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找也不在!」楚良的臉已經黑的和鍋底差不多,這是什麼時候居然有人這個時候來踢場子?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怎麼能來搗亂?天哪,還讓不讓人活了?
「爺!是夫人的哥哥啊!」馬鳴不得不說出來。「他說您要不出來,他就進去了!」
「老子在洞房!」楚良才不管那一套,直接覆在區若紫的身上,蓋上被子。
「我哥來了,快放開我!」
「爺!他進去了!」馬鳴不敢阻攔。
「該死的!」楚良大怒。「攔著他!區銘瑄我告訴你,你若是敢攪了我的洞房花燭夜,我這輩子和你沒完!」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楚良,你把我妹妹還給我!」
「哥!」區若紫大驚,楚良和區若紫裹在被子里,楚良忍不住蹙眉。「該死的,你想干什麼?」
區銘瑄看他真的把自己的妹妹給吃了,眸子里滿是嗜血的凶光,憤怒的吼道。「我要把我妹妹帶走,我妹妹就算是放在牆頭上也不跟你這個小人!」
「我怎麼小人了?」楚良大怒。
「賣身契的是假的,我不承認!」區銘瑄拿出那張賣身契,「這是你陷害我的!我不承認!若紫,你快穿衣服,我們走!」
區銘瑄說著走了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真的是假的?」區若紫瞪著楚良,「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白紙黑字,他不承認,他要耍賴,關我什麼事?」楚良叫道。「區銘瑄,若紫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再亂弄叫她怎麼辦?」
區銘瑄在外面大叫︰「反正我妹妹絕對不能跟著你,你快點把我妹妹放出來!」
「不放!就是不放!馬鳴,把他給我轟出去,若是再有人敢攪了爺我的洞房花燭夜,我閹了他!」楚良怒吼一聲,開始了他的洞房。
區若紫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聲。
區銘瑄在外面吼道︰「楚良,你小人!」
回答的他的是滿室的吟哦!
區銘瑄的眼中閃過一抹微光,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麼。但他卻飛快的消失在夜色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各房都在懲罰自己的女人時,一個黑影飛上了新房的屋頂。
夜色闌珊。皓月迤邐了一地鉛華,替濃黑的單色淺瓖上了銀白。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窗口滲了進來,半照在偌大而精致的床上,薄薄的白紗帷幔柔如煙羅。一陣清風拂過,撩起帷幔的一角,淡淡的銀輝中,一個曼妙酮體和一個陽剛男子若隱若現,熾熱濃情。
突然,床上的二人停止了糾纏,分開了彼此的身子。
「糟了!中毒了!」楚良一聲低吼。緊接著,楚良和區若紫昏死過去。一個黑影出現在靜謐的房間里。
一屢寒意襲來,滿室清冷,一雙地獄般凜冽的黑潭,帶著陰鷙邪殘……
黑衣人在楚良的口中喂入一粒藥合上他的下顎,楚良便吞了進去,誰也不知道喂的是什麼!黑衣人的眼中似乎閃過得意,轉身面向不著寸褸的區若紫。
修長的手指劃過區若紫無瑕的玉頰,低沉清淡的語氣如瑟瑟的秋風,醞著一絲冰冷。用寬大的披風包起區若紫扛著就出了門,後半夜的祝家沒有了侍衛,馬鳴也去休息了,沒有知道這新房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區若紫驀然睜開眼楮,從噩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涔涔,驚魂未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周漆黑一片。她想要撐起身子,使勁的掙扎,卻猶如被定住般移動不了半分,手腕處傳來一股疼痛,螓首向後一仰,她的雙手竟被條麻繩緊緊地綁在了床的前檐。神智漸漸清醒,她不是在和楚良洞房嗎?為何楚良不見了自己反而被綁了起來?
她微微的喘著氣,穩住浮動的心神,冷靜地在腦中思考,到底怎麼回事啊?她怎麼會被綁架了?
突然,「咻!」一聲,角落亮起了兩點火紅色的星芒,將屋內照得有如白晝般光亮。
區若紫本能地左右張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鋪著全是錦緞的大床上,床的周圍垂落著輕柔似雪的白色紗幔,再看看滿室的陌生環境,這是哪里?
一股迫人的氣息襲來,她的身子霍然僵硬,床尾處愕然坐著一個人,像是被刀斧雕刻出來的立體五官,英挺冷峻,一雙狹長的邪詭黑瞳蓄滿暴戾之氣,不斷輻散出懾人的魄力。沉沉的壓迫感讓她倍感難受,簡直難以喘氣。
抬眸一看是區銘瑄,頓時松了口氣,「哥哥,你怎麼在這里?快幫我解開!」
喀!在一聲極細微的聲響後,擺放在區銘瑄身旁的一張紅色木椅,瞬間被他震得粉碎。
區若紫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秀肩,就像只受驚的小白兔,噙在眼里的淚水決堤,沿著她的粉頰滑落。「哥?你怎麼了?」
「你愛上楚良了?」區銘瑄的嗓音里有著無法壓抑的怒火。「誰準你愛上他的?」
「哥?」區若紫的小臉白皙的像失去了血色,朱唇不住的發顫,眨著淚濕的星眸,「哥,你到底怎麼了?」
他步步驚魂的走向她,那雙魔魅似的怒眸危險萬分,一瞬不瞬的盯著,單手捏住她的下頷,「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才好呢?你該是我的女人,你居然愛上他了?你說怎麼辦?」
「哥!你在說什麼?好痛啊!」下頷的刺痛,讓她痛呼。「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還問我?你居然愛上那個鴇公,你真是大膽!」他的眼神瞪視著她,臉孔逐漸逼近,「是你逼我的!」
「我沒有!」區若紫瞠著淚眸,無辜地瞅著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我沒有愛上楚良!」
到現在她還在演戲!區銘瑄氣極,一把扯住她的長發,疼得她不得不向後仰,「沒愛上他,你居然沉浸在他的激情里!你在他的身下叫的好歡暢啊,你以為我沒听到嗎?你可真是夠**的!我的妹妹,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莫名的舉動讓區若紫心底一顫,有一絲驚慌從她的淚眸中一閃而逝,他怎麼了?這個還是一直疼愛她的哥哥嗎?「哥哥,我……」
「你說你愛上他了嗎?」區銘瑄怒睜著眼質問她。
區若紫咬牙。「是,我愛上楚良了。哥,楚良不是你想的那種壞人!」
這話無疑是在火上加油,一對鷹阜般凶殘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著她,「好,很好,你終于承認了,你愛上了他,好,我的妹妹,很好啊!~」前面的話語,有如蜜糖般甜蜜,使他慢慢松開他的手,她的疼痛暫時得到了紓解。可是,漸漸地,他越說越激憤,手握成拳,越握越緊,當憤怒達到極限,他大手一揚,床幔「唰!」的一聲被扯了下來,整個全籠在了她的身上。
區若紫嚇得全身僵直,屏息凝神,整個人陷入戒備狀態,小心翼翼地提防著這頭狂吼中的雄獅。「哥,你到底怎麼了?你在干麼?」
區銘瑄驟然斂下憤怒的氣息,只是冷冷地逸出深沉的詭笑,他出其不意地撩開罩在她身上的床幔,整個向她單薄的身子俯靠過去,他的上半身強壯且結實的壓迫在她酥胸上,擠出了一陣令她懼怕的疼痛感,充滿侵略的手恣意地探索著她的滑女敕白皙的額、頰、唇、頸,毛骨悚然的寒意。
「這些地方他都踫過吧?這些地方是不是他都親過?」
「哥?」區若紫顫抖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區銘瑄。「我是你妹妹啊,你到底怎麼了?」
她害怕!非常害怕!直覺告訴她,哥哥瘋了!內心的恐懼促使區若紫奮力地拉扯雙手,試圖掙開緊綁著的麻繩,手腕甚至滲出了血,可繩子卻沒有絲毫的松動。
「……听著,你是我的東西,誰也不能踫!」惡魔般絕冷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回蕩。
「不——」區若紫大喊。「哥哥,我們是親兄妹啊!」
冰冷的唇忽地狂野的襲擊而下,堅定的印上了她顫抖的朱唇,野蠻、殘忍地在她的唇上畫著圓弧,輾轉啃嚙,帶著濃重的意圖心,吞噬了由她唇齒間逸出的抗議。他這種凌虐她嘴唇的方式,彷若在向她宣告他才是這唇瓣的主人,只有他才有權利踫觸它。
「不要啊……」區若紫撕心裂肺的大喊。
救命……她使勁的抗拒,拼命晃動頭顱,情緒亂成一團,亂到她根本無法思考,只想要逃避他放肆的掠奪。然而,他的舌尖很快得扳開她抵死也不分離的貝齒,深入她的口內,不容她半點退縮。
區若紫驚恐得全身冒起疙瘩,難言的惡心,齷齪,骯髒一股腦兒蜂擁上心,讓她欲嘔。掙扎中她弓起膝蓋,往他胯下重重一頂。可是區銘瑄卻先她一步,移離她的唇畔,單手一擋一壓,輕易地固定住她不听話的雙腳。
「今日我讓你知道和你洞房的人是誰!」他怒哼一聲,抵著她的唇,鷙冷的眼眸直直望進她的靈魂底,鋒銳如刀。他一想到她和楚良夜夜交歡的一幕,體內不覺燃起一股蹂躪她的***。隨即他那不甘寂寞的另一只手,游移到她因掙扎扭動而呼吸急促、不斷起伏的胸脯……
「不要!你是我的哥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區若紫失聲喊叫,希求著最後那點親情,能夠喚回他的理智。
「誰是你的哥哥?」區銘瑄詭異一笑。「若紫,我已經等得太久,猶豫了太久,縱容你太久,你翅膀長硬了。你是我養大的,就該屬于我!」他的手逐漸往下滑走,來到她平坦的月復部間上下左右輕撫。「這里有了楚良的孩子是不是?沒關系的,哥哥給你打掉他,讓你懷上我的!」
「不要!不要啊!……你走開……不要踫我!」區若紫自欺地奮力往床的前檐蜷縮,好像這樣做就能拉遠她和他之間的距離。
「你不要我踫,想要誰踫?楚良嗎?」他盛怒地捉住她縴細的腳踝,隨之往後一扯,將她拉回到自己跟前。緊接著,她身上的披風被他扯下。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扭動著身子,踢打著雙腿,拒絕他進一步的動作,雙眼倉皇地懼視著壓在她身上那張如惡魔般邪魅的臉龐。「哥哥,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楚良,你在哪里?你不是說保護我的嗎?為什麼我需要你了你卻不能保護我?
區銘瑄寒潭一般的眼眸中閃爍著強烈的男人獸性般的需求,她的驚恐望進他的眼底,不但滅不掉他的熊熊欲火,反而有增加的趨勢。「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他迅速解去身上的衣著束縛,壓在她身上,大手撫上她白皙的肌膚,在那看起來更加迷人的肌膚上肆無忌憚的揉捏著。
「不要!」區若紫像只小獸般的哀鳴著。「求你……」
他眼中的火卻是燒的更加濃烈。他將她的雙腿硬撐開,凝視著她吃疼的表情,心中涌出殘忍的快意。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讓區若紫陡然停住了掙扎,她的眼神陡然空洞了,因為她被自己的哥哥強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