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青爵扯掉運動衫的帽子,趕緊奔進洗手間去洗澡。他說得輕巧,可是手里那兩個大袋子里,左手電磁爐和炒鍋,右手是豆油和鍋碗瓢盆,重量絕對不容小覷,他早累得一頭一身的汗。再加上淨璃回程的路上,擔心他干家務的樣子被粉絲看見,還堅持給他拉上了運動衫的帽子,素有潔癖的他哪里受得了自己滿身的汗味兒?
男生跟女生就是不同,淨璃倒是清涼無汗;看見他狼狽沖進洗手間的樣子,淨璃含笑拎著東西進了廚房去。酒店里的房間一般沒有廚房,淨璃見過其他演員想要自己開伙的話,就得把衛生間給變成廚房了,鍋碗瓢盆擺滿衛生間的洗手架;青爵的房間條件好些,倒是有個小小的廚房,雖然為了安全起見沒給配煤氣,但是至少有碗櫃和通風設備,不用擔心中餐里最頭疼的油煙問題。
將鍋碗瓢盆一一歸位,淨璃最後從購物袋里捧出那一對情侶杯來。方才在超市里她不好意思,只是遠遠看著,此時親自捧在手里,才覺得這杯子果然不錯,瓷質細膩通透,捧在掌心輕盈靈動,足見做工的細致,果然如那位促銷大姐說的一般,絕不是外頭地攤兒上10塊錢一對的那種廉價產品。
將杯子泡進水池里,淨璃的目光被杯子上的花紋吸引,將杯子對在一起再分開,分開了再和在一起——其實現在的情侶用品已經泛濫得遍地都是,情侶杯的花樣也無非那麼幾種。這對杯子上的花紋就是一對情侶,左邊的杯子上是個身材頎長的少年,右邊杯子上是嬌俏的少女。畫面只是兩人的背影,兩個杯子合在一起的時候,男孩的手便恰好握住了女孩的手,兩片圖案合成了一個,那是圓滿。
再放眼去看畫面的背景,是大片大片氤氳成紫色霧靄的薰衣草花田。仿佛風來,在薰衣草的花香里,女孩兒的發絲輕輕揚起,而她的眼楮也轉向那男孩兒,投下凝眸。
淨璃怔怔看著,最後還是輕輕嘆了口氣,將杯子埋進洗潔精的白色泡沫里。其實不是心疼那一千塊錢的水單,她是對這對情侶杯有些手足無措。他要這對情侶杯做什麼用呢?難道會真的跟她一人一個?
他們從來都不是情侶,又如何能用這情侶杯?
更何況,這樣的情侶杯就是最明顯的記號,會讓任何一個有機會看見的人產生疑問。這對杯子雖然好看,但是在無風都起浪的娛樂圈里,卻有可能是惹事兒的麻煩。
「看了那麼久,就那麼好看嗎?」青爵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從後頭傳過來。
淨璃嚇得險些蹦起來,轉頭去瞪他,「你下回該簽個諜戰片,就不能不走路跟貓似的一聲都沒有;還有說話不能不這麼陰啊?」
「嘁。」青爵搖了搖頭,「諜戰片我是誓死不拍的,漏洞百出,受不了。比如《潛伏》里姚晨演的翠平,這個人雖然在電視劇里很有血有肉,但是在真正的潛伏工作里,這樣性格的人是絕對不能出現的,否則余則成早死了八百回了。」
「哦,你把電視劇當歷史看啊?」淨璃撅嘴。她當初可是為了翠平最後的悲傷哭過很久的。
「沒辦法,誰讓我外公是于震呢。本小爺是打小被于老爺子訓導長大的。」
「哦!~~」淨璃就笑,「怪不得現在一看就跟天生的特務似的,說話走路就也罷了,做事兒都是讓人猜不透的,哦?」
「嘁。」青爵冷哼,眉梢眼角卻隱隱然掛了微笑。他穿純白色的浴袍,懶洋洋走過來,腰抵著櫥櫃,瞅著淨璃,「我是吃這杯子的醋呢。實則我走路一點都不輕,可是你就是專心致志看著它們,壓根兒就沒注意我過來了。」
淨璃皺鼻子,「大少爺,這是你買回來的哎,我敢不小心伺候著?刷洗也要小心,怕給摔碎了。」
「嘁。」青爵繼續冷哼,「光小心了,就沒發現這畫有點不同?」
「沒有啊。」淨璃裝傻。
原來他也早發現了畫面的不同,所以才堅持要這對杯子的吧?甚至不惜再去多花500多塊。
「繼續裝。」青爵放下手里的水瓶,伸手捏住淨璃的胸尖兒,輕輕一擰。
「喂!」淨璃手一顫,杯子沾了洗潔精的泡沫,原本就滑不留手,險些便跌進白鋼的水池里跌碎了。
不疼,讓淨璃無法淡定的是那動作本身……
青爵低低笑起來,那笑聲像是靜水流深,他慵懶轉了個身,便已經到了淨璃身後,將她環抱在懷中。
他的體熱氤氳襲來,透過她的衣衫,直達她的體膚。淨璃不由得想起杯子上那層氤氳如霧的薰衣草花田,就仿佛那紫色的花香從杯子上彌漫而來,將現實與圖畫里的世界溝通起來,再無隔障。
「說。」青爵在她耳邊沙啞命令。
淨璃輕輕喘息了下,「那個男生的背影很像你。都是一副跩到骨子里的樣兒,看看,即便是背轉著身,那肩頭也是下意識繃緊的,可見你這人多難接近!」
「切!」青爵不苟同,卻在哼聲里摻入了些笑意進去,「一千個人看見這個杯子,999個都會說這男生真帥;只有你這樣千分之一雞蛋里挑骨頭的才能看見什麼肩頭繃緊著。這叫有稜有角,叫酷,好不好!」
淨璃笑起來,
哄著他點頭,「好。有稜有角的帥哥,你先到一邊老實坐會兒唄。我得做飯了。你的稜角會硌疼人的。」
淨璃原本只是順著他的話來說,好哄著他乖乖放開她,讓她能自在把飯給做完了;卻沒想到頸子後頭,他噴來的氣息登時便滾燙了。
「硌疼你了,是麼?」他緩緩收緊手臂,「我給你揉揉吧。」
淨璃猛然尋思過味兒來,懊惱得渾身輕顫,「青爵……,你知道,我沒說那個。」
青爵卻哪里肯放過她?索性將兩人身子越發貼緊,用他的「稜角」故意硌著她的翹.臀。氣氛登時曖昧,迷你廚房內的溫度陡然升高。他方才洗浴過的香氣,被體熱熨著彌散而來,包繞了淨璃的心神。一切仿佛巧合,他身上的香氣也正好是薰衣草。眼前身周,仿佛紫氣流動。
「知道我為什麼要這對杯子?」他放肆地將她的衣領向後扯低,露出她後頸到脊背的幼女敕體膚,他一路吻了下去,激起她陣陣輕顫,「就因為,這對杯子上的人,根本就是你我。你說,我怎麼能不要這對杯子?別說多花500塊,再加幾個零,我都會要。」
淨璃的手上捧著易碎的杯子,滿手還都粘著洗潔精泡沫,身子都在他臂彎中,無處躲藏,甚至沒辦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將她的衣裳向後拉低,任他的唇灼熱而濕潤地沿著她的後頸,一路印吻下去。
後頸的感覺一般來說是相對遲鈍的,甚至有人做過好玩的試驗,將幾根手指放在人的後頸上,讓對方猜是放上了幾根手指,結果幾乎沒人能答對;可是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相對而言的,比如此時,他的唇印在她後頸上,她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的移動,以及他舌尖兒放肆的舌忝舐。
只能閉上眼楮,高高仰起了頭,感受他給她的一切。
眼前是那對杯子,是杯子上的少年和女孩兒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咕嚕……」
他的唇一路下行,幾乎將她的衣裳扯下腰際,可是就在此時,某人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叫起來。
「混蛋……」青爵一聲呻.吟。
「哈哈,哈……」淨璃終于忍不住,笑得彎了腰。他今天肚子不餓才怪,下午剛剛健身過,回來又陪她去超市買東西,回來還親自拎了那麼重的兩袋東西。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鐵漢也變成糟糠。
「我做飯,你乖。」淨璃用力繃著笑意,唯恐笑毛了他,用手肘推著他,讓他坐在一邊,這才回身手腳麻利地準備做飯。
被洗干淨的一對杯子,被淨璃高高地放在最上面的架子上,倒扣下來瀝水;杯子上的男孩和女孩雖然詭異地倒立著,可是雙手卻依舊堅定地握緊彼此。
也許世人眼里的顛倒,卻是他們絕不放手的堅定。便如她與他,是不是?.
飯菜很快做好,是簡單的海鮮蔬菜粥。
米粒是淨璃提前用熱水泡軟的,熬得正是火候,顆顆軟糯;里頭加了切得整齊的胡蘿卜丁和香菇丁。通常飯店做會加鮮蝦仁或者是蜆子肉、海蠣子,可是淨璃卻沒放這些,只是將小蝦米用洗米水泡軟了,又點了一點點耗油,這樣整碗粥既有海鮮的鮮香味兒,又不用擔心某人吃鮮活的海鮮而過敏。
雖然生活在沿海城市,可是某人卻不敢放肆吃海鮮,這真是天生的悲哀。可是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某人也經常饞海鮮饞得不行,便也只有淨璃這樣的,才會極致細心地用所有可能運用得來的食材和調料給他細心調配近似的味道,又能小心避免開過敏源。
「就給我吃粥?」青爵看淨璃給端到眼前的食物,撅起了嘴,「你敷衍我!」
「不吃拉倒。」淨璃瞪他,「自從來了豎店,你一直在外頭吃飯。高油高鹽的吃得夠多了,你現在缺的不是大魚大肉,你就該吃點這樣的蔬菜粥,養養你的胃,借以好好吃點素淡的蔬菜。香菇、胡蘿卜和芹菜末都是好東西,都是你平時不怎麼愛吃的菜,混在粥里就會變得鮮甜可口了,你多吃幾口。」
「哼。」青爵又是習慣的冷哼,不過倒是乖乖伸了勺子進去,舀了滿滿一大勺送進嘴里去,「現在就嘮叨,老了還不煩死人?」
「你嫌我煩?」淨璃瞪他,「你嫌我煩,我還不稀罕嘮叨你呢!」
原本只是玩笑,可是這樣月兌口說出來,心里又難免難過了。女人變得嘮叨,都是在歲月中慢慢老去之後的事情吧?女人最愛嘮叨的除了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老公。那些細碎的嘮叨,實則都是一個女人滿滿的愛,卻以生活最為瑣碎的方式表達出來。老公會煩,可是真正有心的老公卻也會在轉頭之後懂得珍惜。
可是當她有一天在時光中老去,也變成碎碎嘮叨的家庭主婦,那時候她要嘮叨的人,是誰?會是他麼?
淨璃不想讓他看見她面上驟然的黯然,猛地轉過身去,想逃回水槽方向去。
「那你嘮叨誰去?」他胳膊長,卻一把就扯住了她手臂,將她制住,「說啊!」
「反正……」淨璃回頭望他,心里的委屈就控制不住地涌起來,急忙垂下眼睫,「反正,反正不是你!」
「你再說一遍!」碗碟磕踫得當啷一聲,他丟下勺子,一把就將她扯過來,壓在桌面上,狠狠瞪著她,「你再說一遍!」
「……我又沒說錯。」淨璃難過地別開頭去,只去望那只粥碗。燈光如金,白瓷的粥碗綻放出琉璃一般的光華,清透細潤,仿佛需要細細研磨出來的生活滋味,「你的脾氣又豈是容得人家跟你嘮叨的人?你本來是最討厭人在你耳邊聒噪的。難道,不是麼?」
她用力避開他的眼楮。
「笨。」青爵居高臨下,像是豹子撲著自己的獵物,不急著入口,反倒極其享受獵物驚恐到最後絕望臣服的神情一般,「……顧淨璃,從你會說話那天起,直到今天,你在我耳邊嘮叨的還少麼?」
「我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我更擔心你這小孩兒是不是更年期早了一二十年就到了。」
「滾!」淨璃驚慌地轉頭來回望青爵的眼楮,急切想看見他眼楮里的神色。究竟是認真,還是一如他話里表現出來的,不過一場笑謔?
可是他的眼楮玄黑閃耀如黑晶,她從中只能看見隱秘閃耀的光芒,卻看不清他眼楮里真正的含義是什麼。
她永遠都猜不透他,她投降。
淨璃輕輕推著青爵,「好了別鬧了,你先把粥喝完。涼了你又該不喝了,熱過的你又會嫌棄不新鮮。」
「你惹我生氣了。你說別鬧就不鬧了?」他卻按著她,不肯放她起來。
「那你又要干嘛?」淨璃只能認命。每回他公開說「我生氣了」,潛台詞就是「你得听我的話,好哄我開心」。
青爵果然得意一笑,「你等著。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
「啊?」淨璃仰躺在桌面上,腰都酸了,還一動都不讓動?
「听話。」青爵詭秘一笑,轉身走到臥室去,回來手里拿著方才在超市里買的袋子。
從看見他買那個東西,淨璃就在好奇他買了什麼;可是淨璃克制了自己,始終忍著沒問。這會兒看他得意地捧出來,便忍不住問,「你買的是什麼?」
「噓……」青爵笑著彎腰下去,「閉上眼楮,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淨璃按捺不住好奇。什麼東西還要她這種姿勢一動不動,而且還要她閉上眼楮的?
青爵不耐,索性起身抽出他自己浴袍上的腰帶,將淨璃的眼楮蒙上,「不讓你問就別問!」
眼楮被蒙上,淨璃越發心里沒底,仿佛被孤身一人扔在陌生的城市,舉目無親。
他的手指干燥而穩定地撫上她的腰,輕輕扯掉她的腰帶。
淨璃一聲低低驚呼,「青爵,別……」她還在餐桌上,她回來忙碌做飯,一身的油火氣,都還沒來得及沐浴。他最厭煩這樣的氣味兒,所以現在怎麼可以……
「噓……」青爵湊在她耳邊,沙啞地笑,「沒讓你說話,還說!要不要我把你的嘴也堵上?」
淨璃輕顫著抗議,「到底是什麼?你干嘛那麼神秘?」
「還問?」青爵低低低笑,繼而張口便猛地咬了一下淨璃的胸。不疼,卻讓淨璃驚叫。
「再不听話,我可不保證待會兒還做什麼!」青爵沙啞地笑,手指繼續將她的褲子向下扯去。
腰月復上驟然失去衣物的遮蔽,微微的涼意爬滿皮膚,上頭明明有汗,卻也因為緊張,顫.栗著起了小小的粟粒。一層密密麻麻,仿佛感覺神經一根根地都伸出觸角來,整個身子因為沒有了眼楮的幫助而敏感得宛如針尖兒。
淨璃微微緊張起來。身在餐桌之上,頭頂就是餐台燈,而她的褲子已被青爵扯掉——女性的神秘已經盡數都在他眼前,任他細細研讀一般。
雖然早已有了多年的親密,她的身子早已被他細致鑽研過多次,他自是不肯放過她從青春期發育直到今日的所有過程——可是這樣映著燈光的近距離,卻還是第一回。
淨璃躺在桌面上緊張地顫抖,若有所盼,卻又徹骨清寒,直到——她腰上一涼,仿佛一環水花環繞在了她腰上。
「什麼?」淨璃驚呼。
「猜。」他的嗓音喑啞下來。盡管隔著眼楮上的障礙,淨璃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集中在她腰月復那里。
淨璃想要伸手去模,卻被青爵給按住,不許她用手去探查。
「青爵……」淨璃的好奇心將她自己刺得難以安定,「求你。」
青爵壞笑起來,「好。」說罷有力的雙臂將她橫抱起來,走向廚房門外去。
「你干嘛?」淨璃低呼。
「噓……」他再度強橫止住她的好奇。
直到耳邊水聲嘩嘩而起,淨璃才知道是被他抱進了洗手間來。洗手間里他方才沐浴之後的水汽還沒有散去,濕潤的氤氳里,是一層薰衣草的香氣如霧環繞。
「青爵……」淨璃的身子酥軟下來,蒙著眼楮的她只能軟軟靠在青爵的懷中。
「這件東西,是要讓你一絲不掛,才能看得見效果的。」他的嗓音仿佛絲綢輕柔摩擦著沙礫,沙啞而又滑潤,性.感得不可思議。
「讓我幫你,不許不答應。」他從後頭輕輕咬著她的耳廓,緩緩將她原本應被他褪得差不多的衣褲盡數月兌掉。
最後的內衣,他仿佛舍不得太快褪掉,噴氣灼熱著隔著那層布料和類似,輕輕含住她的**兒,放肆地用他的口津濡濕了她的內衣,用舌尖兒去撥弄她即便隔著布料卻已經峭立而起的玲瓏。
他自然可以將那最後的障礙解除掉再享用他的美味,可是殊不知這樣隔著布料,一切來得更加禁忌而又囚錮,更加重了無處可逃的感覺,讓男性的征服快.感更加激凸。
淨璃被蒙著眼楮,隔著最後的布料,卻還是在他的舌尖兒下顫抖起來。他還不知足,又將修長的手指身下她腿間,依舊隔著最後的布料,探花尋蕊。
一波浪潮便這樣洶涌而來,在淨璃尖叫著隔著衣裳卻已經被推到頂峰的剎那,他的手驟然左右分動,一只手扯掉她身上最後的衣物,而另一只手扯掉了她眼楮上的腰帶!.
剎那間,淨璃便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
那個剎那,她正到高.潮,她看見了高.潮中的自己,醉眼迷離,紅唇開啟,正在無法自制地歡叫……而這一剎那,她的身子驟然被解開束縛,豐盈的胸柔波震蕩,胸尖殷紅;而她腰.肢下意識地正在扭動,仿佛他的手指還停留在那里,催促她顫抖。
這是一個女人在傳統觀念里算是最不堪的一幕,卻也是一個女人最美的一幕。極致的羞澀與極致的自豪混雜在一起,淨璃越發壓抑不住高.潮的陣陣快感,一波又一波,讓她連聲吟哦。
就在這最奇妙的一刻,她終于看清了她腰上的東西!
那是一掛白銀的腰鏈,極細極細,墜掛在她腰上就仿佛嵌入到皮膚中一般。她在高.潮里通身微微發紅,而那一串白銀細小靈動,隨著她的身子輕動,便仿佛一串細細的水光瀲灩。
淨璃在高.潮的快.感里用力睜大眼楮去看那樸素卻又嫵媚的腰鏈,驚訝地看見就在她肚臍的位置,還垂著一顆銀光瀲灩的墜子。
那墜子不是通常可以想象得到的鏈墜兒的形狀,而是一枚小小的海豚!
隨著她腰.肢的振顫,那枚小小的海豚也仿佛正在水波中聳身奔涌,追逐浪花,清嘯聲聲!
淨璃驚喜得喘息,高.潮中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喜歡麼?」青爵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只慵懶地欣賞著鏡子中的淨璃在高.潮中的神色,撩開她汗濕了的發絲,輕輕咬著她的耳廓。
淨璃在狂喜里流淚,只能用力點頭。
「那,就收下。別再說不是情侶,就不收我的禮物。」青爵慵懶褪掉自己的浴袍,健碩的男性身子從後方再度貼緊淨璃的身子。兩人身子的曲線凹凸嵌合,妙道天成。
淨璃落淚,止不住自己身心雙重的狂喜,閉了眼楮輕輕猶豫。
「別忘了,這是我當年,欠你的。」青爵緩緩托住淨璃的乳,從後方不疾不徐攻入淨璃的身子,兩人一同在鏡子里顫抖。
隨著兩人那完美的天成節奏,淨璃腰間的銀鏈如細細的汗珠一般晶瑩滾動,而那小小的海豚更似活了一般,在淨璃腰間輕靈躍動,仿佛也加入了她與他的人間歡愛……
淨璃無聲地哭泣。卻不是難過,不是悲傷,而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狂喜。只能用眼淚來宣泄,只能用身子原始的振顫來表達。
淨璃主動趴倒在大理石案板上,讓他能更舒服、更深地攻入;淨璃更是勇敢地高高仰起了頭,讓自己的面容全都傾瀉在鏡子里,以讓他看清她面上每一個表情。
他說他愛死了與她歡愛之時,她面上的神情;他說他忍不住一遍一遍地要她,有時候都不是為了滿足他身子的需要,他只想看她在他身.下臣服又甜蜜的神情。
他說,他要她的時候,才是她最肯听話、在他身邊露出最幸福表情的時候。
「所以,我必須要一遍一遍地要你。小孩兒,你是我的毒,讓我上癮,讓我總也要不夠……」青爵再度說出那句說了無數次的宣告,在她身子里放肆起最邪惡的節奏,毫無保留地用盡自己所有的一切……
「這是鎖鏈。」最後的抵死掙扎里,他吼出來,「它鎖著你,守著你,你的身子,你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不許你再給別人看,也不許你將這鏈子解下來,听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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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雨玲的30朵花,亭子的美鑽,siyily的紅包,霧的神筆,綠茶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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