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剛跑開兩步,身後便傳來一陣怒吼,一股極大的腥氣伴隨著猛烈的颶風刮過了任飛的身體,直接把任飛吹到在了地上。顯然,沒有遲到這小蟲子的巨大怪物是憤怒了。
「TMD,這還打什麼打,就一個怒吼而已,居然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老天了,不能這麼起伏實誠人啊。」
任飛坐到在地上,整個腦袋之上全是黃沙。沒有在做起來逃命,面對這未知的巨大的怪物,自己根本沒法在做什麼斗爭,原本期待的死亡舞步能逃出生天,可現在看來,只是最後的掙扎罷了。
閉目,再次的等死。
三天之內,兩次閉目等死,這讓任飛郁悶不已,從進入游戲到現在,怕是只有這三日是活的最為狼狽不堪了。
雖然閉上了眼楮,可是任飛還是冥冥中感覺到一股陰影直接籠罩了自己。
「這頭,太大了些。」
無聲的在心底感嘆了一聲,等死。
「老大說的沒錯,不愧是天機者,不愧是消失了萬年的暗殺者。」一道略帶戲謔的聲音在任飛的耳邊悄然響起。而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任飛猛然睜開了眼楮。
「好了,小璃,別再戲弄新人了。這家伙可經不起你折騰啊。」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張已經收回去卻依然巨大的血盆大口。只是任飛此時的注意力沒在那怪物身上,反而看向了一邊的某處沙石處。
一個一身白色長袍,手負身後的青年男子正微笑的看著自己。那笑容在任飛的眼里並不如何蕩漾人心,反倒是讓任飛有些抓狂。
「TMD,原來,居然,是一場捉弄。我靠。」
任飛謾罵一聲,可是這話語卻是在心底罵的,不敢表露在外面。
突然那,那男子詭異的笑了笑,隨即看著任飛,道出了一句讓任飛怔住的話語︰「小子,你罵我?」
「小璃,這小子居然在心底罵我?」那男子回轉身,對著一旁的巨大怪物道。
那怪物又是對著任飛一陣怒吼,血盆大口夾雜著腥氣直接對著任飛咬下來。似乎它听懂了那男子的話,憤怒不已。
「他居然能知道我的想法,這、這、難道說,他擁有讀心術?」危機關頭,任飛沒在逃避,腦海之中只是因為男子的話還在震驚不已。
「讀心術?什麼東西?小家伙,我這能力可不是讀心術。」那男子又是一笑,對著任飛說了一句。
「小璃,他可吃不得,不然好玩的就沒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找這小家伙算賬,去,老地方,有你饞口的東西。」青年男子讓那名喚小璃的怪物退去。任飛來不及看那怪物的全部身影,只是一閃,那怪物便鑽入了沙石之中,瞬間便不知去向,那速度和龐大的身子,再次的震住了任飛,唯一讓任飛想笑的是,那怪物居然名喚小璃。
「小璃得名字是我取得,怎麼,很好笑麼?」
「這個,這個、我不是這個意思、、、、」任飛急忙辯解道。
「小家伙,那你是什麼意思?」那男子踱步到任飛身前,俯視著任飛笑眯眯的道。
任飛這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對方擁有類似讀心術的能力,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心里所想。郁悶、悲哀啊。
哈哈哈、、、、來了新人,的確要好玩,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有得玩了,沉寂了萬年的這地方,接下來有得熱鬧了。」那男子沒有再揭穿任飛的想法,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邁步走了開去。
「但願,小家伙,接下來你能適應這片土地和那群老不死的。嘿嘿、、、、、、」
任飛耳邊響起這句話,那男子卻是不見怎麼動作,便已經飄然遠去。
站立起身子,任飛順著男子離去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任飛積郁了幾天的心情一下子便歡快了起來。就連疑惑在心頭那男子的話語都拋擲了腦海,喃喃自語的道。
「終于是到了。」
第二世界還未正式運營之前的歷史中,游戲總是由鍵盤外加鼠標的操作來進行游戲中的對決和沖鋒陷陣。在曾經的歷史中,所有人對于殺紅了眼,殺紅了名的玩家所待之地,起了一個比較綽頭同時被所有玩家共同尊稱的名號紅名村。
自從虛擬游戲的開發,第二世界的正式運營,在這片能切身實際的體驗游戲之旅的世界中,紅名村已不負存在,反倒是多了一個隱秘的小城鎮放逐之地。
站立在放逐之地的小鎮門口,任飛眼神復雜的看著頭頂上懸掛著的有些破損且傾斜的木匾,愕然無語。
「這里,就是傳說中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流放之人居住的小鎮?」任飛顯得有些不可置信的發出一聲感嘆。
事實證明,沒錯,這里便是第二世界的放逐之地了。
與其說是一個小鎮,還不如說是一個破敗的村子來的實際一些,不知道被風吹日曬,黃沙侵裹了多少歲月的木匾上印刻著的四個大字「放逐之地」隱然已經有些模糊了。而四周圍繞著整個「小鎮」的木質城牆更是破敗無比,好似隨時隨地都要垮倒一般。被怪物襲擊以及蟲子鑽蝕的木牆上隨處可見密密麻麻的小洞,也不知是什麼力量,這段圍繞著放逐之地的木牆居然還沒有轟然倒塌。
在鎮口只是默默的凝視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任飛便踏步走了進去。
雖然在見到這放逐之地時的現狀顯得有些失望,可是一路走來遇見的兩個神秘的人物以及系統一直沒有再提起的追殺定位公告,讓任飛還是對這座傳說中的地方有著一絲興奮的好奇。
小鎮的面積並不大,更準確的應該叫做小村,從入口進入,一眼便能把整個小村的街道收入眼中,筆直的一條大街,延伸出去只有百米左右,街道寬不過三米左右,兩周便是同樣木質結構的木屋,破破爛爛。一副好多年未曾來過人修繕一般。
那神秘的年輕人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任飛根本沒有跟上對方的腳步,只有徒勞的讓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人踱步走在這小村之中,小心翼翼。生怕再出現什麼詭異的事情和未知的危險。畢竟這里可不是什麼善地。
前行不足五十米,什麼動靜也沒有,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這不免讓任飛有些疑惑。
「難道說這麼多年,這里的殺神級別的人物就只有兩個不成?」
正當任飛疑惑的時候,突然,一聲像是喝醉酒了後的酒嗝在任飛的耳邊響起。
這突兀的聲響讓任飛猛地一驚,雖然說自己的實力被不知明的原因給壓制到了只有原本實力的三分之一,可是六識的敏銳感覺卻是一直未曾改變,但眼下,居然就有人悄無聲息的在自己的耳邊發出一聲聲響。
更加讓任飛震驚的是,不僅傳來了聲音,自己的肩上,更是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雙干枯的手來。
這一驚讓任飛下意識的便向著一側移了過去,可是那只在任飛眼里瘦弱干枯的手卻仿佛是扎了根似得的纏在任飛的肩上,任飛居然移動之下,沒有躲避開那只手臂。正當任飛準備再次行動的時候,肩上突然傳來的一股大力。直接通過那手掌灌入了任飛的身體,讓本有所動作的任飛下一個瞬間便放棄了抵抗逃跑打算。
「額,」又是一聲酒嗝傳來,接著對方的手臂直接攬上了任飛的肩膀,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那般親熱自然。
任飛苦笑著沒有反抗,肩膀上傳來的力道也不時刻的再向他傳遞著不能、不敢有所動作,他知道自己的動作會不會導致什麼深那麼未知的結果發生。眼楮回轉看向了搭著自己肩膀的人是誰。
這是一個老頭,一個瘦弱的幾乎只剩下皮包骨頭的老頭,老頭眼神有些迷離,腳步更是虛晃不已,左手中拿著一個酒瓶,還兀自的向著嘴里大口的灌著烈酒。看上去人畜無害,似乎就只是一個平凡到極點的酒鬼罷了。
似乎感應到任飛正在看著自己,那酒鬼迷離著眼神,也看向了任飛,灌了一大口酒的他顯得醉意更濃。
「咦,小家伙,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是哪來的?」酒鬼老頭開口含糊的問道。
「這個,老前輩,我是新來的。」任飛照實的答道。
「新來的?唔、、、、這地方可是好久沒來新人了,你是新來的,嘿嘿、、、、」老頭依舊說著有些爛醉的話,接著突然的湊近了任飛的耳朵邊,低聲的道。
「小家伙,這里可是個好地方啊,嘿嘿,老頭子在這里歡迎你這新人的到來了。」老頭此刻眼神迷離,可話語卻是似乎清晰的很。
可下一刻,老頭的話語卻是直接的怔住了任飛。
「小家伙,放逐之地的老規矩,新人可是要給老人孝敬的,嘿嘿,老家伙打劫你,有啥好東西,就快點交出來。」老頭笑意濃濃的對著任飛道。
感覺到腰間突然多出的一絲刺痛以及一絲冰冷的涼意透過衣服傳來,再加上老頭這一句話語,任飛駭然的發現,自己居然,無聲無息間被老頭近身,且被對方給打劫了。
「這、這、這、、、、、」任飛一時間被老頭額話語怔的說不出話來,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老頭一系列的話語和動作,完全讓任飛想不到眼前這人居然會是出現在放逐之地這個傳說中聚集著整個天下罪孽滔天的人物口中傳出來的。
或許是老頭的話語和動作,讓任飛的鬧嗲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竟是開口問道︰「這個,老前輩,這里可是傳說中的放逐之地?你是?」
「放逐之地就放逐之地,什麼屁的傳說,小家伙,把值錢的玩意都交出來,老頭子放你一條生路,管我是誰那麼多干嘛,快點,老頭子這喝醉的手可是把握不住,一不小心,嘿嘿、、、、」老頭兒一點風度都沒有的罵罵咧咧的道。除了滿身的酒氣之外,此時哪里看的出來還是醉酒的樣子。活生生的一個強盜土匪模樣。
「TMD,這里到底是不是放逐之地啊,這些個,究竟是些什麼人啊,活生生的強盜。
時間本身就是有許多事情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也都是總在下一刻瞬息萬變。
就好比此時的任飛,一路從中州主城中逃命而來,歷經萬險好不容易到達放逐之地,本以為就可以從此之後天高任他飛,海闊任他游。誰知似乎他只是從一種危險踏入了另一種倒霉的人生罷了。
眼前的老頭是什麼身份,實力如何?任飛一概不知,只是想來能在此地出現的人物,怕每一個都不是簡簡單單的NPC身份,畢竟這里可是傳說中的放逐之地,畢竟這里可是一群殺人如麻的家伙生存的地方。但是,對方的動作和話語卻讓任飛徹底的郁悶無語。
**果的搶劫,這TMD的是什麼道理?
此時的任飛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物應該算是NPC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玩家所扮演的NPC,第二世界真實的擬真系統讓整個游戲就好比另外的一個世界,每一個NPC人物都擁有著極高的智能。
在眼前的形式之下,任飛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一向足智多謀的他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處理眼前發生的事情。
「小家伙,沒听到老頭子的話嗎?有什麼好東西就快點交出來,難道非得讓老頭子親自動手不成?」老頭又是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對著任飛惡狠狠的道。
任飛心底怒罵一聲,生命此時在別人的手中掌控著,無奈的只有選擇妥協,回城可不是任飛選擇的目標。
「這個,前輩,小子這一身上下窮的叮當響,你老能看上什麼東西啊。」任飛做著最後的斗爭。
老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任飛一陣,歪著頭看著任飛,嘟囔著道︰「也是啊,你這小家伙實力也不怎麼的,一聲上下破破爛爛的,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嗯、、、、?讓老人家好好想象,打劫什麼東西好喃?總不能空手而歸不成,那還不得被那群老家伙門笑死。」
「、、、、、、、」任飛無語。
「這樣,小家伙,打開你的包裹,讓老人家我自己看看,有什麼東西入的老人家的法眼,讓老人家滿意了,自然放你離開。」老頭接著道。
「打開包裹?」任飛顯得有些難以置信,第二世界中,在一個陌生的玩家或者NPC眼前敞開自己的包裹,無疑是把自己的所有都暴露在對方的眼中,這是一種極大的挑釁以及侮辱。所有這樣的情況幾乎是不會發生了,但任飛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老頭居然提出這樣的請求。
可眼前老頭的實力在任飛的偵測下一無所知,實力完全不成正比,在片刻的震驚之後,任飛只有無奈的敞開了自己的包裹。
背包中除了剩下的唯一幾瓶藥水之外,便只有一系列的材料了,顯得很是窮困潦倒。
其實任飛心里也是打著小九九,自己全身的身家全部都放在暗影腰帶之中,那是任飛最後的秘密了,所以在打開包裹的時候,雖然震驚,任飛倒也並不是必須捍衛。
「小家伙,欺負老頭子不知道怎麼著,你的東西全都在腰間的腰帶之中,拿這破背包騙我老人家,你這家伙,氣煞老人節耶。」
突然,老頭暴跳如雷,對著任飛大聲的吼叫了起來。眼楮直直的盯著任飛眼尖的暗影腰帶。
老頭的怒吼直接震住了任飛。
「他居然知道自己還有隱藏空間。靠,這TMD還讓人活不活。」
「快點給老人家打開,新人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快點。」
腰間傳來的刺痛似乎更加的緊了一分,任飛被迫的不情願的把手伸到了腰間,打開了隱藏空間。
「TMD,這口氣,小爺今天忍了,來日方長,你這老不死的酒鬼強盜,回頭必須從你身上榨出好處不可。」任飛心里安慰著自己。
暗影腰帶中儲藏著任飛一路上獲得的裝備以及特殊的值錢的物品。員額不能已經做好了打算被對方洗劫一空,可出乎任飛意料的是,在打開隱藏空間之後,老頭卻是出奇的沒有動作。反倒是罵罵咧咧的道。
「你這新來的小家伙,也未免太窮了一些,這都是些什麼垃圾玩意,居然還當寶貝一樣的收藏著。」
「、、、、、、」任飛再次無語。
「老家伙,你是什麼等級的身份,也不看看我又是什麼身份,這些東西能入得你的法眼才怪。」任飛心里嘀咕道,也暗自的松了一口氣,對方看不上眼還正合任飛的心意。
老頭眼神翻找一陣,一無所獲,罵罵咧咧的罵著任飛的窮困,正打算收回目光重新注視自己手中的酒瓶,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兩眼放光,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嘴中驚喜的道︰「這、這是、寶貝啊。」
正待任飛疑惑的頓著老頭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包裹時,老頭的手已經迅速的伸進了自己的包裹之中,直接拿出了一件東西。
任飛心頭一緊,以為對方拿去了自己的什麼寶貝,可眼光一看之下,卻是愕然無語。
「這、這是、天香閣最起碼有二十年年份的上好女兒紅。寶貝啊,老頭子都有萬把年沒有喝到這東西了。賊老天開眼了,居然讓老頭還能品嘗到如此寶貝。」
赫然讓任飛無語的是,老酒鬼居然把自己包裹中原本打算給宗師級鐵匠的從天香閣買來的幾壇上好女兒紅當成了寶貝。從老頭那似乎要勞累縱橫的激動臉色上,任飛的臉龐一陣陣的抽搐。
「這,難道說,第二世界的NPC都是一群老酒鬼不成,一壇才二十年份的女兒紅罷了,居然也能如此激動、至于麼?」任飛嘀咕著道。
可下一刻,四周突然傳來的動靜和話語卻是直接印證了任飛的話語。
沒有絲毫移動帶起的聲響。任飛根本沒有發現四周是怎麼就突然多出了十多道身影,只是傳來的話語讓任飛感受到,自己身旁就這般突然的冒出了十多個人來。
「醉老頭,你說什麼,女兒紅?」
「女兒紅?誰有女兒紅?
「、、、、、、、、、、、、、、」
四周傳來一陣陣激動的或高或低的聲音。酒老頭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居然只是感嘆了一聲女兒紅,沒想到把四周的家伙們全都引出來了。一時間。酒老頭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這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胡說,哪里有什麼女兒紅。」酒老頭在瞬間高聲的罵道。
「靠,你在和老頭,手里抱著的不是女兒紅是什麼,真欺負我不認識怎麼著。有好東西,居然打算獨吞,酒老頭,老實的交出來大伙一起嘗嘗,不然今天我們這些家伙可得給你松松骨頭不可。」一旁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道。
「屁話,到手的好東西能拿出來給你,我說傻二愣子,別以為當年殺了幾個人,就敢和老頭叫板,想要命隨時來拿,想要酒,沒門。」老頭絲毫不被那名叫傻二愣子的漢子話語怔住。回聲罵道。
「老爺子,你這是打算和大伙全都過不去了?」又是一聲陰惻惻的聲音傳了出來。
四周的眾人都同時向前踏出了一步。
「老頭還是那句話,命可以不要,久是萬萬不能給的。想要。就找這新來的小家伙。?」老頭還是絕不松口,只是看著四周一個個生活了萬年的老家伙們,他還是讓出了一步,把任飛給抖了出來。
可話以出口,老頭兒就再次的徹底後悔起來。
「小子包裹中可有好幾壇子,老頭我才拿了一壇子,媽的,扔出這一壇子酒,老頭也是賺了,怎麼就這麼笨?」
可老頭想要補救已然是來不及了,四周的十多道人影就像是瘋子一般,一群人直接出現在了任飛的身前,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就對著任飛的身上掏模了起來。
任飛被圍繞在中間,徹底的被一系列發生的事情給震驚的無語。
而人群中,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興奮的大叫之外,便只剩下一聲聲怒罵以及任飛悲憤的聲音。
「TMD,這究竟是一群什麼人啊,一群老不死的,妄稱前輩殺神,整個一**果的酒鬼強盜。」
「誒,別亂模,那里可模不得。」
「、、、、、、、、、、、、、、、、、、、、、、、、、、、、、、、、、、、、、、」
第二世界,傳說中的放逐之地,若是有其他人物在場,此時定能看見一幅終生難忘的場面,若是有知道放逐之地這個地方,知道這里的這群曾經殺人如麻的NPC在場,怕是會震驚的不能言語而後發出感嘆。
「這些還是當年那群殺人如麻的家伙們嗎?」。
中州區在整個游戲運營近四五個月的時間里,難得的再次迎來的平靜,任飛突然失去消息後的一周內,整個中州區的絕對部分人都幾乎搜遍了能搜遍的一切玩家能抵達的地方,可是一無所獲。
任飛就像是突然從這片世界中消失了一樣,未見蹤影,而系統說好的每隔二十四小時一次的通報也消失不見。只有零散的消息讓玩家們知道,任飛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乃是荒蕪沙漠之中。隨後便不知所蹤。
在中州區難得的一次大風波之後,再次的平靜了下來,畢竟少了一個人,地球還是一樣的要轉動,少了一個人,游戲一樣的要運行,玩家一樣的要進步。所以此事在一開始玩家還津津樂道之後,便只有一少部分人還經常的提及,其他曾經有憤怒的、有貪婪的等等玩家在罵罵咧咧中回到了殺怪升級的狂潮之中。
當然,那些個和任飛有著難以洗刷的仇恨的組織以及人物卻是從來沒有放棄就這麼算了,只是在等待著合適的機會,那個人的重新出現。
有人憂愁有人喜,任飛現實的兄弟伙伴們,以及那些與任飛有著交情的人們卻反都是暗自的松了一口氣,雖然聯系任飛一無所獲,可是這樣總好過被追殺的日子,最起碼,那家伙還是安全的。
這一切的事情,處于放逐之地的任飛是不知道的,連續一周左右的時間內,他一直呆在放逐之地的小村之中,每天只是下線補充一體所需的營養物質,瀏覽一下官網的最新消息,其他時間則全在放逐之地中和那群流氓加酒鬼加無賴的傳說級殺手們廝混在一起。
一周的時間,足夠任飛對于整個放逐之地有所了解,當然,這也只是僅限于外表上所看到的放逐之地,至于那隱藏在深處的秘密,任飛卻是一無所知。
就了解的信息來說,任飛給與放逐之地的唯一評價只有幾個字︰窮、很窮、特別的窮。
整個小村本來就不大,四周破敗的房屋也大概的可以知道這里是什麼情況,可是一周的了解,任飛才知道,這小村遠遠比表面上看到的還要窮。從街頭到街尾,有人居住的地方加起來不超過十座,而有貨物販賣的地方,卻是一處都沒有。這讓本來想打算補給用品的任飛無比的郁悶。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不知道這群老不死的是怎麼混過來的。」
狠狠的給自己的嘴中灌了一口火辣辣的烈酒,任飛嘟囔著罵道。
手中的烈酒算是整個小村中唯一還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酒館中生產的。或許是這群人造就的殺戮太多,以至于上蒼都有所不容,所以這里的荒廢算是對這些曾經無比囂張的家伙們的一個懲罰。以至于這小酒館成了整個小村中唯一讓那群老不死的家伙們寄托精神存在的唯一所在。
也正是因為此,任飛才知道,為何那天在知道自己有幾壇在第二世界中只能算是平常酒液的年份只有二十年左右的女兒紅,居然就能引起這一群人不顧身份的對一個新人實施搶劫以及最後因為分贓不均,而爆發出的一場為酒的大打出手。
最終的結果如何,被眾人扒得只剩下內衣內褲的任飛是沒有看見的,悲憤的他帶著對某些老不死的十八代祖宗的無聲問候狼狽而逃,而根據事後任飛從那些老不死家伙們嘴中得知的消息,小村中的幾人小打小鬧了之後,最後的一壇酒居然是那個稱之為傻二愣子的家伙得到了。
老不死的家伙們嘴中所謂的小打小鬧,在任飛最終看到浴血而歸的傻二愣子時,終于明白,那一場為酒而發生的爭奪是何其的慘烈。可看四周家伙們的眼神,似乎這樣的小打小鬧在他們的眼里是最平常不過的。
再次的狠狠灌了一口並不怎麼好喝的劣質烈酒,罵罵咧咧中無比的懷念自己怎麼就不給自己留下一壇子女兒紅的情況下,任飛把目光看向了小酒館中東倒西歪的眾人。
傻二愣子就靠在離任飛最近的一張桌子上,那壇子女兒紅還被他抱在懷里,只是里面的酒卻是在當天便被這傻大個給解決的一干二淨。
任飛目光微凝,幾日的相處,對于這個小鎮上僅存的的十多個傳說中活了上萬年的老家伙們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最近桌上的傻二愣子算是任飛了解的最深的一個,別看其名字被大家稱為傻二愣子,顯得庸俗無比,可這家伙的歷史可是無比的血腥。
用那群老不死的話說,這家伙的腦子就有毛病,平常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可是一旦有人激怒了他,那麼處于狂暴邊緣的二愣子就是一個無比恐怖的人形絞肉機,模糊的當年,這家伙好像就是因為被人激怒了,一氣之下屠了中州區的一座小城,死傷幾十萬的人口,讓這家伙成功的成為了當時天字榜上被通緝的頭號罪犯。
結果證明,在中州派出了無數的頂尖高手追殺之中,這家伙居然活了下來,且成功的抵達了放逐之地。成為了萬年前最後一個流放放逐之地的NPC。
怎麼看,任飛也始終把這顯得有些傻乎乎的家伙和狂暴的殺人狂聯系在一起。但是事實總是事實,能身在放逐之地的家伙,哪一個背後不是有著無數人的血腥過往,哪一個不是手中有著數十萬冤魂的劊子手。
目光從傻二愣子的身上逐一掃過小酒館內的所有人,任飛沒有尋找到自己想要尋找的人物。那個當初在放逐之地的門戶入口處傳音給任飛的神秘人物。
「他究竟是誰?」任飛迷惑,幾日的打探,可得到的消息卻是眾人的一致沉默,似乎那個人在這群殺人不眨眼的老家伙的眼中,口中,也是不可輕易提及的存在。
雖然得不到任何信息,可任飛還是試圖尋找一切蹤跡,冥冥之中,他感覺的到,自己在這放逐之地的經歷必然要與那個人之間有所聯系。這是兩者之間會發生什麼,這就不是任飛所了解的了。
「喂,新來的小家伙,我們做比交易怎麼樣?」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任飛的耳邊突然的響起。
任飛轉頭,正好看見那個最開始打劫自己的老頭正一晃一晃的向著自己走來。邊走還邊向嘴中灌著大口的烈酒。
任飛沒有回答,眼光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光芒,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看來這群老家伙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小家伙,我們做個交易。」
時間無疑是這個世間最大的敵人,即使你擁有頂尖的實力,擁有不死不滅的靈魂**,可是在時間的滄海桑田之下,也終究會被磨出繭子。
對于放逐之地這群活了上萬年的老家伙們而言,時間便成了他們最大的敵人,即使曾經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縱橫睥睨。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絲枯燥無味也終究還是會馬慢慢的磨去他們曾經的過往和光環。
任飛來到放逐之地已經有一周多的時間,這一周以來,他什麼打算都沒有去做,升級、任務等等,都已經被拋在了腦海,每天就和這群老不死的一樣,在小酒館中喝著酒,隨即爛醉的睡去,醒來之後又是繼續的喝,繼續的陪著這些老家伙們聊著在其他老不死的眼中已經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往的故事。
任飛相信,游戲畢竟是游戲,無論是被逼得還是順勢發展的,系統終究會有其處理的原因和過程,玩家之間,系統之間,一根無繩的繩索聯系在一起。也正是因為此,任飛便等待著有人找上門來。
若是他自己一開始便獻媚的湊到這些老家伙的跟前去,怕是最終得到的好處反倒是沒有眼下他們自己找上門的大。
畢竟,這些老家伙們是在此地呆了上萬年的老不死,突然多出了自己這麼個新人,對與這些老家伙們的意義可就是大了。任飛正是找準了這一點,才一直以來都等待著對方的上門。
果不其然,老酒鬼最先忍不住,找上了任飛。
「小家伙,我們做個交易。」
「老頭,就我這不入你法眼的實力,能幫你做什麼。不這老不死的,不會是又想敲詐我?」任飛打趣的道,幾日里的相處,任飛明白,這些NPC的殺人狂智商和行為都和真人幾乎一樣,加上時間磨礪下來的性子,任飛和他們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玩世不恭起來。
「你身上除了那幾瓶被我們植物群老不死的瓜分了的女兒紅之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敲詐的,少給自己戴高帽子,老頭難得麻煩人,你小子不答應也得答應。答應了那更得好好的給老人家辦事。不然、、、、、、」老頭狂怒道。
「嘿嘿,老頭,別生氣不是,生氣可傷身體,雖說你老人家活了幾萬年,身體一直都硬朗,可保不準就突然高血壓、心髒病怎麼的就掛了,那顆劃不來。」任飛笑眯眯的道。
「你這小家伙,咒老頭子死不成,」
「哪敢哪敢,說,只要小子能辦到,定然不負你老人家的所望,只是這、、、、、」任飛不敢再逗怒老頭,連忙道。可話說到一半,卻是吞吞吐吐起來。
時間無疑是這個世間最大的敵人,即使你擁有頂尖的實力,擁有不死不滅的靈魂**,可是在時間的滄海桑田之下,也終究會被磨出繭子。
對于放逐之地這群活了上萬年的老家伙們而言,時間便成了他們最大的敵人,即使曾經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縱橫睥睨。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絲枯燥無味也終究還是會馬慢慢的磨去他們曾經的過往和光環。
任飛來到放逐之地已經有一周多的時間,這一周以來,他什麼打算都沒有去做,升級、任務等等,都已經被拋在了腦海,每天就和這群老不死的一樣,在小酒館中喝著酒,隨即爛醉的睡去,醒來之後又是繼續的喝,繼續的陪著這些老家伙們聊著在其他老不死的眼中已經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往的故事。
任飛相信,游戲畢竟是游戲,無論是被逼得還是順勢發展的,系統終究會有其處理的原因和過程,玩家之間,系統之間,一根無繩的繩索聯系在一起。也正是因為此,任飛便等待著有人找上門來。
若是他自己一開始便獻媚的湊到這些老家伙的跟前去,怕是最終得到的好處反倒是沒有眼下他們自己找上門的大。
畢竟,這些老家伙們是在此地呆了上萬年的老不死,突然多出了自己這麼個新人,對與這些老家伙們的意義可就是大了。任飛正是找準了這一點,才一直以來都等待著對方的上門。
果不其然,老酒鬼最先忍不住,找上了任飛。
「小家伙,我們做個交易。」
「老頭,就我這不入你法眼的實力,能幫你做什麼。不這老不死的,不會是又想敲詐我?」任飛打趣的道,幾日里的相處,任飛明白,這些NPC的殺人狂智商和行為都和真人幾乎一樣,加上時間磨礪下來的性子,任飛和他們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玩世不恭起來。
「你身上除了那幾瓶被我們植物群老不死的瓜分了的女兒紅之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敲詐的,少給自己戴高帽子,老頭難得麻煩人,你小子不答應也得答應。答應了那更得好好的給老人家辦事。不然、、、、、、」老頭狂怒道。
「嘿嘿,老頭,別生氣不是,生氣可傷身體,雖說你老人家活了幾萬年,身體一直都硬朗,可保不準就突然高血壓、心髒病怎麼的就掛了,那顆劃不來。」任飛笑眯眯的道。
「你這小家伙,咒老頭子死不成,」
「哪敢哪敢,說,只要小子能辦到,定然不負你老人家的所望,只是這、、、、、」任飛不敢再逗怒老頭,連忙道。可話說到一半,卻是吞吞吐吐起來。
「只是怎麼著?」老頭也一樣的眯起眼楮道。
「只是怎麼著?」老頭也一樣的眯起眼楮道。
百度搜索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