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到蘇州,就像農村走親戚一樣,城際列車只是一起一停的時間。昨晚上封雲和雲姑兩個人在電話里聊了很久,我不敢听,也不願意去听,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仿佛一對親姊妹。晚上睡覺的時候,雲姑堅持枕著我的胳膊入睡。等她睡熟了,我把胳膊抽出來,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臂彎里,看著她就像看一個熟睡的嬰兒。想著要面對三個女人,我怎麼也無法入睡,竟然一夜無眠。
從上海到到蘇州,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竟然睡的很香,雲姑就坐在我旁邊,看窗外的林立的廠房,綠油油的稻田。寬廣的馬路上總有小車飛過,偶爾有幾個從上海到蘇州的自行車族,追逐著飛馳的火車。
蘇州的新城和老城雖然連在一起,但是風格各異。新城的蘇州工業園成了長三角有名的工業園,新加坡和中國聯合投資建成的工業園成了不可逾越的標桿。以國際化、現代化、信息化為標準,以生態型、創新型、幸福型為方向。連續拉動昆山,上海等周邊的工業聯動發展。國家有意將園區建設成包括知識產權、個服務外包、先進技術型服務、商務旅游、納米技術創新及產業化在內的一攬子建設方案。在中國城市最具競爭力開發區排行榜中名列第一。
老城的百姓固守著原來的建築模式,既不能開建高樓大廈,也不能被動拆遷,基于房地產改革的政策優惠老百姓體會不到。不少人也惟有抱怨。導游小魚膚色白皙,說話慢聲細語,惟有通過喇叭才能將大部分游客聚攏起來才能奔向下一個目的地。
小時候,周莊和烏鎮是我夢中的江南水鄉的真實的畫卷。但當我和雲姑踏入周莊的時候,卻大失所望,每個景點都是吆喝的賣家,每條河流都被來往的搖櫓船塞滿。過多的游人走過通道的時候只能側身而過,就算是拍照也找不到一個沒人的空間。我給雲姑拍照的幾個鏡頭里都有來來往往的布衣佳麗,搞不清楚誰才是照片里的主角。害的我回到家用PS一路刪減。放在手里的相機的時候,關于周莊的印象我只記得愛吃豬蹄的沈萬三了。
拙政園里亭台樓閣,官塘水榭處處都是現成的風景。一塊磚,一片瓦,一座假山,一處亭台每個腳步停住的地方,都值得用相機去特寫。只是大好的心情被隔壁的太平天國的故事一下子沖淡,好端端的農民起義一下子成了殺戮無數的絞肉機,好端端的南京城竟成了無數次尸骨的埋身之地。石達開,楊秀清、韋昌輝這些名字突然充滿了血腥味,我一下子開始討厭革命,討厭起義。如果不是日本的入侵,我甚至討厭戰爭,無論是正義的還是非正義的。政治家的一句話有時候要斷送上百萬人的姓名。匆匆而過的歷史里字里行間都在滴血。記得小時候讀《菜根譚》有一句是「千年土地八百主,地是主人人是客」,今日的拙政園和獅子林,誰又是新的主人?
千年的寒山寺里鐘聲依舊,除了那首《濤聲依舊》竟然找不到更多的文字痕跡,是我見識短還是當地政府沒找到更多的古籍查詢,只是我到寒山寺里就見多簡單的大鐘和到處千篇一律的詩句,煞是掃興!
跟著導游的最大好處是不需要知道路,跟著導游的最大壞處是去的是你不知道的路。多次的購物經歷讓我們淡忘了景區的美好,增加了對金首飾,玉佩的厭惡。
晚上的時候,在莫泰168的酒店里開了一間標準房。周末的晚上根本沒有單間,雲姑喜歡的是整潔的衛生間,舒適的床鋪。莫泰的電腦不錯,我暢游在網絡的時候,北京的師妹發來了兒子的照片。眉眼和我比較相像,動作很像師妹。
老B和我聊了一會兒他的公司業務和圓圓的近況,下個月圓圓就要生了,據說是男孩。我飛快的給老B發出大段的祝福。劉嵐和我視頻了一會兒,如今的劉嵐除了身材姣好之外,還多了一些自信的風韻。劉嵐告訴我她想獨立經營糧油店,最近她攢了不少錢,想請我幫忙跟盈盈溝通一下,因為無論是大米還是糧油,還是豐盈米業的價格優惠,如今的我是豐盈米業的小老板,還是盈盈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我其實可以做主,但是我沒有馬上答復劉嵐,容易得到的幸福會助長一個人的自滿。
我給盈盈打了一個電話,盈盈告訴我最近吃不下飯,胃口不好。我覺得盈盈需要人照顧,跟盈盈溝通以後,她覺得劉嵐不錯,考慮到我和劉嵐的關系,我委婉的提出給劉嵐部分股份的想法,盈盈一口答應,並希望讓雲雲表妹到家里照顧她。
我馬上給劉嵐打了個電話,給她20%的股份。她可以用5年的時間把賺來的錢用來收購小店。如果5年可以完成,小店就會歸她。劉嵐高興萬分,嗓音有點發澀的在電話里說︰「表哥,我愛你!」隨後掛了電話。
富平看到我在線,簡單告訴我她最近找到了一個老男人,學鋼琴的,就在我們住的小區附近辦了一個鋼琴培訓班。老男人離過婚,曾經找了一個女學生,花光了錢之後,女學生去了深圳。老男人寂寞難耐,被富平的豐乳肥臀誘惑的把持不住,心甘情願的和富平領了證,住在了一起,富平說她喜歡我們租住的小屋,希望有機會和我再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