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許諾,總有一天,他會陪她游歷大江南北,然後,他會吻她、愛她。這個小小的客棧里藏著太多,關於他與她之間,熱烈歡愛的記憶。
雨隱的臉兒,泛起羞怯的嫣紅。
景炎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隱兒,你是真的愛我的嗎?
「嗯?」雨隱茫然的輕眨眼兒。
「這些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也是你的嗎?」景炎輕聲問著,注視著她,嗓音低沈而沙啞。
她羞紅了臉,點了點頭。他故意又逗問︰「真的嗎?」
她急了。「你不信我?」
「信你,當然信你。我怎會不信你?」景炎哄著,雙臂環抱著她,將她貼放在心口。「原諒我,我急著想寵你、疼你,有時卻又不知節制,總怕會再傷著你,怕自己不夠好。」
低沈的嗓音,震動了他的胸膛,也震動了她的耳膜。緊靠在他胸前,听著他一字一句說著這些話,就像是听見他的心聲,她的胸口暖暖的,感動得無法言語。
她貼著的景炎,臉色嬌紅,依偎了好一會兒,景炎才又想起什麼他微微一笑︰「我差點忘記了。」
「什麼?」雨隱深情的凝視著他的眼楮。
景炎笑而不答,松開了自己的懷抱,退後幾步,伸出手,捏著她小巧的下顎,抬起她的頭來,灼亮的黑眸深深的望著她。景炎從懷里取出一個綠色的玉佩,慎重的擱進她的掌心。
玉佩比她想像中還要沈重,觸手竟然有些暖。
他握起她的掌心,吻了吻她的發︰「這是大汗國的傳世玉佩,王族中只有我和景昊有,現在我把我的那一塊送給你,你就是我永遠的妻子。」
雨隱粉女敕的雙顛,因他的話,變得又燙又紅。她咬了咬唇,羞窘得全身不自在,笨拙的想轉移話題。她攤開掌心,端詳著那塊玉佩。
「這是什麼?」她伸出手,好奇的摩擦著玉佩上的圖樣,玉色通綠,是上好的藍田玉。
「龍眼」景炎笑了笑。
雨隱眨了眨眼,再仔細看著,這才看出,玉佩上所刻的,是一只眼。她直覺的猜想,這並不是普通的玉佩,甚至還有著某種超乎尋常的意義。
「龍眼,代表大汗國的眼楮。景昊的是龍爪,代表大汗國的江山」景炎輕聲解釋。
那塊玉佩是代代相傳,代表身分的信物,隨身攜帶,不得離身,除非除非決定,某個女子將成為他的妻子或者皇後,才會將玉佩交給對方,代表著分享權利與義務。<
br/>「隱兒,為我收下它」他捧著她的臉兒,無比慎重的說道。「收下它後,就代表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
雨隱深吸一口氣,雖然震撼,卻沒轉開視線,這玉佩她是見過的,當時是救景昊的時候,可是那時就是景昊起誓的時候也沒有把他的玉佩贈給自己,現在景炎卻將如此貴重的東西交給自己,她又是感動,又是開心。
「告訴我,隱兒。你願意嗎?」黑眸里的專注、炙熱,深深撼動了她,而他的問話,更讓她心頭大亂。愕然、驚喜、膽怯,紛紛亂亂的情緒,讓她喘息著,更讓她眼眶發熱,幾乎要流下淚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她的神魂,正用盡全力在呼喊著,那個答案明確得像是要刻印進她的魂魄了。
四周有半晌寂靜。
景炎望著她,無聲的等待著。只有他緊繃的身軀跟黑眸里的火焰,透露出他的真實情緒。
即使面對無數敵軍、最血腥的追殺、最絕望的困境,他也能保持冷靜,從未有過絲毫的不安或恐懼。然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卻能讓他忐忑不己。
她對他的力量,是那麼的強大,強大到他幾乎無法置信。他注視著她、等待著她開口,心跳劇烈得幾乎要撞疼他的胸膛。
在最漫長的短暫之後,雨隱終於開口。「我願意。」她啞聲說道,眼里淚花閃爍。
瞬間,他像是贏得了整個世界,他伸出手,用強健的雙管,將她深深的、緊緊的抱入懷中。而後,他慎重的、虔誠的、無比溫柔的,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一個如同誓言的吻。
黑暗環伺,而他們的眼中卻只有彼此。他們緊擁著對方,低語著、親吻著、共同希冀著往後的美好。
大汗國後宮
「我總覺得奇怪,按道理月貴妃見我沒事應該再有行動了,怎麼會沒動靜呢。」雨柔一臉的茫然。
「也許她認為你不足為患呢」雪姨笑了笑。
「沒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陰謀。」雨柔也笑了笑。
「小海,怎麼最近列表上怎麼都是月貴妃。」景昊不解地問。
「回皇上,是雨貴妃的安排,奴才也不知道。」小海恭敬的站在一旁。
「最近後宮有什麼動靜?」景昊又問
「回皇上,奴才不敢說。」小海嚇的直冒冷汗。
景昊先是一驚「恕你無罪,旦說無妨」。
「回皇上,後宮有傳聞說是誰給雨貴妃的好處多,誰就能多見到皇上。」
「大膽,她們當朕是什麼,妓院的妓女嗎,不知道那個女人又在玩什麼把戲。」景昊大怒,對她才有的好感,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皇上息怒呀」。真倒霉,最近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弄的小海我天天提心吊膽的。小海背地里抱怨著。
「擺駕景鳳宮。」景昊陰著臉準備去找雨柔興師問罪,「看她這次還怎麼狡辯。」
「孩子,皇上怒氣沖沖地來了。」雪姨小聲提醒著雨柔。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我自有辦法。」雨柔得意的一笑。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你給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景昊沖進景鳳宮把列表使勁地扔在雨柔的身上,可見這次有多麼生氣。
「皇上,什麼事情讓您生那麼大的氣。」雨柔一臉無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