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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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毒了!」
亓犀正在夕風旁邊看著,眼也沒多看公主,就說著。
「怎麼辦?」杜娟也著急了。
「救命的果子呢?那是不是可以?」浩蕩扶著公主半坐著。
「沒了,都沒了。」亓犀還是看著夕風。
「夕風的簪子!」浩蕩剛說完,夕風就皺了皺眉頭。
亓犀的臉色變‘彩色’了,「夕風。」
「吵什麼啊?我沒死呢,搞得像哭喪似的。」夕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痛呀,痛呀,我的背背。」
亓犀在一邊听了,馬上為夕風揉揉。
「咦?她真的死了?」夕風走到公主身旁,笑嘻嘻的。
奇怪的目光投過來——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早就知道她今天是要死掉的。」
「哇!夕風妹妹,你怎麼會算命了?」亓犀問。
夕風「咳咳」地開始炫耀了,「這個嘛,因為我是神仙!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日月星辰,什麼都曉得的神仙。」
這個夕風,拿她沒轍,愛炫耀!什麼什麼人的話都拋之腦後十萬里了!
夕風說完之後就自己想著︰「上次那個閻王老頭告訴我的。」
原來上次閻王也順便告訴夕風,到時候金鈺公主陽壽已盡,就不要找他還陽了。
「這個!」浩蕩更著急了。
亓犀突然听見隱隱約約的馬蹄聲,「敵人打來了!咱們快走!」
「公主怎麼辦?春兒呢?」浩蕩問著。
杜娟見浩蕩那麼著急,有點吃醋的樣子,眉頭微微緊蹙。
夕風拉起兩袖,「打戰是不是,我也去!」
亓犀馬上拉住夕風,「我們不要管那些閑事了,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干!你想想,救了杜娟之後,我們就要去干重要的事情,要是再忙的話,什麼時候可以實現我們偉大的夢想呢?」亓犀在夕風耳邊說著,夕風邊听著邊點頭邊說「是啊」。
「好吧!我也不想幫任何人,這幾天都累死了,我們走吧!」
「好啦,我們都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夕風拿著簪子,揮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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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急匆匆地出現在他們消失時的那道光芒中,手中還拿著一張魔法卡!
「人呢?應該是這里啊?」
四處看了看,便雙手合著卡,念著咒語,再把卡往上頭拋,一陣煙霧,她便消失了——
618年,李淵打入了長安——
具體史料,還請專家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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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這里?」浩蕩四處看了看,來到了冰冰上次帶夕風和亓犀來的那片草原上,藍天綠草,依然美麗。
「不知道,突然想起這個地方嘛!」夕風坐在草地上,轉頭看著公主和躺在地上的春兒。「她們怎麼辦?」
杜娟用輕柔白皙的小手撫模著公主的側臉,「我們為他好好安葬吧,至于春兒,待她醒來再說。」
幾分傷感的語氣,听得浩蕩心頭微微辛酸了,「呃!」
夕風讓亓犀坐到他身旁,「喂,你看,我才發現這個地方好漂亮啊!」
「不及某人!」亓犀對自己的心說著,「你說什麼?」夕風問道,亓犀猛地反應過來,「噢噢,沒,是很漂亮啊!」
「我覺得你變了?是不是?」夕風在亓犀面前側頭搖耳的看來看去,隨意地拍了幾拍亓犀的後背,「呀呀——」亓犀微笑地挺值了腰。
「我沒變啊!」亓犀模了模自己的臉,「哪里變了?」
「你變好了!」夕風笑呵呵地,「變得不多廢話了,還有,你什麼都學會了,是不是該感謝我呢?」夕風扣住了亓犀的手,頭微微地靠在了亓犀堅實的肩膀上。
「你喜歡就好!」亓犀雖然是樂乎乎的,可是想想以前那些被刻薄的回憶,苦中帶甜!
「怎麼不說話了?」夕風蹭著亓犀,兩人在風中左右的飄擺。
「不知道說什麼啊,你不喜歡我多廢話我就不多說啦。」亓犀抬起手,猶豫不決,想搭在夕風的肩膀上。
夕風似乎感覺到了,「你的手在哪里,要搭就搭唄,我不會打你的!」
亓犀更是不好意思了,輕輕地放在夕風的肩膀上,「這些動作,只有像浩蕩和杜娟這樣的人才可以,可以做的!」
「怎麼了?我們也行,管他呢,我喜歡就好,是不是?」
「嗯」
看著同一片天——
微風輕撫,心歡意暢,「我好累了——」夕風閉上了雙眼,抱緊了些亓犀的手臂。
「夕風」亓犀看著夕風,心里叫著「夕風」,如同這片草原,那麼安靜,那麼溫柔,「要是,這一刻永遠的停留,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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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娟撕下自己的衣裳,咬破了手指,寫下「愛妻楊金鈺之墓」,雙手遞給了浩蕩。
浩蕩看了看,「這個」著急地皺著眉頭問杜娟。
「就這樣吧,我不介意的!」
浩蕩笑了笑,「好吧!」
他們回到了小茅屋里,「春兒,公主就是這樣,走了。」杜娟向剛醒來的春兒解釋著,「以後你打算干些什麼,你盡管和我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春兒搭著杜娟搭在自己的手上的手,「竟然公主走了,我也要呆在這里算,永永遠遠的,守著公主。」
次日!
「春兒,你真的要帶著公主的骨灰回家麼?」浩蕩問著帶著包袱的春兒。
「是啊,我想了幾遍,公主其實是想家的,她早就知道,這次來了,就算沒被毒死,她也會以死謝罪的。我才想起,她說過,若是自己死了,她要回到家里,骨灰要灑遍她的國家,再謝罪——」
「那我送你回家吧!」夕風簪子一甩,春兒便消失了。
「夕風,你送她去哪里了?」
「我不告訴你!」
「啊!怎麼把我變回寺院的樹頂上了?」春兒坐在樹頂上,望著高山峭壁,「撒完骨灰後,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