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雲姑多次主動求愛,像瘋狂的修女,也像饑餓的土狼。迷迷糊糊我只記得,每一次大汗淋灕之後,我都跑到洗手間去沖洗身上的汗水,在水龍頭下恢復體力。稍微在床上休息半個小時候,我倆繼續纏綿,一晚上都在做我們愛做的事,仿佛不知疲倦。早上5點多的時候,疲倦的雲姑榨干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一直睡到下午三點。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是封雲打來的,得知我在睡覺,她不懷好意的放聲大笑。笑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說︰「告訴你一個更大的喜訊,我懷孕了!是你的寶寶。」
我楞了幾秒鐘之後,馬上回話︰「謝謝你,封雲!注意保養身體,注意休息。」
封雲很坦然的對我說她會處理好孩子的問題,生個孩子是她最大的願望,這個不僅僅是對她丈夫家里的對她不公正待遇的回應,也是她下半生唯一的希望。生一個孩子,做一會真正的女人,是她曾經信誓旦旦的告訴過我的誓言。只不過這次是我幫她完成了心願。望著身邊熟睡的雲姑,我心事萬千。
下午2點的時候,陳盈盈告訴我這個月她的例假沒來,我粗略計算了一下,上個月的今天的傍晚,我和她在白鷺灣的房子里正在愛愛。盈盈有點著急,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寧波來,我說大概一個星期。和封雲不同的是,盈盈老公剛去世,怎麼說孩子的事情倒是個大問題。陳盈盈有一個兒子陳英豪了。估計她不會再要了,生還是不生,這是個大問題。看樣子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了。想著想著,額頭開始有大汗了,雖然空調的房間里溫度只有25度。
下午雲姑醒來後,在外面稍微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我們打車去外灘,外灘依舊是十里洋行的繁華景象,各色建築風格迥異,所不同的是今天的各國的高樓上都飄揚著五星紅旗。看著讓人感覺踏實,心曠神怡。我指著外灘對岸的擱淺的高樓建築告訴雲姑,那個就是之前她們家的未完成的項目,雲姑理了理頭發說︰「我無意于生意,只求平平淡淡,和你相處于朝夕。」
「我生于80後,不求嫁給高帥富,也不願意去做白富美,遇到你純屬天意,如果不是遇見你,或許我此刻已經出家在天童禪寺,又或許我依舊只身一人。」
「我很知足,我是我媽媽的希望,你是我的希望。推論一下,我們倆都是我媽媽的希望。我不要你做其他的,你只要給我一個溫暖的家,哪怕一起種豆種瓜,做飯洗衣我都願意。」
「我不求做你的唯一,但我希望你是我最親最愛的人。」
「紅塵之中,你是第一個也是我我最後的愛人。」
「我每天生活在詩書里也可以,我每天生活在廚房里也可以,只要有你在,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雲姑說了許久,然後枕著我的胳膊,偎依在欄桿上,看來來往往的船只,听駛來駛去的汽笛聲。江風陣陣,夜色開始降臨。東方明珠的電視塔在夜色里絢麗無比,外灘上來去的行人操著各國的語言交流著新的上海故事。
我攬住雲姑的肩頭,和她一起欣賞外灘的夜景。
半響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