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正在她的嬌軀上游走,夏蘭妮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未著雨縷。
「你干什麼?」夏蘭妮想推開他,身體卻軟軟的沒有力氣。
她別開臉,躲過他的唇,剛喘了一口氣,臉又被他扳過去親吻住,他的舌竄進來,在她的口里肆意翻攪。
濃厚的男性氣息混著酒香,霸佔了她的全部感官,夏蘭妮又羞又惱,「蘇陌縴,我病還沒好,你說過……你不踫我的。」
他不想理會她的質問,直接堵住她的唇,將她所有嗚咽委屈吞噬,她咿咿嗯嗯的抗拒聲到最後卻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嬌呤。
蘇陌縴早已喪失了理智,迫不及待的抬高她的雙腿,勁腰一挺,便進入了她。
夏蘭妮捶打著他,虛軟的罵道,「蘇陌縴,你混蛋……」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頭頂,開始緩慢的律動起來,仍有些疼痛,卻已沒有之前那麼強烈。身體反而因為他剛才的逗弄,慢慢的有了反應,甚至因為他的進入,身體里的空虛得到了填補。
夏蘭妮再也沒有力氣抗拒,癱軟在他身下。
他耐心的親吻她,逗弄她,夏蘭妮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晃,一***陌生而強烈的快感襲向她,夏蘭妮咬著唇,強迫自己忽略身體里令人悸動的感覺,不要發出聲音。
她害怕,抗拒那種感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臣服在他身下,承歡于他。
蘇陌縴卻不放過她,加大力道在她身體里抽/動,夏蘭妮扭動著身體,目光迷離,雙頰酡紅,理智也漸漸潰散,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他的肩膀,身體也不知不覺的迎和著他。
他唇角勾起滿意的笑意,很滿意她今晚的表現。
窗外夜涼如水,房間里卻是一片旖旎春興,***的氣息充斥每個角落,二人契合無間。
在極致的愉悅快要到來之前,夏蘭妮突然繃緊了身體,渾身強烈的顫栗著。
蘇陌縴知道她要到達頂點,手突然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雙唇分開,他沖她嘶吼道,「叫出來,我要你叫出聲來。」
他緊扣她的腰身,劇烈的在她身體里沖撞,夏蘭妮再也承受不了,一聲聲的嬌呤自她的唇中逸出。蘇陌縴也不再克制自己,低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
激情退去,他筋疲力盡的躺在她身側,唇角揚起滿足的笑容,將她的身體扳過來,親吻著她的鼻尖,為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看著她有些虛弱的樣子,蘇陌縴的理智終于一點點的回籠,他理著她額邊的發絲,心中雖有歉疚卻不願意低頭,「我知道你生氣,反正做都已經做了,你想怎樣我都無所謂!」
他明明說不踫她,說過的話轉眼間卻又不算數,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夏蘭妮睜開眼,他一臉無賴。唇邊的笑容雖邪惡,卻難得的溫和,看起來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她想怎麼樣?她能怎麼樣?他對她總是這樣為所欲為的,可恨的是她根本沒有抗拒的能力。
上一刻,還在冷聲嘲諷她是最虛偽的女人,下一秒,卻又不顧她正在病中,不顧一切的要她。反正她早已習慣了他這種喜怒無常的性格。
她雖是習慣,卻仍是疑惑,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有些行為真的很異常也讓人無法理解。夏蘭妮突然想起伊之帆口中的那個名字,她想了想,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冷不丁的問道,「我到底是誰?」
蘇陌縴一怔,唇邊的笑容瞬間僵住,「你在說什麼?」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長得很相象的人嗎?」
他盯著她不說話,目光慢慢冷了下來。
「記得在魅城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不認識你,你卻那樣對我,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誰?」她的問題一句比一句犀利,蘇陌縴臉色沉下來,湛黑雙眸里染上了怒意。
「你想知道什麼?」他突然從床上起身,半撐著身子,俯視她,神色冷俊。
夏蘭妮無視他凜冽的目光,繼續不怕死的問道,「那天伊之帆叫我白景姿,可我是夏蘭妮,為什麼他叫我白景姿呢?誰是白景姿?你告訴我!」
她就是覺一切的事情都太詭異,她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從他的反應來看,他肯定是認識白景姿的,而且還與她關系匪淺。當她提到白景姿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眼底明顯劃過什麼東西,雖然只是一瞬,她卻仍是捕捉到了。
只是白景姿好像是他的禁忌,很明顯,他並不願意听到那個名字。
他越是遮掩,她就越是好奇。她真的很想弄清楚,她和白景姿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系?為什麼蘇陌縴要這樣對她?
他瞳孔危險的眯了眯,那是他發怒的前兆,夏蘭妮故作鎮定,他一只手撐了過來,按壓在枕頭上。
他俯,湊近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身下的女人,一字一頓,「夏蘭妮,我告訴你,白景姿早已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你記住,你是夏蘭妮,夏蘭妮,你听清楚了沒有?」
夏蘭妮無意屈服,她翻過身,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我困了。」她有些倦怠的說道,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蘇
陌縴臉色越發難看,她好像意識到什麼,該死的伊之帆,他真想殺了他。
他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當初他也曾懷疑,如果不是因為她肩膀上那一齒牙印,他也無法肯定她究竟是誰。
他情願她就活在夏蘭妮的世界里,只要她呆在他身邊,就算她對他已經沒有當初那份感情,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