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在賓館里,我怎麼也睡不著,我心里沉甸甸的,心里就想著追債的事,如果用武力與刁德一硬拼單拼,我肯定不怕,再說刁德一手下那些強將來對付我,那我的麻煩可就大了。雖然對付過四五個人,但這些人根本不懂武,全是靠膽量。而今這個對手如此強大,說不定收不回債,連性命也要搭上。這次出馬我真的還馬虎不得,我要深思才行。
我翻身起床,在椅子上坐著開始抽煙,同室的阿牛鼾聲如雷,他的鼾聲與別人的不一樣,鼾聲響一會兒就是一個勁的吹氣,吹一陣氣後又是鼾聲,就象被殺得快死了的豬叫般,當屠夫把刀捅入豬的咽喉那一瞬間時狂叫一陣,然後刀進了咽喉後就氣吁息息。
雖然我還在思考了明天的事兒,心里稍微有了點數,我必須要有個周詳的計劃才成,我先向刁德一進行一陣降服的說,說我是奉叔父江總之命前來收賬,江總重病在身,沒有辦法了,這樣得到刁德一的同情,但是,如果得不到他的同情,惹怒了,我要看情況出手,不能輕易出手,對付他手下那幫人,我的心確實還沒有底。
這件事很棘手,也很傷腦筋,如果不這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思考著,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是晚上十二點了。突然手機屏幕跳出了一個號碼,一看是瑩瑩打來的,緊接著手機鈴聲響起了。
這個丫頭,半夜三更的,給我打電話干嗎?
我忙接電話︰「瑩瑩啊!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干嗎?」
「你的電話這段時間一直不在服務區,我打了好多次,現在才試著打通,涂哥,你在哪里啊?」瑩瑩在電話里嗲聲嗲氣的,還帶有哭腔。
「我已回到川江了,有什麼事啊?」我問。
「我好想你哦,你回川江了怎麼不來找我呢?」瑩瑩還真的哭了,想必這小女孩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不要哭,哥哥還有事,我這幾天還忙著,你要好好的復習功課才對。」
「我不想學習,我不是想你,你來陪我學習還差不多。」這個瑩瑩,在電話里越哭越厲害了。估計在她的生活圈里,我就是她的依告。
「早點休息,明天我把事情辦好了,我再來找你!」我在電話里安慰著說。
「我不干,我要你明天就來。」鬼丫頭還真的不依呢。
「听話,听哥哥的話,睡了,我掛了。」我說著掛了電話,然後又進得沉思。
哪知瑩瑩又拔來,我一看是她,我又馬上按了,一會兒她又打來,我真的拿這個丫頭沒辦法。
我只得又接電話︰「涂哥,你怎麼不理我了啊!」她越來越傷心了,她說她好孤獨。
「瑩瑩啊,你不能這樣啊!你萬一孤獨就到你媽媽與繼父那去啊!」我勸著說。
「我才不去,我去了那邊的弟弟長期欺負我,我受不了,我才不干!」瑩瑩說得整整有詞,說看不到我,也想在電話里與我聊天,與我聊天感覺就是不一樣。這個丫頭,我拿她真的沒辦法了。于是在電話里一搭不一搭的聊著,當聊到她的理想時,她很興奮,她的理想是想做一名歌手或者一名舞蹈演員。
我說這方面一要靠自己的天賦,二一方面還要靠自己努力。她說她一定努力學習,希望特長考好,文考成績也要考好。
與這丫頭聊了半個多小時了,她還不想掛電話,還是我說我要睡了,明天還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