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笑心里一怵,待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時,下顎已經被強行扼住,有什麼東西瞬間被塞入了口中,哽入喉嚨。
「越哥!她!她怎麼了!」原本扣著連笑肩膀的男人聲音一抖,錯愕的看著懷里劇烈咳嗽一陣後就開始呼吸急促的女孩。
江越神情也是一變,迅速的解開連笑蒙在眼楮上的布條,對上的卻是一雙黑的發亮的眸子,還沒反應過來,胸口就被狠狠一撞,一個趔趄身體直往後面倒去。
連笑又發狠的一腳踩在身後摟住自己的男人,趁兩個人一時沒了攻擊性,迅速的朝外面跑了去。
「不好!快把那丫頭給抓住!」江越看著沖出門的人影,神情一變,也顧不得胸口的痛,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追了出去。
連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到了哪里,這棟房子不但大到令人咋舌,就連裝潢也是奢侈的嚇人。
身體似乎越來越使不上力氣了,連笑知道是剛才被強喂下去的東西在作怪,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給她吃了什麼!不過據「以往經驗」告訴她,這幸好不是藥。
身後似乎有急遂的腳步聲傳來,連笑靠在牆上,重重的在唇上一咬,強烈的血腥味帶著那瞬間的刺痛讓她清醒了不少,只是頭重腳輕的感覺依舊在。
扶著牆壁快步朝前方走了幾步,模模糊糊看到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門,連笑伏在門口听了一會,確定里面沒有人才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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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虎一接到江越的電話就趕了過來,神色凝重,「怎麼回事!」
「那丫頭使詐,跑了。」江越苦著臉道,
「干點這事都干不好!還要你們干嘛!還不快讓人一起去找!」文虎眼一瞪,使得臉上的刀疤更加恐怖了。
江越一顫,「是,虎哥。」
「小心著點,抓了就帶走,別被先生的知道了!」文虎沉聲加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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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窗簾被拉上的緣故,房間里暗的沒有一絲光亮。
眯著眼過了一兩分鐘連笑才適應這樣的黑暗,眼楮能大概的辨別出這是一間客廳,同樣大到令人咋舌的空間,而穿過客廳似乎還有一個房間,那里應該是臥室。
這個想法不禁讓連笑眼楮一亮,這意味著里邊肯定還衛生間。
步履不穩的朝著里頭走去,中途磕磕絆絆的似乎有撞到東西,不過她已經沒有精力或者力氣去管它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用冷水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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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哥,那批貨的事情湯君年已經接下了,不過他希望明天晚上能邀請你一起吃個飯據我所知,明晚是他女兒的生日派對。」林書和抬了抬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狹長的眸里滑過一抹玩味的笑,看向身側豐神俊朗的男子。
賀雙城神色不變,削薄的唇不帶任何感情的吐出三個字,「不必了。」
林書和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答案早已了然,「我待會就給他打個電話回了。」
走在前方的男人低嗯了聲,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林書和不解的朝前面看去,原本關著的門此刻卻微微系開了一條縫,淺薄的鏡片後閃過一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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