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到在床上的時候,睡衣已經半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誘huo,但是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能有了異樣的反應。
那一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跳動的心,轉身快步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一雙小手抱住我的腰。「,別走,陪我。「聲音低低的。
橘黃的燈光變得曖昧。酒精已經讓我忘記身在何方。剩女打開了電腦,憂傷的薩克斯《回家》在反復播放。
當我褪去所有衣服的時候,女人已經一絲不掛。黑色的夜里我們用寂寞的手指去尋找彼此陌生的身體。指尖劃過背部的時候,一種感覺取代了理智,女人的軟體像游魚一樣滑膩,指尖順著脖子游弋到下巴,鼻子再到兩個高聳的山峰,然後迅速滑向深深的谷底,潮濕的谷地讓人流連忘返。熾熱的身體緊貼著同樣熾熱的身體。不是在放縱,是因為兩個同樣饑渴的身體,已經著火,只有燃燒,燃燒才能撫慰彼此內心的孤寂。
電腦屏幕旋轉的變換線,在觀察著我們兩個大汗淋灕的身體。
筋疲力竭後,床頭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我們相互抱著彼此,用嘴唇表達著原始的情誼。然後她翻身下床,尋找珍藏很久的DVD,我記得那是很多年以前一個意大利導演拍的有名的片,我們一起看完整張的DVD。
DVD播放的中間,我們一起尋找畫面里的感覺,一起纏綿。午夜一點的時候,我們昏睡入夢。
早上起來的時候,時鐘已經指到8︰27。
文學是毒藥,特別對于感情細膩的男人,金錢是藥,尤其對剛剛畢業身無分文的女人。
如果我上大學選擇是文科,結果會如何?如果我沒看過那麼多的小說和詩詞,今天的我又該是什麼樣子。曾經的文學天才都一個一個的悲慘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淚光中仿佛又見到了海子,顧城
出身卑微不是你的錯,如果你把這種卑微放大到你的生活中,那就是大惹到禍。
黑夜給你每人一雙黑色的眼楮,有的人看到是黑夜的孤獨,品味的是寂寞讓我如此美麗;而另外一些人,卻執著的去尋找光明;錢學森老師在死的時候發出了龔自珍一樣的吶喊︰經濟的大國如果不能生產出科技的大師,那未來的50年,我們將失去最後的競爭力。
用政治去主導教育,讓行政官僚機構腐蝕高等教育,那使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哀。
沒了信仰,人們該去追求什麼?
簡單的回答是回歸自然,自然的成分當然是原始的,于是,性成了文學的又一根救命稻草。
從《安妮寶貝》、《烏鴉》、《挪威的森林》到《成都今夜請將我忘記》、《黃花黃》。
唯美,那是文學家的遮羞布。80後和90後的同學們坦然的把這層遮羞布像避孕工具一樣,用過就扔掉。
從校園走出後,如果誰還是女孩,那她不是身體有毛病就是腦子有毛病。
沒有帥哥不要緊,咱不是還有的士哥,犀利哥,秘書哥和李剛哥麼?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成了女人的新標準。寧做小三,不嫁窮郎成了這個季節的流行風。非誠勿擾的另類解釋就是如果你沒有寶馬和別墅的誠意,就別來找樂嘉。
男同學恨不得都能找個李剛做爸爸;女同學都渴望有個留美的老科學家做情郎。
既然天下男人都會犯錯,那我的成龍大哥為何不來找我?不能給我婚姻的保障沒問題,給一套房子也不錯。
從網吧里走出來,一陣冷風吹得我直打哆嗦?
一個紅頭發的男孩子問我,誰是犀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