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兩個項目規模都不大，一個是軟件重構，一個是財務＋管理形式的web界面的MIS系統。因為是是新來的，老板安排我去做軟件重構項目，一個小公司80年代使用的工資管理系統，跟財務室女領導見面的感覺嚇我一跳，看上去35歲上下的女人穿著貌似18，19的太妹。長長短短的衣服穿了幾層。說話的聲音還有點嗲。
不過辦事確實干淨利索。我備份了他們的系統以後，開始在財務室一個奔騰機器上研究他們的財務代碼。
系統是DOS平台，Foxbase開發的，運行在windows95上已經是勉強，原來的天匯漢字平台更是讓我見到了軟件的古董級產品，經過半天的解讀，我終于搞明白了他的基本架構和主要模塊。系統是一個大學教師寫的，技術做的不錯，可惜數據庫字段考慮欠缺。員工的工資字段只有4位數，估計沒想到現在工資動輒幾千元，上萬元吧。打印系統使用的是三聯的針式打印系統。
根據系統解構，我初步給出系統實施方案。
第一方案，用VB之類的軟件重寫代碼，估計開發周期半個月，調試周期一個星期，成本3萬元。當然老板收多少不是我的業務範疇，我只向客戶說明開發周期。
第二方案是采用簡單擴展必要數據字段寬度，更換計算機系統硬件，換上大硬盤，仍然使用原來的系統，在windowsXP平台上安裝一個虛擬機，繼續運行原來的平台，這個一周就能搞定。使用期10年。調試成本1萬元。
財務主管決定采用第二套方案。並再三邀請我晚上一起吃飯。
晚飯在寧波的向陽漁港的包間，吃飯的三個人，我、財務主管，還有他們辦公室的一個小胖子，周星星。當然周星星沒有周星馳的幽默感，但是看起來是個相當有趣的人。我喜歡活潑的主兒。那晚相談甚歡。
女主管提議喝酒，周星星積極附和，我呢，謙虛了一下就聲明客隨主便。
38度的竹葉青喝起來真是痛快，三個人，兩瓶酒竟然很快喝光了，我詫異難道財務室的人都是專門喝酒的啊，听說寧波人不怎麼喝酒的麼？！
周星星酒力不是很好，喝著喝著就不行了，去了衛生間後再沒回來，財務主管一通電話後告知我那人回家了。
包間里剩下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我表示不再喝酒，女主管提議換啤酒，一人一瓶。
啤酒的感覺就像喝水，兩人的空間里，女人開始變成女人。跟我馬上變成熟人，哥們，開始大倒苦水。
從她斷續的酒話中，我了解到，她36歲，單身，10年前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持續沒有一個月。後來交往過幾個男友，都無疾而終。
我也簡單告知她我的基本情況，並請她多多關照。
包間的指針指向12點的時候，我們的桌子上多了一堆的啤酒瓶。喝了多少我不記得了。
女主管最後已經不能再喝酒了，我提議回家。害怕一個女人路上出事，我送她回家。
她已經找不到北了。
攔住一輛出租車，我扶她上車後，她告訴出租車司機一個地址後，就趴在後座上睡著了。
春天的風還有些冷，尤其是夜晚。
我幾乎是抱著女主管下車的，坐電梯上了10樓後，她用鑰匙開了自家的門。
90平方的房子裝修比較考究，看樣子她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
我把她放在沙發上，幫她倒了一杯水後，準備回我的出租屋。
突然一陣咳嗽後，她現場表演了，地板上都是酒的味道和不知名的菜肴混合的味道。
「不要走，陪我，XX」。xx不是我的名字。
但是我不能走，我害怕她出事。單身女人此時此刻最脆弱。
漱口以後，喝了一杯開水，女人沖進了衛生間。
我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客廳，並噴了些香水。
20分鐘後，女人從衛生間出來，穿的是睡衣。
我估計她清醒了，于是禮貌告辭。
她在我身邊突然倒下去，我只能扶著她。把她送到臥室。
睡衣的扣子沒有扣緊，白皙豐滿的**，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