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這可惡的小偷,窨井蓋值幾個鳥錢?害人不淺啊!」
洪書記回到辦公室內的精致小臥室,他往濕濕地褲袋中掏錢物︰「該死,手機浸水了。」
他正在沖涼時,電話鈴響個不停。他包了浴巾沖出去接,電話那端傳來紫青的話︰「老公啊,你可得小心啊!」
「小心什麼?你知道我喝多了?」
「不是嘛,你的甜妹子想謀害你呢!」
「你說清楚點。」他驚住了,怪不得處處不順,隨時有生命危險似的。
「她受柳倩委托,要把你閹割。」
洪書記回憶起賓館中遇到的女尸,相信了大半,他急急洗了澡,鑽進被窩中解困,當他的沉沉地壓在床墊上時,一把鋒利的剪刀插進了滾圓的肉團內,他蹦得老高,將手一模,上多了一個**,恢復平整的床墊上不見異物。他慢慢用手按壓,尖尖地刀鋒漸漸露出布面。
「一定是她,近日總是心神不定,煩躁不安,卻要來加害于我。毒啊!看不出那張美臉下的陰辣,她難道不來了嗎?」
洪書記從側邊拉開床墊拉鏈,探手一模,模出四把剪刀,在里邊擺成了長方形,如果按先前習慣坐下去,滿都是洞。他取出來,若無其事地睡下了。
一只手攪醒了他,甜甜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他的身旁,臉上掛著淚痕。他莫明其妙地縮成一團,用怪異的眼神打量︰「你是誰?誰叫你進來的?為什麼不敲門?」
她掠過笑意,溫存地撲過去,主動吻他︰「我是甜甜呀,你今天怎麼了,喝得太多了吧,滿嘴的酒味!」
適才在家受了刁三辱罵,她索性回來陪洪書記,一個女人在遭受冷遇後,必然往另一途徑尋求感情寄托。既然他說得出口,她就做一次試試,多少次洪書記借醉壓在她身上,她一次次婉言謝絕了。守身如玉換來了什麼?
她出人意料地月兌去了外衣,解開了,拉掉了內褲,像一條魚一樣鑽進了他肥大的臂彎。他猛推開她,太可怕了,她想使美人計嗎?難道真要殺了我不成?
她現出疑惑的眼神,今兒個是怎麼啦?早有女人陪過他嗎?看樣子他是滿足了,不需要了,他的疲倦的身子與疲軟的神色顯示著征兆。唉,男人也真是,不給他,他像只饞貓似的見腥就啃,給他嘛,他又力不從心,像求著他干一樣。
或許是還不夠主動?她想了想,翻身騎在他身上,正要替他月兌褲叉,一個巴掌停在半空,又徐徐放下︰「睡吧,回去睡吧,明天一早還有個會議。」
他的形象在她心中陡然變得高大起來,畢竟是有作為的人,她感覺他有幾分陌生,他們之間存在距離,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她的低微身份從沒向現在表現得明顯與突出。她依然笑著,笑里多了害羞與慌亂。
當她穿好衣服正要離開時,他叫住了她︰「慢著!」
「有事嗎?」
她以為他改變了主意,男人總是捉模不定,何況是為官者。難道讓她再月兌一次衣服嗎?他僅僅停留在看月兌衣舞的份上?她從他那兒得到的已經太多,她又有什麼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