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那個女孩子的事,知道二少在跑馬場,文虎帶著幾個兄弟就趕了去,遠遠就看到一黑一銀兩道身影馳騁在跑馬場內,休息亭內也站了數人。
朝身後的人做了個停的手勢。
「阿越,給那丫頭吃顆藥,送去皇廷,動作利落點。」文虎低著聲吩咐道,神情嚴厲。
「是,虎哥。」叫做阿越的男人一點頭,轉身快速朝原路返回。
休息亭,
賀筠肖接過女佣遞過來的毛巾,遞給身側穿著黑色騎馬裝,高大冷峻的男人,「哥,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嗎?每次比賽我都輸,很沒面子的。」賀筠肖嘴上是這麼說著,但俊美年輕的臉上卻是掛著笑。
賀雙城取下馬術帽,接過毛巾,素來俊冷的臉上勾起一絲極淡的笑,「既然怕沒面子,那就不要每次回來都喊著要比賽。」
賀筠肖語塞,不由撇撇嘴,眼角余稍卻是瞥見由遠及近的文虎。
「先生,二少。」文虎到了休息亭,恭敬的朝兩人一頷首。
賀雙城低嗯了聲,在象牙白鉤花鐵椅上坐下,深刻的五官有如刀削斧鑿一般深刻分明,明明臉上並未有何表情,卻任是給人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
文虎低著頭走到賀筠肖身邊,
賀筠肖瞥了賀雙城一眼,微微壓低了聲音,「事情都辦妥了?」
文虎點點頭,「人已經讓阿越送去皇廷了。」
賀筠肖嗯了聲,「下去吧。」
賀筠肖在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哥,你這次會在東城呆多久?」
賀雙城想了想,「最遲明天晚上。」
「這麼快?」听到答案,賀筠肖眉宇微皺,
「怎麼?」賀雙城側眸看向他,
賀筠肖剔亮的眸子閃了閃,過了會才緩緩道,「後天是懷瑾姐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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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笑原本是想等那些人接下來有什麼舉動,但後來一想不行,雖說黑道是講規矩的,但那規矩還不是他們自己訂的,如果他們待會要對她作什麼,她還不是為人魚肉,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無意間觸及腳踝上方那一抹涼意,連笑心下一喜,她怎麼把它給忘了!
激動之余,門外卻突然想起幾個腳步聲,然後是門鎖開動的聲音,連笑神情不由一斂。
「去把那丫頭嘴上的膠帶撕了,把藥喂下去。」一個聲音響起,開啟的門再次被關上。
連笑心頭一跳,藥?
他們要給她吃什麼!?
連笑大驚,肩上被人抓住,唇上的膠帶已教撕開,那強扯得痛意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淡淡的血腥味順著唇瓣滑入口中。
連笑蹙眉,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喊痛的時候,唇上一松,她就大聲道,「我根本不是你們口中的沈小姐,你們抓錯人了!」
感覺抓著自己的那個人手上一緊。
「越哥!怎麼回事?」
房間了安靜了幾秒,連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平復下自己的心跳,語速放緩,「你們如果不信,大可去翻翻我的包,里面有我的護照和身份證。」
那兩人似乎都有遲疑,連笑本還想再說些什麼,那叫越哥的男人卻先開了口。
「不管有沒有抓錯,先喂了藥,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