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湄抱起兩只包子之前,酥茶小包子很反常的爬到了蘇湄的右手邊,積極要求蘇湄給他變換一下位置,堅決不再讓蘇湄用左胳膊抱了。酥糖小包子對這件事情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很配合的讓蘇湄抱到了左邊,甜甜的親了媽媽一臉口水,又一次成功的給媽媽灌了迷魂湯。
在酥糖包子一成不變的給媽媽灌迷魂湯時,酥茶包子具有創新精神的進行了偉大而崇高的新探索。他瞪著兩只圓溜溜的大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蘇湄肩膀上的小白,然後伸出了溫柔的小胖手,輕輕的著小白腦袋上的毛毛,把小白模的很舒服。他的這個動作讓警惕的小白漸漸的放松下來,小白聞著小包子身上熟悉的味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戒心,伸出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小包子的臉頰。
酥茶壓力很大的偷看了媽媽一眼,想想上次吃沙子的經歷,他還是放棄了品嘗一下這個白色毛團的注意,但是口水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三下五除二,都蹭到了小白身上。完事之後,還咧著的小嘴沖小白露出了最純真,最干淨的無齒笑容。
小白很疑惑的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蹭著蹭著就蹭到了小主人的嘴巴邊上,然後蹭了一頭粘乎乎口水回來。單純善良的小白沒有往別的方面想,只是覺得自己一定不能表現出嫌棄的樣子,不然小主人該多傷心啊,雖然他的口水是挺讓人不舒服的。這個美麗的誤會從此就在小白心里扎了根,從那以後小白就把酥茶童鞋認作了除蘇湄之外最重要的人,只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小主人熱情友善的小肥爪子,以及那個干淨純真的無齒笑容。
看著小白身上被擦滿的口水,蘇湄腦門上清晰的現出三根黑線,還好酥茶這熊孩子知道不往嘴里亂放東西了,至于別的什麼事,蘇湄決定直接無視。讓小白自己去溫泉洗個澡,蘇湄帶著兩只包子瞬移到了果園里,帶著他們一起摘了許多的水果,打算時常的給他們換換口味,弄點新鮮的果汁。兩只包子發育的很快,酥茶最近已經開始磨牙了,他經常喝完了米湯,還咬著女乃嘴不放,來回磨著自己的小牙床。而且兩只包子越來越不滿足于吃流食,糊糊什麼的,有一次蘇湄試著給酥茶喂了些煮的比較爛的面條,酥茶也很好的消化了,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蘇湄之前買的嬰幼兒方面的書籍,對于酥茶酥糖兩只包子來說已經不適用了,他們和普通的孩子發育的時間根本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孩子們也發生了某些方面的變異還是因為蘇湄空間的原因。
給酥糖完成了每天的治療之後,蘇湄把兩只包子放到了床頭的嬰兒床里,給竹舍里的光線調節成夜晚的樣子,蘇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蘇湄早早的起了床,平時的訓練和生活已經讓她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不管累不累6點左右不會超過5分鐘,她就一定會準時起床。
兩只小包子越長越大,睡眠時間也大大的縮短,現在白天有一大半的時間兩人是醒著的。或許是心靈感應的原因,蘇湄剛剛醒來不一會兒,兩只小包子就先後醒了,咿咿呀呀的要求解決生理問題。蘇湄挨個幫他們解決了生理問題,再一個個的給他們擦洗小臉,換上干淨整潔的衣服。等蘇湄眼前出現了兩個白白胖胖,機靈可愛的小包子時,蘇湄才把他們放到了嬰兒車里,帶著他們出了空間。
剛一出來,蘇湄就聞到了一陣米粥的香味,她听著外面傳來的微微響動,就知道大家基本都起來了。因為蘇湄的房間是在一樓,所以只要一推開房門,就能看到客廳里的情況。讓蘇湄微微驚訝的是,此時客廳里的大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和食物,比平時的時間要快了不少。平時都是小雯一個人做早餐,一般這個時候,小雯應該剛剛淘好米才對啊,然後蘇湄就會幫著一塊完成下面的事情,大約半小時後才是他們真正的吃飯時間。
看著端著米粥從廚房出來的短發女人,蘇湄旋即釋然,她都忘了他們的隊伍又有一個新成員加入呢,一定是短發女人早起給眾人做的飯。蘇湄看著沖自己點頭打招呼的短發女人友好一笑,心里的擔心略輕了些,這個女人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盡離的讓自己融入這個大家庭就好。不客氣的說,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她只是想依靠蘇湄的一點同情心而留下來,那就大錯特錯了,如果真是那樣,那蘇湄會毫不猶豫的把她趕出去。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起碼他們這里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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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女人看到蘇湄推著的嬰兒車和兩只小包子,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頓時現出一絲驚訝,這還是他自稱末世後,第一次見到這麼小的嬰孩呢。原本她以為想自己這樣的普通人會被他們當做奴隸使,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接受各種責難,虐待的準備。即使是那樣她也要活下去,因為她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姐姐死前的眼神,她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姐姐是讓她活下去。為了姐姐的期望,她也要咬著牙齒活下去,一步一步慢慢的活的更好,因為她的命是姐姐給的。
不過現實和她想象的有些差別,眼前這個開口收留自己的女人先是給了她寶貴的食物和水,然後給她繳納了費用,登記成為了玄武基地的一員。甚至分給了她一件獨立的房間,就像對待所有人一樣。她可以察覺的出來,這里所有的人都對自己比較的排斥,不過這是因為他們之間比較陌生的原因,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冷漠,輕視,憐憫,厭惡……
為了盡快的融入這個大家庭,她一大早就穿戴好,起床時刻注意著隔壁的動靜。當她听到隔壁的開門聲時,她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先和那個和善的女孩聊了幾句,然後順理成章的幫助女孩一起做早餐。她可不是什麼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從小有一個單親家庭,爸爸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對她和姐姐動輒打罵,從很小的時候,她就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除了姐姐,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真的關心她,可就是唯一的姐姐,也被人折磨成了那個樣子,最後還是自己給了她一個解月兌。
短發女人在想到自己的姐姐時,臉色微暗,她掐著自己的手,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姐姐死前的慘狀。今天進入這里的廚房,讓她感到很驚訝,廚房里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也沒有什麼珍奇異寶,只是簡簡單單的幾棵蔬菜,一小盆雞蛋,一包大米,一包白面,還有少許的不知名肉類,這讓她十分的驚訝。雖然不知道外面這些東西具體的價格,但是那卻一定不便宜。昨天她在那個地洞里好像還听到有人說糧食,蔬菜什麼的已經不能種植了啊。她把這些疑問和驚訝都深深的藏到了心里,聰明的沒有去問任何人,弱者生存的發法則就是少說少看。
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躺在嬰兒車里的兩個小孩子,短發女人又回到了廚房里,去幫助小雯做剩下沒做完的事情。
「吱吱吱~~」小白蹲在嬰兒車扶手上,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不住眼的盯著桌子上的煎蛋,大尾巴一掃一掃的,像蘇湄傳達著它很想吃煎蛋的想法。
「等一會,等大家都來了,咱們再開飯。放心,一定有你的就是了。」蘇湄坐在餐桌旁,看著小白的饞樣,再看看一旁嬰兒車里的酥茶小包子,她深深的覺得這兩個饞貓才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啊,兩人(獸)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都是瞪著滿是小星星的大眼楮,流著口水,一會兒看看他們的目標,一會兒可憐的看看蘇湄,希望頂頭上司可以賞他們一點吃的。
對比之下,蘇湄越看酥糖小美眉越覺得順眼,看看人家小酥糖多乖啊,自己躺在那里玩玩具,也不哭也不鬧,更不會露著口水,幽怨的看著她。蘇湄抱起酥糖,吧唧吧唧,給了酥糖小美眉兩個香吻,溫柔的抱著酥糖,開始逗弄她,一時間客廳里充滿了酥糖小美眉歡樂地笑聲。
一邊的酥茶終于回過神來,雖然那些蛋蛋很誘人,但是媽**愛也很重要啊,怎麼能讓妹妹一個人都搶佔了去呢。吃醋的酥茶小包子開始咿咿呀呀的想要引起蘇湄的注意,可是蘇湄就是不往他這邊看。酥茶小包子幼小的心靈被深深的傷害了,小嘴巴委屈的掘了起來,兩顆黑葡萄開始快速的氤氳著水汽,眼見的眼淚馬上就要下來了。
孰不知,酥茶的這副委屈的小模樣,娛樂了某個故意對他視而不見的無良老媽,蘇湄看到酥茶真的要哭了,才開始慌手慌腳的哄著酥茶。蘇湄抱著眼圈紅紅的酥茶,偷偷的笑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忽然發現自己喜歡把小包子惹得快哭了,然後再哄他們這一惡趣味。而酥糖小包子顯然不是合適的人選,所以這個娛樂無良老**偉大而艱巨的任務就落到了酥茶包子肉乎乎的小肩膀上。
酥糖疑惑的看著媽媽憋笑的臉,她抓住蘇湄的衣領,慢慢的站起,把自己的小腦袋湊到了媽媽臉上,好像是要研究一下媽媽怎麼了,時不時得了什麼病了。看了一會兒,小包子覺得無聊了,又開始研究哥哥紅紅的皺巴巴的包子臉,研究著研究著,就變成了兩只小包子腦袋頂腦袋的小游戲——
「這是在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們回來了沒人告訴我,我不是讓你們隨時注意他們的消息嗎」薛進用力的推開辦公室的門,發出 的一聲巨響,一點不留情面的朝著里面的人怒喊著。他真是不敢想像,萬一這次不是他無意間看到了那個小隊里的人,那麼是不是他又要和那兩個孩子失之交臂。
看著薛進進來,原本坐在辦公桌後和新來的秘書正在交流情感的禿頂男人立馬站了起來,還不忘捏了捏秘書的小手,示意她先出去。
「額,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的失責,我一定多多注意這件事情,爭取把他們每天的行程都告訴您。」禿頂男人媚笑著承認錯誤,心里早就翻起了白眼。女乃女乃的,他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一會兒等這煞星走了,再問問外面的職員好了,現在還是先穩住這個薛少再說。
「哼不勞煩您大駕了,以後他們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我會自己處理,管好你和你手下人的嘴,關于這件事情,我一點也不想在外面听到什麼風言風語」說完,薛進油 的一聲關上辦公室的門,把禿頂男人一個人晾在了里面。
薛進近乎狂喜的往自己的實驗室趕去,這次他一定要制作一個周詳的計劃,他不能容忍第二次的失敗。這次的事情還是先不要告訴爺爺好了,一次次的打擊,他都快受不了了,就讓他最後的時候給爺爺一個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