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
有個人一直深愛著我
而我也一直深愛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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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風剛想站起來,餅大叔立刻勸到,「什麼話嘛,你現在可以去哪里?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以讓你四處漂流呢!」說著坐了下來,夾著菜塞到夕風的碗里。
夕風點了點頭,微微側著頭望了望餅大嫂走去的方向,端起碗就吃起來。
「多吃點哈,你給我說說,那家伙怎麼會不要你的?他看上去對你很好,你們一起坐過牢,一起上過刑場,什麼死死生生都給你們遇上,怎麼說不要你就不要的啊?」
夕風頓時呆住了,她漸漸放下碗筷,擦了擦涌出來的淚水,「不知道,好復雜,好煩好煩,我都不知道,可是,可是」
夕風嘴動無聲,用手捂住嘴巴繼續說著那些模糊的字,「我被一個很厲害的神仙控制了,我殺了他的朋友,我殺了他的母親,我好壞,我不想的,我」
餅大叔馬上過去拍著夕風的背,遞過手帕給夕風擦淚,「唉,如果他真的愛你,他一定會原諒你的,因為那不是你想干的,只是受了控制啊!」
夕風接過手帕擦著淚水,忙點頭,「嗯嗯,是啊,可是,他說,說要殺了我,他要趕我走」
「唉,放心,你養好精神,我建議你去找他,他選擇趕你走,分明是不想傷害你,你看,你殺了他那麼多親人,他竟然沒殺你,這代表了什麼,他是愛你的!」
夕風淚汪汪地看著餅大叔說著這些動人心魄的話語,「真的?」
「你說呢,如果你的朋友殺了你的親人,你會不會狠心報仇呢?」
「我不知道!」
「呵呵,愛的力量很大,它可以包容一切,就像餅大嫂,她本是富家閨女,為了我,和她父親鬧翻了,最終她父親病死在床,她才回去看了看,她對岳父是十萬分抱歉,可是,她從不後悔選擇和我在一起。」
夕風在餅大叔眼里,看到了閃爍得很晶瑩的淚光。
「嗯,對,我要去找他,我相信他,一定很愛我的,一定!」
某牆角。
餅大嫂在牆角看到他們那親密的背影,還以為餅大叔在問夕風,忙派人去叫兒子回來,「福子,快,叫少爺回來,家里出大事了。」
福子點點頭便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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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冷風熱情地向亓犀和人王撲來。
人王抱著聖母走到了一座大山前,山里冰著許多巨型怪物,那就是傳說中的猛 。
「兒子,你看,這些,就是我們的族人的真身,我們要快點找到南極守護神,我的好兄弟,枚冰翁,我記得,冷尊丹就在他身上。因為他們的軀體冰凍太久,只有鞭子才可以讓他們變回人身,而不傷著了皮肉。」
「可是,那個有冷尊丹的枚冰翁在哪里?」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居無定所,看來找他也需要一段時間,」說著人王就把聖母放了下來,「你先看好你母親,我去找點萬年玄冰來冰住你的母親。」說完就猛地一蹦,往山頂蹦去了,消失在白茫茫地一片冰山里。
亓犀搓了搓手,四周看了看,除了冰就是雪,白茫茫一片,又看著這些面目猙獰的族人,不禁感嘆起來,「他們在這里冰了這麼久,唉」
沉思中。
「參見猛 王子!」
亓犀嚇了一跳,猛地一回頭,是螞蟻族的那些人。
「你們?好像叭離爺爺的親戚啊?」他雖是疑惑,可是沒問太大聲,估計只有自己听得清楚。
「你們起來,你們」
「謝過猛 王子!」亓犀咯吱咯吱地說了聲,沒說完,他們就異口同聲回答了。
那陣響遍百里的聲音剛消失,他們就立刻站了起來。
一看這些古銅色的肌膚的人,就知道是自家人,「你們叫我?猛 王子?你們是?」
「我們是嗚拉巴哈族員,怎麼不見叭離,他們叫我在此等候您的出現的!」前面的一個人問起。
「他們,哦,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他們現在很好,你們不用擔心!」亓犀笑著說了,還不住地帶上了手語。
人王突然從身後舉著一塊巨冰塊跳下來,人王未落地,那群人又跪了下來,「參見人王!」
「你們?啊!太好啦!」人王驚訝地朝他們笑了笑,「嗚拉巴哈全部族員听命,給我快速找到南極守護神枚冰翁。」
「是!」他們鞠了個躬,瞬間就閃開了,只飄來一陣寒風——
亓犀目瞪口呆地看著,還沒回過神來。
「亓犀,拿你的無極機變儀來。」
人王接過鞭子,往冰塊上使勁抽打,在迸濺的冰花里,出現了一副精致的冰棺材。
人王把鞭子遞給亓犀,就將聖母抱進去。
他看著聖母安穩地躺著,人王笑了笑,撫模了一下聖母的臉頰,「你等我,很快,我們就一起,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伏羲和女媧都在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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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店大院。
一大早,就有人使勁敲打著夕風的房門。
「砰砰砰!」
「狐狸精,給我滾出來,給我滾出來——」
夕風連忙打開門一看,一個白面小書生在叫著,見到了夕風更激動地大罵起來,「死狐狸精,你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說著就拉著夕風的袖子往外拖。
「你干什麼呢,八個鴨子呱呱叫的,吵死啦。你閑著沒事回家喂豬,你干什麼?」夕風好不容易甩開了這男孩的手,幸好他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這就是我的家。」
夕風仔細看了看他,「你是大餅叔叔的兒子?」
「正是本公子!」
夕風突然笑了起來,「你好,」還向他熱情地打起招呼來。
「好什麼好,你給我滾出去。」
「叫什麼叫啊?」餅大叔匆匆忙忙走過來了,「啊智,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母親都和我說了,你帶個女人回家,就不要我們啦!」
餅大叔望著夕風,然後捧月復大笑起來,「說什麼呢?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