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少將霸寵嬌女 第十三章 心疼【最新手打VIP】

作者 ︰ 莫作獨醒人

秦漢文和夫人來別墅看望蔣老爺子夫婦,帶來了雙胞胎小哥倆兒,秦川早早地就在別墅里等,自從蔣文文病了,他和這小哥倆就沒怎麼見面,這倆孩子就是他的心頭肉,一天不見都想得難受。

「蔣叔叔,您都來了這麼長時間了,我才來看望您,您可別見怪。」秦漢文公務繁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要不然真該早早地來山上看看,他可忘不了老人不計前嫌,要不然他們秦家上哪兒去弄來那麼可愛的兩個寶貝。

「我來已經夠麻煩的了,你要再多心,我可就呆不下去了。」蔣老爺子也是沒把秦家當外人,再說了,孫女病了,他也是沒辦法,要不然怎麼會來給秦家填麻煩,在軍界打了一輩子的滾,兒孫們又都在軍政界,秦漢文多忙他比誰都知道,秦漢文能來,他已經很意外了。

蔣老夫人正抱著秦誠哄著,秦夫人在旁邊圍著孩子轉,秦川看蔣老爺子與父親說得差不多了,把蔣勤抱了過來,送到了蔣老爺子懷里,蔣老爺子抱著孩子這個喜歡啊!「這小子,看這雙眼楮,多像我們文文。」說這話的時候本沒多想,可是話一出口,感慨也來了,蔣文文多好的一孩子,就是過不了情字一關,他把孩子放到秦川懷里,眼淚就止不住了。

秦川老半天不回房間,蔣文文下來找,看見秦川懷里的孩子,高高興興地就過來了,也不管秦川讓不讓,抱過孩子就哄上了,「寶貝,媽咪的乖寶貝,你上哪兒去了,媽咪和爹地多想你啊!」

大家看著蔣文文神采飛揚地,都納了悶了,蔣文文這段時間都很靜,突然這樣不會是好了吧!

「奕哥,我們諾諾終于回來了。」蔣文文邊逗弄著孩子,邊回頭對著秦川笑,只是他的這一句話讓幾個人都變了臉色。

蔣老爺子夫婦一臉的失望,他們以為孫女的病見好了,終是成了空想。

秦漢文夫婦則忍不住惋惜著,原來多好的孩子,現在竟連人都認不出來了。

秦川一張臉登時就白了幾分,蔣諾是他和蔣文文的兒子,可蔣文文卻說‘奕哥,我們諾諾’,那他是誰,在蔣文文心里,他不是她的愛人,可他是蔣諾的親生父親啊!

這時蔣老夫人懷里的秦誠哭了起來,蔣文文一回頭看了眼秦誠,再低頭看懷里的蔣勤,茫然了,「諾諾?」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諾諾,她的諾諾在哪兒呢?她抱著孩子的手抖了,幸虧秦川及時的接過了孩子。

秦川陪著木然的蔣文文回了樓上,蔣文文變得更沉靜了,她甚至不那麼依賴秦川了,秦川知道蔣文文是受了孩子的刺激,也許這就是蔣文文病情的一個轉機,他和蔣老爺子商量了一下,又請了專家為蔣文文會診,只是結果還是一樣。

蔣文文的身體很健康,只是什麼時候恢復誰也說不準,可秦川從心里往外地高興,只要蔣文文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如果冷奕醒來,蔣文文要回冷奕身邊,他祝福。萬一冷奕醒不過來,他願意替冷奕照顧蔣文文一輩子。

這天晚上,秦川和蔣文文早早地就睡下了,到了半夜,蔣文文突然就起來了,她拉起熟睡的秦川,「奕哥,我肚子疼。」

秦川慌了神,幸虧蔣文文情況特殊,家里請了醫生常住,醫生一通檢查之後沒發現任何異常,可蔣文文就是不停地喊肚子痛,醫生束手無策,沒辦法秦川連夜帶著蔣文文去了醫院,全套的檢查下來,什麼毛病也沒有,秦川不解,無緣無故的,蔣文文怎麼會說肚子疼。

「剛剛檢查的時候沒發現任何異常,會不會是蔣小姐的心里作用,她可能是想起了流產時的疼痛,或者是她不會表達。」說話的是婦科蔣文文的主治醫生,她對蔣文文的病了解一些,憑著蔣文文現在的情況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那麼就只能是精神的問題了。「先住院吧!明天各科專家都在,再會診,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

秦川陪著蔣文文住下了,看著蔣文文躲下了,他出了病房往家里打了電話,蔣文文半夜鬧毛病,秦川沒舍得折騰兩位老人。可是打了電話回來,床上的蔣文文卻不見了,秦川慌了,他一邊打電話讓阿剛帶著兄弟往上找,一邊在樓層里找,只要蔣文文出不了這家醫院,就丟不了。

進了這家醫院,蔣文文總覺得有個聲音在呼喚她,她隨著那個聲音往樓上走,到了腦外,可是樓道里連個人都沒有,那個聲音也消失了,想著冷奕會擔心,她又往回走,正好踫上了找上來的阿剛。

通知了秦川,阿剛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這蔣小姐要嚇死人,她這一失蹤,少將軍這魂就得沒了。

冷奕昏迷了三個月了,冷父冷母輪流地在醫院陪著,蔣文文的病他們親眼見了,讓他們沒想到的,這倆孩子竟情深至此,如果沒有當初他們的阻攔,孩子們怎麼會這麼慘。每晚冷母都看著冷奕整夜整夜地流淚,兒子不醒,她怎麼睡得著。

天已經涼了,可是冷奕整天這麼倒著,怎麼可能舒服,冷母用溫水細細地為兒子擦拭了身體,剛蓋好被子坐下,就發現兒子的手好像是動了一下,「小奕,小奕……」冷母登時就站了起來,她用力地搖晃著兒子,希望兒子能醒過來。

值班的大夫趕了過來,看著顯示器,病人的情緒確實出現了波動,只一會兒就又恢復了平靜,他拉開冷母檢查,然後搖了搖頭,「沒有蘇醒的跡象,冷太太,您還是得多陪著冷少爺說說話,讓他在乎的人多說說以前的事,這樣有利于他腦部恢復,現在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蘇醒時機,再不努力,我怕冷少爺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再也醒不過來了?」冷母問這話的時候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是不是他最在乎的人來了,他就能醒了。」冷母太害怕失去兒子了,如果真的只有蔣文文能救她的兒子,那她就厚著臉皮去求一求蔣蘭,讓蔣文文來一趟。

「希望總要大一些,就這麼干耗著,和放棄了有什麼區別。」從冷奕住進來,除了護工,就冷父冷母照看著,三個月過去了,一點起色沒有,再不想想辦法,冷奕真就可能醒不過來了。好在病人年青,腦部的傷恢復得不錯,現在又有了反應,總是好兆頭。

第二天,冷母將兒子交給冷父就準備去找蔣蘭,剛下樓就看見秦川擁著蔣文文從外往里走,她當時就愣住了,難道蔣文文變心了,她擋在蔣文文和秦川面前,狠狠地盯著蔣文文看。

秦川早起陪著蔣文文下來轉轉,外頭空氣比房間里好太多了,看著快到檢查的時間了,他才和蔣文文往回走,可巧就踫上了冷奕的媽媽,秦川看冷母那神態就知道她誤會了,本能地他把懷里的蔣文文往外推了推,一手扶著蔣文文的胳膊。

蔣文文感覺到了冷母的敵意,她往秦川的身邊縮了縮,「奕哥……,我怕。」離開了別墅,蔣文文又變得依賴秦川了。

這一聲「奕哥」讓冷母流出了眼淚,原來這孩子還沒好,她竟把秦川看成了冷奕。

「冷伯母,文文她只認冷奕,要不是把我當成了冷奕,怎麼可能允許我照顧她。」說這話的時候秦川的臉上有苦澀,「她過來檢查身體的。」

「她這是……」冷母還不知道蔣文文流產的事,听秦川一說,也只以為蔣文文身體又出了狀況。

「也沒什麼大事!總說肚子疼,醫生說可能是流產留下的後遺癥。」秦川只簡單的說著事實,這個事實也是他不得不面對的。只是他沒想到冷家竟還不知道蔣文文懷孕的事。

「流產?」冷母還不知道蔣文文懷過冷奕的孩子。

「是文文和冷奕的孩子,沒保住。」

听說蔣文文懷過冷奕的孩子,冷母激動的不知道怎麼說好,連擋著秦川和蔣文文的路都忘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想起,她欠意地沖著秦川點點頭,「我陪著你們去檢查吧!」說完就去扶蔣文文的另一條胳膊,卻被蔣文文甩開了。

「冷伯母,您別介意,文文她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識,她現在就認‘冷奕’。」秦川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有苦澀,他還能有機會陪著蔣文文,苦他也甘之如飴。

「我怎麼會介意,這兩個孩子太苦了,小川,也難為你了。」冷母跟在秦川和蔣文文身後上了樓,年青人的情感她懂,她也年青過,可是像冷奕和蔣文文這樣的情感,她還是第一次遇見,現在再看秦川,也不過就是個夾在相愛的冷奕與蔣文文之間的一個可憐人罷了。

會診過後,得出的結論讓秦川松了一口氣,蔣文文的身體無恙,之所以說肚子疼,就是因為精神作用,她想起了流產時的記憶,所以才會說肚子疼。總之蔣文文的反應之于蔣文文的病是好事。

正巧蔣老爺子夫婦還是不放心,趕了過來,听了檢查結果都松了一口氣,冷母見時機差不多了,再不說蔣文文就得出院了,她走到蔣老爺子跟前,「蔣叔叔,小奕他還不見起色,醫生說讓他在乎的人陪著他,或許還有希望。」說完這些,想著病床上的兒子,再看看蔣文文的肚子,冷母嗚嗚地哭上了,他的兒子要是救不活,她還怎麼活下卻說?她哽咽著說,「讓文文過去坐一會兒吧!」她不要求蔣文文陪著,只要蔣文文能去看一眼也好。

「唉!」蔣老爺子嘆了口氣,冷奕如今這樣都是為了孫女,孫女要是好好的,正應該在病床前陪著,可當初蔣文文情緒不穩定,她還需要人照顧,怎麼可能陪著冷奕,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坐一會兒總沒什麼大礙,「我也好久沒看小奕了,就和文文一起去看看吧!」

因為去看冷奕,秦川拉開了和蔣文文的距離,可蔣文文總看著他,他只好走在前面。

冷父看著一行人進了病房,站了起來,趕過去攙扶蔣老爺子。秦川帶著蔣文文來到病床前,讓蔣文文在病床上坐下,蔣文文就是不肯。冷奕瘦了,臉色也蒼白,秦川看著這樣的冷奕竟沒有一絲竊喜,冷奕若是真的就不在了,是不是蔣文文也沒了活下去的希望。

「文文她流產了,孩子是小奕的。」冷母一邊含淚將她消息告訴冷父,一邊看著蔣文文的動靜。她想看看蔣文文對兒子的病到底能起多大作用。

「是嗎?」從來沒人說過蔣文文懷孕的事,原來在這段感情里,不只是兒子付出了,蔣文文也是真心的待兒子,要不然也不會在兒子出事的時候,因悲傷過度流淚。只是想著兒子生死未卜,他沖著老人苦澀地笑了笑。

冷母怕蔣文文急著走,她過來將病床搖起,讓冷奕靠坐在床上,這樣蔣文文就能看清冷奕的臉。她不相信蔣文文連冷奕都不認得。

秦川拉過蔣文文,和她一起坐在了床邊,讓蔣文文能夠看清冷奕,可蔣文文就是不看,她一個勁兒地往秦川懷里躲,就像冷奕是什麼妖魔鬼怪似的。

幾個人坐了一會兒,實在也沒起什麼作用,而且弄得蔣文文還很不安,只得起身告辭。幾個人往門外走,冷父無耐地起身相送,冷母的希望落了空,哪還有心情管別人,她趴在床上悲悲切切地哭了起來,「小奕,小奕啊,我該怎麼辦?」唯一的希望,兒了醒來唯一的希望都沒了,她不知道還要怎樣堅持下去。

蔣文文和秦川走在最後,她听到冷母喊小奕,突然就停了下來,她靜靜地听了一會兒,轉身往回走,大家都愣在了病房外。

蔣文文坐在了冷奕的床邊,盯著冷奕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趴在了冷奕的身上,眼淚也流了下來,冷母在一旁看著,也不哭了,她不知道蔣文文是什麼意思,她是認得冷奕了吧!

蔣文文從頭到尾沒叫一聲奕哥,可是誰進來她都不理,她就是抱著冷奕再不肯松手,一個勁兒地哭,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哭的是什麼?

蔣老爺子怕孫女傷了身,畢竟她還懷著身孕,朝秦川使了個眼色,秦川猶豫著還是往前湊了湊,「文文,別哭了。」他伸出手想拉蔣文文起來,可是蔣文文一回手就打掉了他的手,趴在冷奕身上更不肯動了,直到哭累了,哭睡了。秦川才將蔣文文抱起,往回走。

送走了一行人,冷父冷母見冷奕還是一點反應沒有,對視了一眼,失望地搖了搖頭,看來兒子醒來的希望不大了。

「我出去抽根煙。」冷父說完就往外走,他的心上壓了一塊大石頭,現在最讓他後悔的就是當初阻止兒子和蔣文文的婚事,可是這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要是他倒下,能換冷奕起來,他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可是老天爺不給他這個機會。

冷母知道冷父心里的苦,無耐地搖了搖頭,回身將冷奕放倒下,正想將冷奕的手放進被子里,就發現冷奕的手指微微地動了一下,「老冷,你快來看看,兒子有反應了。」冷母盯著冷奕的手,眼球都不敢錯一下,她欣喜地喚著冷父。

冷父還沒出門,听見冷母的喊聲跑了過來,他沒看見兒子的手動,轉頭看了眼監測儀,顯示器上兒子的腦波是有了變動,他按響了護理站的鈴,醫生急急地趕了過來,看了眼監測儀上微弱的信息,醫生詢問了今天的情況,最後點了點頭。

冷父冷母看著醫生點頭,以為兒子的病能好了,他們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可是醫生接下來的話還是讓他們雀躍的心沉了下來。

「冷少爺還沒蘇醒的跡象,」冷奕畢竟年青,而且生存意識強,醒來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今天和昨天的反應說明病人的狀況已經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可是作為醫生他不能說太多,安慰人的話向來不是他該說的。

「那就是還有希望?」冷母似乎看到了希望,她還得找蔣文文,蔣文文在兒子心里比他們做父母的還重要,只要她肯來,冷奕就能醒。

蔣文文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山上的別墅里了,她一整天沒說一句話,就那麼紅腫著眼楮在床上坐著,秦川拿著粥碗上來,幸好蔣文文還肯吃飯,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還沒用上半碗蔣文文就不肯吃了,秦川在一旁小心地哄著,可說什麼都不管用,蔣文文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文文,你不吃,奕哥生氣陳。」蔣文文總算是看了秦川一眼,然後就正常的吃飯了。幾天下來,秦川發現蔣文文就對一個詞有反應,「冷奕」,或都帶著奕字的,比如小奕,奕哥。看來蔣文文和冷奕之間真不是他能插足的,蔣文文哪怕還病著,也記得冷奕。那天她趴在冷奕的身上哭過之後,就再也沒叫過他奕哥,秦川隱隱地感覺到,就算是個替身,他也做不長了。

秦川上班了,蔣老爺子和夫人到山里溜彎去了,蔣文文今天午睡的時間特別短,她醒過來看著照射進來的陽光,忽然就想出去走一走。張嫂在身後跟著,她們轉出了別墅大門,張嫂看蔣文文沒有回去的打算,想著天涼了,蔣文文穿的少,她讓蔣文文坐在門邊的木椅上,就回去取衣服。

歐小亞坐在雷子的車里下山,路過秦川別墅就看見了一臉茫然的蔣文文,蔣文文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嬌女敕的小模樣,這刺痛了歐小亞的眼楮,他讓雷子把車停下,就下了車,「蔣文文,你過得不錯啊!」蔣文文看著歐小亞的臉,表情平靜,沒吱聲,其實她只看見歐小亞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根本就沒听見聲音,她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蔣文文的無動于衷激怒了歐小亞,她一巴掌打在了蔣文文的臉上,蔣文文似乎才看見歐小亞,一手撫著臉抬頭看著歐小亞,那眼神是那麼無辜。

「你不就是靠這樣的手段得到了那幾個男人的心嗎?可是你這樣對得起冷奕哥嗎?他現在還昏迷著,他要變成植物人了,你知道嗎?」說著說著歐小亞就哭了,她沒看見蔣文文的眼楮在她說到冷奕的時候有了波動。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是你害了冷奕哥,是你!」雷子看見歐小亞激動地打了蔣文文,下車將歐小亞拉上了車,心里這個氣啊!她當他是死的不成,當著他的面為冷奕打抱不平,雷子一腳油門車就竄了出去。

「奕哥……奕哥!」蔣文文痴痴地望著開走的車,直到車子拐了彎消失在路上,蔣文文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追了出去。前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可是蔣文文還是不停地跑著,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干什麼,摔倒了就爬起來,蔣文文跑得鞋都掉了,還光著腳丫往前跑。

秦川開車回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女人披頭散發地跑在路上,近了才看見女人光著腳丫子,也不知道躲車,直直地朝車沖了過來,秦川被迫停下了車,女人低著頭在車前站了一會兒,然後似是醒悟般繞過車子又往前跑去,「哪里來的瘋子?」秦川剛想下車,見女人從另一側跑遠了,也就沒理會,開車繼續走,可是沒來由地心就不能平靜了,電話響了起來。

「少將軍,蔣小姐不見了。」剛接起電話,阿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張嫂蔣小姐在院里轉,看起風了,進屋拿件衣服,蔣小姐就不見了。別墅附近都找了,……」

不等阿剛說完,秦川調頭就往回開,怪不得感覺不對勁,剛剛那人不就是蔣文文嗎,秦川追上蔣文文的時候,按了一下喇叭,蔣文文一回頭,看見一輛車緩緩地朝自己開過來,不知怎麼的,腦海里變出現了一個畫面,一個年青英俊的男人推開一個傷心的女人,自己卻撞上了急速開過來的車。然後是滿地的血。

秦川下車來拉蔣文文,蔣文文木然地看著秦川,低低地喚了一聲,「奕哥!」然後就昏倒在秦川懷里。秦川以為蔣文文叫的是他,也沒多想,看蔣文文昏倒在他的懷里,他急急地抱起蔣文文就往回走,蔣文文怎麼會摔成這樣,秦川心疼啊。

好在蔣文文沒什麼事,孩子也好好的,蔣老爺子和夫人早已經回了別墅,看著孫女的狼狽樣,他們自責啊!來這兒不就是陪著孫女的嗎?他們不放心秦川,可是恰恰是他們把孫女忽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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