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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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位清秀月兌俗的女子,「公子,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我兩次進城都踫見你,呵!」女仔用袖子半遮素顏,笑了笑,含羞的雙眼看向亓犀,又側著臉,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地花朵——
「公子,我先走啦。」姑娘行了個禮,正要走,亓犀跟著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竟然有緣,你就告訴我吧。」
「回公子的話,小女子叫舞儀,住在城外的山莊,若是有興趣,你可以到那玩玩,那兒青山綠水,百花盛開,可美了。」
「是麼,有空我一定去。」
「咦,怎麼不見那位姑娘。」舞儀抬起手,用縴細的食指指著亓犀空空的一旁。
「這個,她在客棧睡覺呢。」
「哦,那我先走啦,我還有事。」
亓犀想拉住舞儀,但是又不好意思的,「慢著,請問你有什麼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我不是吹的,我什麼都會干,一定幫得上的。」
舞儀又笑了笑,「對不起,你真的幫不了。」
「哪里啊,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是去挑選些胭脂水粉給姊妹們。」
「什麼?胭脂水粉?這個」亓犀心里想著︰啊,是女孩用的化妝品,雖然我知道怎麼挑選好的胭脂水粉,但是讓她知道一定會笑話我的。「呃,這個,那你去忙吧,我」
「呵,我走啦,後會有期!」
亓犀看著這個難忘的背影,「後會有期啊!」
「唉!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好女人,唉!」他搖頭嘆了嘆氣。
「啊——」咦?小巷子傳來了一聲慘叫,亓犀立刻沖進去。
是浩蕩,正被兩個大漢踩在地上,滿臉已是傷口了,衣衫不整的,頭發亂糟糟,明顯看得出瘦了一圈。
「小子,拿錢出來,別再冒充什麼大官啦,就是天王老子,我們也不怕。」
「豈有此理,偶來也——」亓犀沖去兩腳一伸,兩人在牆上貼著,「啊」
亓犀拍了拍手,就扶起浩蕩,「沒事吧,咦!」
「多謝公子相救!」浩蕩撐著地起來,卻無力動搖,「來,我扶你!」
「多謝,我叫浩蕩,有禮了!」浩蕩眼楮也沒睜開,半合半閉的,不住大口大口呼吸著。
「我叫亓犀,大家都有禮,你還有傷呢!」亓犀扶著浩蕩,「你哪里不舒服?」
「我的手好像,被打斷了!」
亓犀讓浩蕩坐下,「放心,我是個醫師,我前幾天還救了幾十條人命呢。」亓犀抓著浩蕩的手,在幾聲慘叫中,左一扭,右一扭,一扯。
「怎麼樣,舒服吧?」
浩蕩甩動了一下手,「呃,好多了,多謝神醫。」
「不過,你身上的傷還要去醫館看看,來!我陪你去。」
亓犀扶著浩蕩,一步一步走著,「唉,你怎麼那麼倒霉?」
浩蕩笑了笑,「唉,無所謂啦,我剛剛失去了我的愛人,我也不想活了,是啊,你還是不要幫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救你。」
「你幫不了我,幫不了的。」
亓犀見浩蕩沮喪地搖著頭,「四海之內皆兄弟,什麼事,我一定幫你,只要你開口!」亓犀拍著胸口,點著頭,「真的!你知道麼,我干娘可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人,你盡管開口吧。」
「可是,你能讓人起死回生麼!」
「小事一樁,只要你的傷好了,我就幫你。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好,我們快去醫館。」浩蕩想了想,突然加快了步伐,他們來到了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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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頭坐下了,「咳咳咳——」用手帕捂著嘴猛地咳嗽。
「呃?你是?」亓犀扶著浩蕩坐下。
「呃!我是全長安最有名的醫生回春老人,外號就是妙手回春,咳咳咳——」他打開手帕,「血,唉都快死了,連個繼承人都沒。」他搖頭嘆氣著。
「老伯,你想必是老年上火,火種攻心,痰粘肺壁,再讓我仔細看看,我來幫你打出這身痰和打出這道火氣,告訴你哦!一般人都不會!」亓犀湊到回春兩人耳邊,說完就開始打他,狠狠地,一拳一腳,使勁地。
只听見幾聲虛弱沙啞的哀叫,亓犀把回春老人扶起來,周圍的人正要來保護回春老人,亓犀就說,「要他死就過來吧!」
一個憨厚肥胖的小伙子走前了一步,被幾位穿著同一款衣服的人拉住,「你白痴啊,你想害死回春爺爺嗎。」
「你們別過來,我好多啦,我好多啦!」回春老人笑著,喘著氣。
「最後一掌啦——」亓犀一掌排向回春老人,立刻見紅,一口帶黑色黃色物質的血吐了出來,隨後一口冒火的氣,軟在地上了。
那些學徒的打工的都去攙扶回春老人,「師父,師父,沒事吧!」
回春老人激動地又蹦又跳,「哦也哦也!我好啦,我好舒服啊——」然後走到亓犀前面,「恩公,我要衣錦還鄉,我要金盆洗手,我終于找到繼承人了,你跟我過來。」
一陣風飄過,亓犀被回春老人帶上個樓了,「哎哎,我兄弟的傷,幫我看看啊——」
「放心,我們來處理他!」那群學徒圍著浩蕩,「這樣這樣這樣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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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躺在床上,突然覺得不太想睡,便出去了,「怎麼都夜晚啦?我怎麼在這里?咦!溫柔鄉?什麼地方。」夕風走了進去。
「公子,想我了麼?」
「想死你啦!」
男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
「奇怪了,我怎麼來這里了,什麼地方?」夕風走到一張無人的桌子,「一個個暴露狂,老娘的身材都沒展示呢,不過,這里的女人都好漂亮啊!」夕風托著腮看著。
「美女,寂寞麼,來,我陪你喝酒!」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爺過來坐下了。
「喝酒?」夕風拿過他的杯子,聞了下,「咦,什麼味道,不喝!」
這位醉醺醺的男人抱住夕風,「哎呀,喝兩杯嘛!」
夕風正要出手打這個人,卻被一只手拉住了,「呀呀——」以光速飄到一個房間,「呃?怎麼怪怪的,怎麼比在天上還自由,怎麼了?」
夕風走進去,床上側坐著一個正在哭泣的女子,她垂頭散發,就是傳說中的女鬼啦!
「唉,美女?大媽?姐姐?你在干什麼?你叫我來的?」夕風有些害怕,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近這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