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中意……你敢拒絕我!我立刻暈倒給你看!」封沛林狠狠說著威脅的話,這一刻中意真是哭笑不得。
怎麼一絲不苟強勢霸道的封大少也會說些小婦人的威脅話。
這感覺好像她不給他吻,他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一般。
覺察到中意的出神,封沛林狠狠一口咬了下中意敏感的舌尖,她悶哼一聲,手指用力掐著封沛林面頰,
「你別得寸進尺!」中意小臉漲紅,氣息微喘。
封沛林卻一臉強硬冷傲,「我現在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還不都是為了你!我天天被蘭若那個女人用意念咒試探,晚上還要想辦法裝暈倒才能不用跟她上床,你倒好!不過親你一下,好像我要了你的命一樣!你知不知道,你喬中意的身體現在就是我封沛林緩解疼痛最好的解藥!我都沒要求把你扒光了吃了你,不過是親親!你不該感謝我的包容嗎?」
現在的封沛林嘴皮子利索的程度簡直讓中意咋舌。
他這幾句話就將全部責任都推在了她身上。
他的吻再次狂野襲來,中意的掙扎被他唇齒吞沒,忽然之間,有些心疼他。
是真的心疼……
因為這感覺是戳中了她心尖上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微微痛著,顫著,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環住了封沛林腰身。
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當他的吻帶著狂野和霸道的給予侵襲她的大腦時,她忽然無法左右自己的情緒,隨著他一起沉淪,一起起舞。
不知不覺……對于他的親吻竟然有了回應……轟的一下,封沛林震驚于在他口腔內游弋的舌尖竟然帶著主動且生澀的挑逗,封沛林頓時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只是等他想要進一步探尋的時候,身子卻被中意狠狠地推開。她面頰微紅,氣喘吁吁,單薄身子靈活的從他身下鑽了出來,低著頭輕聲道,
「你現在恢復了沒有?我……我還要回去呢!御策只能幫我拖住蘭若十五分鐘。」
中意說著就去拉玻璃門的把手,封沛林哪里肯就此放過她,一手摁在把手上,另一只手大力的將她圈固在懷中,炙熱的吻毫不猶豫的落在她頸後嬌女敕敏感的肌膚上。
不忘在那上面落下一個屬于他的專屬烙印。
嘶!中意吃痛,回頭狠狠瞪著他。
「你屬狗的?干嘛咬我!」
封沛林勾唇一笑,略顯憔悴的面容上露出如此難得的笑容,讓人看了更添一分心酸。
「我想多嘗嘗你的味道,過了今天,下次見面就要等十天後的會長選舉。蘭若這幾天還不知道要想出什麼毒辣的方法折磨我呢!只有多聞聞你的味道我才能撐的更久。」
中意小臉紅的滴血一般。
「我該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給我發短信行了!」
她像是逃一般的睜開封沛林的手。封沛林眼底隱著濃濃的情愫,復雜卻又痛苦。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放棄吧!徹底的放棄喬中意!他都戀了十五年了,還不是一點回報都沒有!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只要收服了蘭若,完全能在異能界呼風喚雨。但他的心偏偏就是裝不下其他任何人。
一顆心滿滿的都刻上了喬中意三個字。
從十五年前初次見面,直到現在,從未減少過。這種如瘋如魔的思念野草般蔓延滋長,到現在,竟是滿滿的佔據了他的心。
她的一顰一笑早已融入了他的骨髓深處,是他一生的劫也好,注定要為她付出一切也罷,他都無法放棄。
遙想在封家時候那段悲苦無望的童年,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如何能撐過去?
當中意回頭看向封沛林時,看到的就是他眼中閃過的淒迷深邃,這一刻,心房再次被狠狠擊中……
中意啞著聲音說道,「如果……這幾天你還不舒服,想辦法給我發短信,我跟你多說說話,說不定能分散你的注意力,也許能緩解痛苦。」
說完,她轉身欲走。
封沛林在她身後沉沉開口,「中意,我最大的痛恰恰就是你給我的。」
我等你親手終結這份痛苦……
這句話她沒說出口。
不想逼她。
中意腳步一頓,後背掀起絲絲冷冽的寒氣。
她什麼都沒說,頭也不回的離開走廊。
當她回到電梯口的時候,御策已經等在那里。
御策雙手插在口袋里,微微垂下眸子,看不清臉上的神情,中意這時多少也能猜到他的表情好不到哪里去。
中意輕輕走過去,對著御策低聲道,「我們走吧。」
御策沒有抬頭,也沒有開口說什麼,轉身摁了電梯的按鈕,電梯來了,他率先走進去,中意緊隨其後。
電梯飛速下墜,小小的空間內,滿是讓人倍感壓抑的沉默。
直到電梯門打開,中意隨著御策走到停車場,二人之間都是壓抑的沉默,最後直到車子開到海邊停下,御策才算是開口說話。
「陪我下去走走吧。」
御策打發走了司機,打開車門看著中意。中意點點頭,隨著他到了海邊,找了處干燥的沙灘坐下,面前是洶涌澎湃的大海,海浪翻卷而起,雖然距離他們很遠,但因為此刻已經是夜晚,暗夜的海看起來格外神秘危險。
御策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中意身上,看似隨意的問道,「剛才去見封沛林說了什麼?」
中意一怔,淡淡道,「說了很多關于他的事情,好像更深的了解他了。御策,有些事情太復雜了,也許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吧。」
中意垂下眸子,腦海中驀然閃過封沛林被意念咒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畫面。
御策點點頭,輕聲道,「中意,以後叫我阿策好不好?叫御策太見外了!」
御策忽然扭頭認真的看著中意。
他從未有如現在這般認真嚴肅的時候。
中意也沒拒絕他,輕輕點頭。
「好。」
「那叫聲听听。」
「阿策。」
難得她很配合,御策咬牙笑了笑。忽然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劫啊。一切都是他主動纏上來的,他御策雖然是高帥富的典型代表,但不表示任何女人都喜歡高帥富。
「小中意,你就是有本事讓我御策打不得罵不得氣不得,到頭來就是垂頭喪氣的,也要跟在你身後時刻盯著你!」御策忍不住將心里話說出來,抓起一把沙子在指尖揉捏。
都說情如指間沙,攥的越緊,流逝越快。但他沒想過要緊緊地掌控藺中意的生活,他只是很認真的想選擇自己共度一生的愛人。
究竟該怎麼樣,才能留住手中這捧細沙。
「你剛才是怎麼拖住蘭若的?說來听听。」中意淡淡的轉移了話題,御策先前的別扭像是踫在了軟釘子上。
「還能怎麼做?不就是在洗手間那里做手腳,古的洗手間都是智能鎖定的,一旦有危險分子闖進來,所有門都會在第一時間鎖定,我趁那些押著江南的人還沒走下去,趁人不注意從江南背後踢了一腳,江南差點從那些人手里逃出來,讓那些人以為江南要逃跑,所以就鎖了三樓所有的門。江南今天一直都以為我是在幫他,所以也沒懷疑我是故意踢了他這一腳,況且他現在的處境,想懷疑也沒轍。」
御策三言兩語將他剛才所做一切帶過。
中意听了,瞪大了眼楮。
她這陣子光顧著去研究古董了,還真沒好好地了解下古組織的情況。沒想到御策的臨機應變能力如此強大。
「這次謝謝你。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中意淡淡笑著,低下頭捧著沙子玩著。
御策抬頭正好看到她脖頸,揉揉散開的長發露出白女敕細膩的脖頸,一個紅色牙印清晰的出現在他眼前。
這牙印……
封沛林!
御策瞳仁眯起,眼底流露出狡黠危險的光芒。
他在那里又是開動腦筋又是冒險幫她拖住蘭若讓她跟封沛林見面,他們倒好,談事都談到接吻的地步了。
御策覺得胸口堵得厲害,任憑海邊吹拂也無法平息。
他咬著牙聲音頓時冷了三分,「欠我的人情還是盡快還我的好,省的拖得時間久了,你都忘了。你的人品實在是很薄弱,尤其在我這里。」
中意沒想到御策轉移話題的能力也如此強大,不覺笑著嗤了一聲,「你就這麼小氣?」
御策神色一冷,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脖子後面被別的男人留下一個新鮮的牙印,哪個男人能不小氣?站出來給他御大少看看!
「哼!你要這麼說,那現在就還!請我吃飯!」
御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褲子帶起的沙子進了中意眼楮,她揉著眼楮直流淚。
「吃飯就吃飯吧,你偏要表現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的眼楮啊……」中意光剩下流淚了,眼楮里面進了很多沙子,她恨不得把御策埋到沙堆里面。
御策沒料到會造成這個結果,登時緊張的蹲子,捧著中意面頰一頓猛吹。
御大少何時幫女孩子吹過眼楮,根本一點經驗都沒有。只記得自己小時候眼楮進了沙子,叔叔都會幫他吹出來,他吹得勇猛,中意卻遭罪了。
「御策!行了行了!你別吹了!越吹越厲害!你是故意的吧!趁機報復呢!」
中意眼楮紅紅的,一直流淚。沙子磨的眼楮很疼,她也不敢眨眼楮。
「去車里拿瓶水給我!快去!」中意一邊說著一邊踢了御策一腳,御策這才後知後覺的跑到車子里拿了瓶礦泉水,小心翼翼的給中意沖著眼楮。
沙子都沖的差不多了,中意眼楮卻還是紅紅的。御策幫她擦著臉上的水,關切的問道,「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先回家吧。」
她現在一臉的水,眼楮紅紅的,身上的衣服也濕了,鞋子里面全是沙子,真被御策連累的夠嗆。
御策清了清嗓子,低聲道,「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也不順路。」
「誰說不順利,我搬到你隔壁了。2202。」
御策說完,中意猛的抬頭,瞪著紅紅的眼楮無語的看著他。
「你看做什麼?我去年把22層都買下來了,你住你的2201,我住我的2202。這樣我去御園大廈也方便。」
御策一副隨意的樣子,好像倒是中意想多了一樣。
「這麼說……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中意面無表情的看著御策。
御策冷冷的哼了一聲,看她這面無表情的樣,好像跟他做鄰居讓她很不開心似的。
「當然了!以後成了鄰居也好有個照應,我上班的時候可以順路捎著你,反正我是去御園頂層,你去你的三十八層,下班後,我還能順路捎你回來。你就不用去擠地鐵了。以後家里沒有油鹽醬醋還能去我那邊借,就是熱水器壞了也可以去我那邊洗澡。我的浴袍都可以借你。」
御策說著說著已經展開美妙的聯想了。
中意在他美好的聯想中,冷冷的說道,「是啊,以後如果我的床壞了,我是不是還可以借你的床睡一覺?」
御策听了,兩眼放光。
「求之不得!」
啪!
中意手中空的礦泉水瓶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御策腦門上,他捂著腦袋就去追中意,中意踢掉鞋子在沙灘上狂奔,兩抹身影,一深一淺,一高一矮,在暗夜的海邊放縱屬于年輕人的壓力和歡笑。
與此同時,封沛林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下傳輸過來的畫面,臉部線條崩得緊緊的,眼底清晰流淌出一種叫做妒火沖天的情緒。
視頻畫面是無聲的。
是他暗中留在中意身邊保護她的手下即時傳輸過來的。
蘭若剛剛被蘭家人叫走了,走的時候他已經昏睡了,蘭若也沒叫他。等蘭若一走,他不顧心髒的劇痛立刻翻身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中意正在干什麼。誰知就看到御策捧著她的臉給她吹沙子,然後兩個人在沙灘上追逐的畫面,看的封沛林頓覺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一般。
當初是想要保護中意,才默許她跟御策走近,但是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現在一個作為中意上司的冷陽在那里已經夠讓他糾結的了,御策竟然時時刻刻都在惦記他的中意。
封沛林執拗的脾氣一上來,也是不計後果的主兒。
當即給蕭臻打了個電話,一通發泄,最終目的就是要提前實施扳倒蘭家的計劃。
蕭臻听的耳朵生疼,手機離開耳朵很遠的距離都能听到封沛林穿透力極強的聲音。蕭臻但笑不語,似乎很欣賞封沛林抓狂暴躁的模樣,等著封大少發泄的差不多了,蕭臻才懶懶的接過電話。
「封沛林,你不知道提前實施計劃的危險性嗎?這種情況下會產生怎樣無法預估的後果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當初不就是你不顧趙老六反對,硬是使用半成品將喬中意送回到兩年前,這才造成了她現在失去那兩年的記憶。現在你只是參透了一半趙老六的書,你不怕再出什麼岔子?」
蕭臻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穩,就是質問都帶著出塵月兌俗的清朗,與封沛林的深沉歷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封沛林的聲音沙啞的響起,「就算出岔子,傷害的也是我的身體,不會對中意造成任何危害。總之,這一次我一定要賭一次。再這麼拖下去,我遲早會瘋!我等了她十五年都沒瘋,我不想這一個月的時間被逼瘋!」
說完,他冷冷的掛了電話。
他封沛林認定的事情,任何人也沒法扭轉。他這根本不是跟蕭臻商量,而是告知。
蕭臻听到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臉色終是變了變,立刻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一接通,那頭听到蕭臻的聲音後,激動地就差跳起來了。
「蕭公子,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奴家好想你呢!好想你好想你!」
這聲音比之妖孽更酥麻了三分,明明是堂堂七尺男兒,卻偏偏在他蕭臻面前裝偽娘。
蕭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聲音明顯帶著不耐,「我跟你說正事!沛林這邊著急了,他想提前進行計劃,我勸不動他,要不要找白豹出面跟他談談?」
電話那頭的白小偉仍是沒點正經的,只想著調戲蕭臻大美人。
「封沛林的事情你這麼著急干什麼?他丫的那臭脾氣就是話事人的面子都不給,除了他心目中的初戀能讓他低個頭認個錯,別人休想!蕭公子,你干嘛這麼關心封沛林那個千年冰塊呢!你都不關心奴家這幾天想你想的都失眠了!還有啊……奴家菊花好癢……等君采摘呢!」
靠!
一貫沉穩的人神共憤的蕭臻只覺得菊花一緊,忍不住噴了一口水在手機上,難得罵了句髒話,憤憤的掛了電話。
就知道白小偉不靠譜,他應該直接給話事人之一的白豹打電話才對。
可是很奇怪,縱然白小偉十分非常特別的不靠譜,蕭臻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第一個想到「他」。
電話那頭,白小偉一臉挫敗的趴在桌子上,大大的眼楮忽閃著,長睫毛在眼瞼下投影兩道迷離的陰影,白皙肌膚,清秀五官,利索的短發透著干練清爽的氣質。
在她身後,白豹無奈的搖搖頭,「嘖嘖!又被蕭臻掛電話了?不是我說你,每次說話都那麼雷人那麼,我看蕭臻哪天絕對被你嚇死!」
白豹說完,不等白小偉發怒,已經閃身走出房間。
奢華瑰麗的別墅在暗夜中閃爍耀目迷離的光芒,外面的人又有幾人知道,住在這座別墅里面的就是鼎鼎大名的古組織的兩位話事人之一……白豹。
白小偉一臉愁容的拍著面前的桌子,蕭臻啊蕭臻,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受?不是的話為毛對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小偉曾以為蕭臻性取向有問題,特意女扮男裝的在蕭臻面前晃悠,沒想到蕭臻男女統統不吃,白小偉又怕自己換回女兒身讓蕭臻見了更加退避三舍,于是……這麼多年一來,她白小偉就一直悲催的留著短發,穿著西裝,繼續做她的小白少爺。繼續維持只能在言語上對蕭臻的挑逗和yy!
……
自從江南被關在古的地下,江家和蘭家的人都來看過他,問了很多關于那天發生的詳細細節。如今矛頭看似都指向san,san想給自己的佷女上位的機會,所以設計了一出戲讓江南現出原形。也該著江南不爭氣,財迷心竅,才會給san機會。
江家和蘭若都知道江南這顆棋子的重要性,一旦江南被趕出古,那蘭家和江家在古的根基和就剩下江博和蘭若了。蘭若是為了封沛林才進來的,一旦封沛林那邊出現任何變動,蘭若無疑就是一顆不受控制的定時炸彈。
江家和蘭家甚至古的重要性,所以無論如何都想要保住江南。
只是沒想到,金紫燕根本不用七天時間,短短一天就找到了證據。
當金紫燕將官二代連同他交代的視頻拿到眾人面前時,江博面如死灰。
從官二代家里搜出來的花瓶經過細微檢測,證實就是從古流出去的那一只。官二代忌憚古的勢力,只能實話實說。當著六層樓所有的會長和副會長的面,san這個執行總裁殺一儆百,親手卸了江南兩條胳膊。
在s市的古組織內,san排名第一,然後才是副總裁江博,再往後分別是各樓層的會長以及副會長。
一貫看似競爭最不激烈的三樓竟然出了這種問題,不得不讓其他樓層吃驚。
在其他樓層眼里,三樓古董買賣是最沒有硝煙的場所了,懂得古董鑒賞的人要不是老學究,要不就是西裝革履的研究生,哪里會出現一樓賭場和二樓人口買賣那種火爆**的場面,也不會出現四樓軍火買賣和五樓消息買賣以及六樓毒品買賣這種激烈微妙的場面。
三樓注定要重新洗牌,也讓其他樓層的人漸漸感覺到三樓隱在表面的平靜下,是怎樣的暗潮涌動。
而金紫燕這次之所以能如此快的偵破,靠的自然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御策在暗中一次次的給她提示。御策搬到海邊公寓,就住在金紫燕樓上,他有的是機會知道金紫燕都去了哪里,更是安排了自己的手下化裝成路人在金紫燕調查聞訊的時候提供有用的情報給她。
如此一來,金紫燕看似幸運且順利的破案了。
san宣布十天後重新選舉三樓會長和副會長。
參加競選的人員也不多,符合要求的只有中意、封沛林、御策,還有蘭若。
在這四個人中選出正副會長,然後三樓又可以擴充新鮮血液。本來聶戰也有資格競選的,但他推說自己年紀大了,競爭不過年輕人,想將自己的名額讓給蕭臻。畢竟,蕭臻當時是被江南擠走的,如今江南東窗事發,蕭臻的事情也就值得研究和推敲了。
可當san當著眾人的面撥通了蕭臻的電話,轉述了聶戰的意思後,蕭臻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還說他現在過得很好,他想要放個更長的假,一年之內沒有回到古的打算。
蕭臻的話氣的聶戰當場摔門走人。而江博卻是暗暗松了口氣,這樣也好,蕭臻向來不給他江博面子,如果蕭臻真的回來了,江博還是有所顧忌的。
縱觀四個人選,江博覺得,蘭若和封沛林都算是他這邊的人,而御策加入這行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想在短時間內通過會長考核根本不可能,唯獨中意,是最大的不可預估的存在。
到時候,唯有讓封沛林和蘭若兩面夾擊來對付藺中意。
……
接下來的幾天,距離競選日子越來越近,中意卻沒有絲毫緊張,白天照常上班,晚上搭著御策的順風車回來,早早的戴著眼罩上床睡覺,也不管金猊回來了沒有。金猊這陣子被金紫燕纏的很緊,幾乎都卡著十二點的點回來,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纏上中意,中意也懶得說話,戴著眼罩默念心法。經常是念著念著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精神飽滿,吃飽了早餐再坐御策的順風車去公司上班。
中意越是平靜,藺樂平心里面越不是滋味。上次在安全通道的事情已經讓她丟盡了顏面,還有清潔大嬸的那些話,更是讓公司同事背地後沒少議論她,加上中意昨天剛剛幫公司淘回來一件古董,全公司上下對中意和藺樂平的態度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公司的同事都是冷陽的心月復,都不屑于藺樂平的花瓶作風。藺樂平急于想表現自己證明她不是花瓶,越是如此,越是除了岔子。
當公司企劃部總監將一份宣傳材料扔在藺樂平面前的時候,藺樂平臉色大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最新一期行業畫報,怎麼有一家拍賣行這一期的活動跟她們的一樣?而且人家還比他們早了一天,幸虧企劃部的總監及時發現,一旦他們的宣傳活動做出去,他們公司就要被扣上抄襲的帽子!這對于剛剛開業沒幾天的平陽一夢來說,無疑是最沉重的打擊。
藺樂平傻眼了,這期活動是她主動承攬下來的,為了做好這期活動她絞盡腦汁一個星期都沒睡好,在網上搜了很多資料,最終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圖片,于是就想著修改下用在這一期的創意上,誰知道,另一家公司竟然也用了。
企劃總監是個五十歲左右的暴躁大姐,能力出眾,性格豪爽,這會才不管藺樂平是不是老板娘,劈頭蓋臉就是一頓,
「藺樂平!你腦殘是不是?!你當做活動都可以上網搜幾張照片就能用的嗎?還還用我們整個團隊日以繼夜的加班想點子干什麼?!上網復制黏貼一個下來誰不會?!你有腦子沒有?你復制那圖片的時候沒看到,傳照片的人的微博認證寫的是高級拍賣師!人家會這麼好心放在上面讓你這個白痴抄襲?!人家那是給自己公司做廣告呢?!現在就剩下一天了!你讓明天的宣傳活動開天窗嗎?啊?!」
企劃總監越說越生氣,就差掀了藺樂平的辦公桌。
低頭掃了一眼桌子,總監大姐火氣未消,繼續數落藺樂平,「我拜托你大小姐!你是來工作的嗎?你看看你桌子上這都擺的什麼?蝴蝶蘭!仙人掌!水晶相框!魚缸!芭比女圭女圭!不過是個裝文件的夾子,你都用愛馬仕的!裝辦公室鑰匙的包都用lv的!至于如此炫富嗎?你能把這些打扮拜金的勁頭用在工作上,起碼不會讓我們明天的活動開天窗!」
砰!
一聲悶響,藺樂平何時受過如此奚落,當即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豁然起身。單薄的她在企劃大姐的魁梧面前顯得更加渺小。
藺樂平拿出副經理的架勢,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大氣鎮靜。反了他們了是不是?她好歹是公司的副經理!
只是不等她開口,企劃大姐已經摔門走人了,臨走還狠狠地丟下一句話。
「公司所有人都是給冷經理打工的!你別在老娘面前擺譜!也不嫌寒顫!」
轟!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彪悍的企劃總監都沒給藺樂平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就成功的讓藺樂平癱坐在椅子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
藺樂平被企劃部強悍姐一番訓斥後,好不容易挨到冷陽和中意從古玩街回來,一出辦公室就看到冷陽正用一種贊賞的眼神看向中意。
藺樂平心中警鐘大作,正想過去站在冷陽身邊,卻見冷陽故意將中意往前推了推,站在辦公室最中心的位置。中意還回頭不悅的瞪了冷陽一眼,這般感覺,看在藺樂平眼中無疑是打情罵俏。
藺樂平頓時臉色大變。
冷陽這時候只顧看中意,根本沒注意到藺樂平出現在身後。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