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蕪——落仙劫 修夜真容!

作者 ︰ 公子淺顏

一步步仿佛都是凌空,又像是踩在那搖曳的火苗當中,那輕紗飛揚的衣袂,隨著火光搖曳顫動,不過須勿,驚艷奪魂的火瞳張開,倒影清晰的,只有修夜一人。

素手微張,一朵帶著灼熱火焰的黎血花綻放在她掌心,無睫無葉,獨留層巒疊加的如血花瓣,灼灼華麗刺目。

她向著修夜再近一步,隨手一招,一朵黎血再次散漫綻放開來,就在她隨意披散的發間,比之三昧真火更為誘人,趁著她重生驚世之顏,唯美猶似夢境,身在畫中。

不得不承認,修夜為她這次涅槃之容一陣呆滯,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

是三昧之火,是仇恨之源,塑造出如此完美不屬于人間美麗的她。

他看見她眉心,自己親自刻印的黎血花圖騰,與其肌膚完美融合在一起,驚鴻宛若天成,她的手腕脖頸絲毫沒有凡塵配飾,寧靜超月兌凡俗,仿佛一切金銀,都不配為她裝飾佩戴一般。

那水女敕的唇角緩緩勾起一道壞壞的挑.逗弧度……輕易令人欲血膨脹。

修夜看見那璀璨的紅瞳倒影著自己,那冰涼細膩如玉的手臂輕巧,極致妖媚勾.引上自己的肩膀,而後逗弄撫模。

她說「聖君,我這次形態可好?」

她臉上的疤痕字跡消失無蹤,光華水女敕使人有種撲上去狠狠親吻的沖動,那小巧誘人鼻端,精致完美如夢的下顎……

黃金比例的分配,可又如此罪惡。

面對如此形象高傲如火神,氣息如仙俯視眾生,妖媚勝魔的輾轉勾.引……修夜眯眼一陣錯愕,他的***瞬間被挑起,又旋即被理智壓下媲。

修夜翻身將坐在自己腿上的久央壓在床上,然而紫眸不見一絲憐惜。

「怎麼能使出法力!?」質問「你現在的體質明明就是一廢物!」

「神尊忘了,賤婢是九尾狐啊。」

「九尾?」修夜冷哼「就算是九尾成仙者,也不可能有如此能力!!」

「那麼……」久央烈火紅瞳一轉「如果我說,賤婢從始自終從未失去仙身,聖君可相信?」

「信,當然信。」一把狠狠扣住久央唯美猶似天鵝的脖頸,修夜細細摩挲,動作似乎想要隨時掐斷她「交代清楚,否則……本尊要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用不了那麼久的。」

像是情人的逗弄,久央嬌艷的壞笑,輕輕勾住修夜的脖頸,慵懶倒在榻上。

「黎血花本就是超月兌于世的存在,更何況它與我融為一體。」

「九尾黎血狐?自從盤古創世以來,本尊從未听說過。」

「不過眼下就在聖君眼前,而且,極力在邀請聖君品嘗。」久央妖媚抬頭,挑.逗印上修夜薄唇。

「縱使九尾……本尊要殺你,那也是易如翻掌!」

「賤婢知道,但賤婢更知道,聖君舍不得殺我……」她輕輕呵氣在修夜耳畔,微涼的指尖玩弄著他蠱惑的紫發,俏皮的動作不見一絲畏懼,倒更像是情人間的撒嬌。

「找死!!?」

「聖君,您說呢?」

久央驀然一個風情萬種的嬌笑,將修夜翻身壓在榻上,低頭去吻他。

修夜卻不動,至任憑她折騰。不見半絲***。

「聖君可真是不解風情。」久央又是不同往日的媚笑,酥軟似乎能勾.引到人骨子里,素手玩笑般滑進修夜胸膛,逗弄,同時歪著頭壞壞笑他「我就不信聖君沒反應……快把眼楮閉上啊。」

她笑的同時,榻上的修夜亦是微笑,不過不同于久央故作挑.逗的媚笑,他的唇角弧度高深莫測,像是一切都了如指掌,叵測般。

「本尊一再給你機會,而你卻不知悔改……」忽然動作改為主動,輕輕吻著她白玉眉心,那里黎血花圖騰依舊灼灼,宛若久央堅定的瞳眸。

「你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罷。」

「聖君說什麼,人家听不懂。」

這一刻修夜像是疲倦,又像是為了配合什麼般幽幽閉眼,細細吻她。

彼此的舌尖交纏,痴怨,貪戀,帶著仇恨的味道纏綿不休。

這邊,在修夜一遍遍描繪久央美好的同時,她則暗用真氣,一寸寸將祭ど劍自體內逼出。

神界至寶祭ど神劍,遇魔殺魔,遇神殺神!!

依舊在細細的回應著修夜,卻是流火紅瞳,這一刻驀然寸寸凝結成冰!!

牙關狠咬的同時!祭ど抽離出體!!

「只可惜……」已然感知到背後的冰冷殺氣,修夜低嘆「太心急……你又失敗了。」

「聖君怎麼就敢斷定,賤婢失敗?」

「祭ど雖未神物有剎神的能力,但你不過是仙軀,沒有辦法完全掌控,並不能將其發揮到最大功效。」

「但它足以毀掉你一魂一魄,就像當初我們攀談的條件一樣,我侍奉你魔族一次,你便放我長老一魂,這次……賤婢侍奉你,但我不要救人,而是要殺你!毀掉你一分,我也劃算!!」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蠢,這時候做此等事,委實夠煞風景。」

「所以呢?」久央嘲笑揚眉「你要殺了我?」

「怎麼會?正如你所說,本尊怎會舍得?」

「你早就知道的!!」久央原本輕柔如風的聲線陡然轉利,她瞪著緋火流瞳,縴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扣住修夜銀光微露面頰,而後動作連貫,將其狠狠掀開!!

…………

…………

從來沒有誰能撼動這幾乎與修夜融為一體的面具。

但是今日,久央卻一舉成功……

她齊齊觸犯修夜兩大禁忌。

背叛,忤逆!!

面具被掀開那一霎那,久央揮手毫不猶豫將祭ど劍送入修夜胸口!!

他沒有攔著,不知是因驀然失去面具遮掩而失神,還是因為原本就沒有打算躲開。

‘ 啷’一聲,那面具被久央隨手扔下墨玉地面,打著旋因慣力滑出好遠。

久央沒有理會,她只嘲笑定定望著修夜紫眸,那囂張得意的必死之態,使著本就完美異常的久央,更加決絕誘人。

「你不乖。」修夜沒有動,他依舊伏在久央身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靜靜回望她。

只是心口在滴血,他在她上方,血珠晶瑩剔透自他身上溺出,跌落到她身上。

「賤婢只是想試一試,這樣做聖君會不會舍得殺了賤婢呢?」久央挑釁的眉頭高揚,又冷厲而笑「原來聖君也會流血呢,真讓人驚訝,這血居然是紅色的。」

他則垂眸看了看心口光華繚繞的祭ど劍,抬手似乎滿不在乎的拔出,‘呯’的一聲扔到地上。

轉而更欺近久央一份,雙臂張開死死將她困在一偶角落,使她不能再移動分毫「想看本尊的真面目?」

「自然。」久央討好一般輕輕點頭,只是那抹不削顯而易見。

「為何不直說呢?這麼算計利用心機,一點都不像你……」修夜抬起右手,溫柔梳理著久央火紅綢緞雲發,而後食指游蕩向下,脖頸,豐盈,心口……

「因為這樣很有趣……這樣的算計,不正是聖君所喜愛的嗎?」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她嘲笑的揚眉「知道聖君在我身上下了咒,讓我一直誤以為自己必要為狐族而生,為狐族而死?讓後借用這樣咒語產生的錯結忠誠,一次次利用玩弄我嗎?」

「怎麼就忽然覺醒了呢?」他顰眉像是在自責思索「不應該這麼早的。」

「哦?那麼久央倒是讓聖君失望了。」

…………

…………

這一刻,魔宮大殿空曠的死寂,便是連往日不曾離開角落分毫的魔兵影子,如今都悉數消失,徒留偌大的華麗殿宇,徒留久央與修夜針鋒游走的對峙。

到底,那沉悶壓抑的氣息,使之久央一度厭倦皺眉。

「哦……過去的事也就罷了,本尊從來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不過眼下看到本尊的容貌,你有何感想?」

「惡心。」久央言簡意賅,而後稍稍側頭,不再與他紫眸對視。

「嗯?」他故作好奇挑眉「怎講?」

「就是惡心!」

不論多美的容貌,生長在這樣一個人身上,那都是一道殘敗之筆!

「你的反應倒是很有趣,而且如此評價,令本尊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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