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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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應該感謝她的,要不是她,你的尸體就不會保存到現在。」亓犀從夕風身後冒出這句話,夕風倒是沒出手傷他了。
「是啊,我真聰明,嘻——現在嘛,就」夕風想了想,「那時候給小蛇的身體也是維持不久的,要是也給杜娟變一個,也不行,她可是我的朋友呀,又不是什麼妖精。」
亓犀見夕風又在想事情了,「這個嘛,做到既不害」亓犀指著紫衣問著,「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紫衣!」
「噢噢,就是既不害紫衣,又幫得了杜娟,的確是難做啊。」
夕風勉強地笑了一個不露牙齒的的笑容,「白痴就是白說。」
然後拔下簪子,指著紫衣,紫衣嚇住了,「夕風姐姐,你要干什麼?」
「呵呵——」夕風眯著雙眼奸笑著,「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取回杜娟的尸體,這本來就是杜娟的,到時我在幫你弄哈!」
話音剛落,亓犀他們沒來得及阻止,夕風就揮了簪子,唸著要做的事情。
一陣光芒閃爍,杜娟回魂了,可是紫衣變回了一條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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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媽媽趕過來了,看見地上微微顫抖的小蛇,嚇得是一臉青白,「紫衣——紫衣——」
「你們干什麼呢?」蛇媽媽放下丞相,把紫衣抱在懷里,看了看杜娟,「你們,你」
「是他!」夕風激動地指著地上躺著的尸體叫著。
浩蕩看著他們,緊緊抱住了杜娟,生怕再會失去杜娟。
「這老頭怎麼還沒死,上次沒射死他,這次我要好好報仇。」夕風走前去,舉起簪子,沒來得及施法,蛇媽媽就現真身,甩起巨大的尾巴,把夕風甩到牆上,狠狠砸得夕風「啊——」的一聲,就掉在地上了。
「原來那一男一女就是你們,你們好狠啊!」
蛇媽媽說著,被亓犀仇恨的目光射來,「你竟敢傷害我的夕風!」
亓犀剛放下夕風,讓她躺在地上。
杜娟見了,馬上跑去抱著夕風,「沒事吧,夕風,夕風!」
浩蕩看看公主和春兒,又看看亓犀和蛇媽媽,顫抖的看來看去,毫無辦法地著急。
不過幾招,蛇媽媽就倒在丞相身旁了。
「你最好快走,否則別怪我無情!」亓犀氣勢洶洶,背對著蛇媽媽說著。
「你最好是殺了我,我的男人死了,我的女兒也死了,我現在報不了仇,你要是放了我,你會後悔的!」蛇媽媽捂著胸口,吐出了鮮血。
亓犀走向夕風,蛇媽媽突然哭了,「你知道丞相對我多好麼?」
听了蛇媽媽的聲音,大家都注意蛇媽媽了。
「他不介意我是蛇妖,不介意我所有故事,曾經我騙過他,他一樣的對我很好很好,他真的是很好的人,求求你們放過他,我不奢求你們可以救他,只是我死後希望你們放過他!」
只見蛇媽媽一掌打在自己的月復中,「啊」的一聲,口中吐出了一顆青綠色的珠子,在耀眼的光芒中,蛇媽媽流下了淚水。
她顫抖的手緊緊抓住了珠子,光芒便消失了,她把珠子喂丞相服下,隨後從身體上撕下一塊布,揮著手指寫了幾個字,塞在丞相懷里。
亓犀抱住夕風,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隨後,蛇媽媽使出全力,猛地把丞相揮得遠遠的。
然後她坐下來,看著小蛇——哭著。
「他在干什麼?」杜娟奇怪的問著。
「蛇媽媽犧牲自己千年的道行,只要把珠子給了丞相,丞相便成了半人半妖,可以繼續活下去,但是蛇媽媽很快就會煙消雲散。」亓犀一臉正經,看著夕風說著。
「天吶,太傻了,丞相那麼壞!」浩蕩又抱著膽怯的杜娟說著。
「呵——呵——什麼是傻?只是值得,你們不懂,他救過我,那時候我在路上被石頭砸到,他看我這條可憐的蛇,幫我包扎了才走。那是他還是年輕的伙子,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幫他做了大官。也許是感恩吧,他娶了我,不過,他說過,愛我到海枯石爛。」蛇媽媽沉入了幸福的回憶里,甜甜地笑著。
「不久他知道了我是蛇妖,可是他並不嫌棄我,我很感動,很感動,我以為他只是認為在我身上是有利可圖的,沒想到他是為了自己的諾言,只是告訴我‘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就好,我害怕別人會胡說。’雖然他在官場上不那麼溫柔,但是,他在我心中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細心的人」蛇媽媽的腳漸漸消失成淡淡的輕煙了。
「可是,可是」她眼中露出了殺意,她惡狠狠地看向亓犀,「我以為我們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沒想到」她沒說完就倒下去了。
亓犀左手抱著夕風,走過去看了看小蛇,正用右手拿起小蛇,蛇媽媽突然醒來,露出鋒利的牙齒,往亓犀的手臂咬去。
「啊!」亓犀抓緊的手一甩,蛇媽媽含笑地在空中消失了。
「我還是不救你的女兒了,恩將仇報!」亓犀雙手抱起夕風,走近大廳里,讓夕風坐下了。
浩蕩帶著杜娟也走進去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臉盈盈的。
小蛇在後突然飛了起來,劍一般地插向浩蕩,當時公主已經醒來,呆呆地站起來了,看著走來的杜娟,又看到後面的小蛇,在眼楮轉動了這麼一瞬間,公主毫不猶豫地沖到浩蕩身後,具體的表情都沒看清。
浩蕩轉身一看,中間公主的胸前插著一條蛇,蛇身軟了,公主也合上眼楮了,她什麼話都來不及說了,頃刻間,全身五顏六色,死得是壯烈、漂亮。
杜娟「啊——」的驚訝著,浩蕩馬上扶起公主,「公主,公主——你怎麼了,你醒醒!你別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