起床吧!」她把許澤的衣服拿過來放到床邊,「任佳靜在酒吧喝醉了……」
許澤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倏然睜開眼楮,所有的困意全部被驅走,他全身僵硬,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把手機關了就是不想讓任佳靜的電話破壞了氛圍,也更不想讓白以晴知道任佳靜會時不時給他打電話的事情,雖然他都是不接的,可他依舊不想讓白以晴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打到家里來了。
「起床吧,去接她,她一個人別出什麼事了。」那她就自責死了。
許澤坐起來,看著白以晴,「她還知道打電話就還清醒著,別管她了。」
任佳靜喝醉酒又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過去這麼多年不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回家的嗎?也沒見她怎麼樣。
「是酒吧店主打來的,說他們要打烊了,讓你去接她。」白以晴把衣服遞到許澤的手上,「快點去吧!」
許澤一听這話,那任佳靜肯定是喝癱在那里了,可是他不能去,「我給秦一量打電話,讓他去接。」他說罷找到手機開了機。
電話里傳來機械性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好了,趕緊去吧!」白以晴見電話打不通,這個時候只有許澤去了。
許澤長出一口氣,穿上衣服,「好吧!」他系好所有的扣子的時候,忽然抬起頭看著白以晴,「我們一起去吧!」
白以晴目光一滯,他怎麼突然想到讓她也去的想法?她不能去,她沒有辦法面對任佳靜,她違背了對任佳靜說過的諾言,她沒有顏面去見她。
「那在什麼地方?」許澤話鋒一轉問道。
許澤這麼利落地放過她,白以晴覺得有點不對勁,「在益友路的,小曲夜吧。」
「找不到,你帶路!」他一聳肩。
果然,她的預料是對的,他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不能再糾結于這個問題了,白以晴開始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