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軒轅淄與柳熙雨正打得火熱。
被蒙著眼的柳熙雨什麼都看不到,只感覺耳後被輕輕地舌忝弄一陣陣地癢,她想伸手去撓,卻又被身後的軒轅淄緊緊地禁錮著。
「嘻嘻嘻,癢……嗯」她才想說話,就被他以唇堵住,炙熱的唇貪婪地掠奪,肆意地糾纏。
他的舌熟練地鑽進她的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引誘它隨之起舞。
忽地,他顯得迫不及待,仿佛要把她的小舌吞進肚子里,又似想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里。
急不可耐的手開始急切地解她的衣衫,唇沿著她的頸動脈舌忝弄,身下硬挺早已熱得猶如火在燒。
由于看不到,身體的其他感官特別敏感,她一陣顫抖,小月復似有一團火綿綿地隨著他滾燙的體溫上升,身體變得渴望。
感覺到她的顫動,邪惡的大手爬上凝脂的玉女峰,慢慢地逗弄著頂峰的紅梅,忽輕忽重地捻弄。「唔……」她低低地輕吟出聲,扭動身體想躲過那惡意玩弄的大手。
瑩瑩玉,體,膚若凝脂,光滑圓潤,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的身體。他把一切盡收眼底,肌膚相互慰貼著,細細地品嘗如絲的肌理。
手在細滑的大腿內則輕撫,逗得她一陣緊縮,他揚起邪笑,手惡意地輕刷過花間。
「啊——」她強忍著哆嗦,身體向後躲去,欲避過他惡意的捉弄,不料她越躲身後的硬挺越是炙熱地貼近,直抵向股間的溝壑。
「唔——」她想要求饒,想要他停止折磨,又想要他狠狠地待她,她變得好矛盾,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最後只能扭動著身子低低地申吟。
他笑而不語,手滑過她的小月復,輕巧地在上面跳舞,留戀于玉女峰逗弄紅梅,輕撫著她的頸間動脈。每寸肌膚都被他喚醒,敏感而痛苦地挑起渴望,他卻不輕易滿足,輕輕重重地吮,吸直到她抽抽噎噎地哀求。
「這給你的懲罰,我倒是希望你多犯幾次。」軒轅淄只以氣聲在她耳邊低喃,再次引來她的陣陣戰顫。
屋外,軒轅燁沾了口手,捅破窗紙看到的一室旖旎,屋里的確實是卓逸辰和柳熙雨。
可轉頭一想,他又不確定了。那真是柳熙雨?可她不是愛著軒轅淄嗎?
一棵名叫懷疑的種子在他的心里悄悄地落戶,他卻還不自覺。
非禮勿視,軒轅燁選擇了回避,可回到房里他又變是惴惴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那屋里的人,真是柳熙雨?
答案已是不可查證的了。
唯有等待來日再做試探。
軒轅燁是這麼打算的,也正因為如此他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芸,快出來,快出來!」時到半夜,柳熙雨就風風火火地跑來猛拍柳熙芸的房門,崔她出來,就想告訴她軒轅燁活得好好的,叫她不要傷心。
軒轅燁听到動靜也披衣而起,出得門來瞧見柳熙雨正拍著的那間房門,不就是他撞見卓逸辰和柳熙雨好事的那間。
軒轅燁心里格登一下,心智立時變得不清明,遂急切地上前問柳熙雨。
「小雨,這屋里的真是芸兒?」
「不是芸,還是誰呀?你都不知道芸她……」
「小雨兒,」軒轅淄適時地出現打斷了她的話,「大半夜的,從被窩里跑出來,你不睡也別擾人清夢。我們先去見見你娘。」說完他抱起自家娘子往前廳而去。
門內的柳熙芸剛送走平安歸來的卓逸辰,心想小雨和軒轅淄早已睡下了,就先不去打擾他們,沒想才睡下不久小雨自己跑來拍她的門。
忽地她再次想起軒轅燁的事,正傷心得緊,門一打開沒看到小雨,卻是軒轅燁活生生地站在門口,把她嚇了一跳。
「燁哥哥,你沒事?太好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她喜極而泣地撲進他懷里,他卻看到她頸邊疑似吻痕的暗紅。
「你這幾天上哪去了,也沒個交待,突然就沒了聲氣?」就連他被押往刑場也沒看到她出現,他沒有回抱她,只是木然地站著,問著言不由衷的話。
冷靜,他在心里不斷地叫自己要冷靜,這一切必定只是誤會。
「最近都在忙著你案子的事,前兩天進宮去了。」柳熙芸感覺他怪怪的,哪里不對勁。
「是嗎?進宮?」此時他想起軒轅淄說過的話。他說,你可知道嗎?柳熙芸進宮去了,為了救你,她甚至教齊貴妃自縊,獨自承擔所有的罪名。
「所以,你教我母妃自縊這也不假?」他冷冷地再問。
「確實是我教她的。我也沒辦法了,只好兵行險招……」柳熙芸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變得如此冷漠。
他捏緊了拳頭,也明白這其中尚有穎疑點,但眼楮觸及她脖子上的暗紅,心里就翻江倒海,不久前看到的一幕幕火辣辣的演出不停地在腦海里縈繞,不覺間莫名地火氣上升,想要破口大罵。一把被背叛的火,燒向了心口,痛得失去理智,腦子盡往壞處想。
「所以,你就想出了以我娘的命換我的命嗎?你這是救我嗎?還是陷我于不孝不仁不義之地?」
「你在胡說什麼?居然污滅我——」看
到他好好活著的大好心情被他的質問,澆滅了大半,「我柳熙芸是這樣的人嗎?」
「你自己也認了,不是嗎?我哪里污滅你了?我想問的遠不止這些,卓逸辰今夜來過你房里?」他扣住她的手凶狠地問她。
「七師哥確是來過我房里,他來報平安的。」
「哈哈哈,報平安?」他盯著他脖子的暗紅,像只欲噬人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