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還年幼 第六十四章 初到江南

作者 ︰ 抽風小奴

在里面裝了幾件春衣,都是些漢服男裝,這樣出門著男裝比較方便和安全。拿了不少的銀票和碎銀分裝起來。臨出府給家里留了書信並告訴他們務虛記掛和擔心。

五更天到地方的時候敏兒已經在那候著了,著一身灰色的漢服男裝長袍,長發編成長辮子放到腦後,腦袋上卡著一只青黑色的男式無檐布帽子,清麗的臉素面朝天卻依然讓人覺得驚艷。她也是經常著男裝在北京禍害少女半娘者之一,所以男裝自是不比我的少。看見我來使勁的招手大叫。

我拉著棗棗快速步到她的面前,將她的大嗓門捂住,做了個「噓」的動作!我們現在可是翹家,不用搞得這麼驚天動地吧。

一個時辰後我們已經出了京城,天也開始大亮起來,走在幽靜的小道上,吸著早晨林里特有的混雜著野花野草的香氣,心情格外的舒暢和激動,來到古代那麼久除了冬狩就再也沒有出過北京城。

一路上我和敏兒格外的興奮,並不急著走路,走走停停看看玩玩,反正就是一個字,爽呀!白天與天為伍,晚上便找客棧歇息,我們還沒有那個膽量夜宿野外,不被野獸吃了也會凍死的。

就這樣本來半個月的路程在我們的拖拉下差不多二十幾天才到江南,而且路上還問了很多人,過程是坎坷的,結果是可喜的。到達蘇州的時候是快到差不多午時,找了間最大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了下來。

咱現在是有錢的公子哥,不像現代的時候,出去游玩都是住標準單間!

「小二!上菜!」我拿著筷子敲打著桌子,反正現在是男裝,再粗魯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敏兒也有樣學樣。

「來了!公子想要…」小二大著嗓門魚兒一般穿梭到我們面前,看見我們卻睜著大眼,話講到一半就這麼張大嘴巴呆愣住了。

「小二,干嗎呢?發什麼呆上菜呀!」敏兒和我被看的渾身不舒坦,敲著桌子提醒道。

「哦…兩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我還從來沒有看過像兩位這般水女敕清麗的公子呢,竟比我們這香艷樓的清吟姑娘還要好看呢!」小二回過神巴結地說道。

「你這里是吃飯還是看相?有你這麼說我們大老爺們的嗎?」我怒斥道。雖說這是夸人的話,可是怎麼听怎麼不舒服!

「對不起,對不起,小的用詞不當,小的掌嘴…」小二做著要掌嘴的動作被我給制止住了,隨後熟練地招呼著我們,「兩位公子想吃點什麼?」

「看有什麼好吃的、拿手的招牌菜都給爺端上來!爺現在餓的一頭豬都能吃下!」我粗著嗓門大聲地說道,還夸張地將腳放到凳子上。這爺們當得還真是寒磣!

不一會滿滿一桌子的菜便擺在我們眼前了,看著滿桌子的菜胃口大開,和敏兒不顧形象地大吃起來,並不全是故意裝出給人看的,只是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因為長時間的顛簸竟覺得隱隱作痛起來,只好趴在桌子上吃起來.

雖然一路上也有吃有喝,可我們不敢太過張揚,一怕財外漏,二怕時間長了被別人盯上,雖然我們都是男裝,可是十幾年的女兒身裝男人即使是很像可也只能擋的住一時,時間長了怕會被經驗老道的人識破。

「軒兒,江南那麼大我們怎麼找哥哥他們?」吃罷飯喝著小二端上來的茶水,菊兒喝著茶水湊過來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喝了一口茶輕蹙眉頭道。怎麼找?又沒有手機又沒有QQ的,簡直是大海撈針嘛!再說我並不急于尋找他們,我還沒有玩夠呢?找到他們依弘普的性格我肯定是少不了一頓訓斥,只不定會將我暴打一頓。

這話不敢對敏兒說!怕她太想哥哥,不同意!

「哦…」敏兒落寞地回應著,相思苦愁眉兒皺。

「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的玩玩,也不枉費我們千辛萬苦來江南一回,江南可是比京城好玩多了,反正你跟哥哥以後在一起的機會多的事,可是游江南的機會怕是沒有了!」我誘拐地說道,怎麼說我們都是一起來的,瞞著她我也于心不忍,干脆拉下水。

「對哦!我們呆會去做什麼?到哪里去玩?」敏兒一掃先前的相思陰霾鼓著掌附和道,十幾歲的女兒家在怎麼也無法抗拒玩的誘惑,況且她又對新鮮的事物格外的有興趣。

「江南好玩的地方多的是,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們明個先來個蘇州兩日游,然後坐船下杭州來個杭州三日游!」我敲著碗碟興奮地說著,像介紹自己的家鄉一樣倍感榮幸。

蘇州可是我在現代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雖然和現代的時候有很大的差別,可是那種熟悉感是磨滅不掉的。

說的激動的時候感覺背後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射過來,回頭掃視整個酒樓卻沒有發現。

「怎麼了?有什麼異常之處?」敏兒看見我突然停止演講好奇地問我。

「沒什麼?吃飽了喝足了嗎?今個我們就在這住下了,先休息一下恢復體力,晚上咱們去逛夜市!」我打了一個手勢叫小二過來結帳。

夜市還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听到隔壁一桌的人說的呢,應該離這不遠,听說還有好多好玩的節目。現代的時候我就很喜歡逛夜市,經常拉著睿滿夜市的亂串,吃著喝著玩著樂著,當然跟在後面付帳的是他。

結罷帳問小二要了兩間相臨的上房,又叫他準備了洗澡的熱水待用。我從小就有個習慣,不洗澡就睡不著覺,現代時候就如此,來到古代亦是這樣,而且愈發的嚴重起來,喜歡泡花瓣牛女乃浴。敏兒更是不用說了,怎麼也是個格格!當然酒樓里是不會有花瓣牛女乃什麼的,即使有我們也不敢,那不是明白地告訴人家我們的女兒身份嘛。

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擦了自制的潤體霜,躺在床上抱著客店的枕頭呼呼大睡起來。傍晚時分被小二喚醒,這是臨睡時前特別交待小二的。古代沒有鬧鐘又怕錯過晚上的夜市,古代可不是每天都有夜市的,輪到一次也是很難得的。

換上一件白色瓖邊的綢子長衫,將頭發攏進帽子里,鏡子里活月兌月兌的美少年。額頭的上的胭脂痔還是那麼的耀眼,想著用什麼東西將它遮蓋住,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于是就想在臉上貼一塊疤什麼的,可是貼上去又實在是太恐怖,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到最後還是沒舍得糟蹋我的白女敕女敕的俏臉,想著是晚上也不會有多少人注意的。

出門遇見敏兒,她亦穿一身淡藍色的長褂配上那天生的貴族氣質如貴公子一般,兩人相視一笑便出門了,晚膳就在夜市解決了。

夜市不難找,也不用問隨著人群便已經找到了,很多人呀。人挨人,肩踫肩的,我和敏兒像兩條美人蛇般在人群中穿梭著,卻始終感覺身後有一雙眼楮在跟隨著我們,回頭卻又沒發現什麼可疑之人。

古代的夜市跟現代的差不多,整條街被燈籠照的通亮,並不比現代的電燈效果差,每個小攤前都圍了不少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堆堆的,一群群的看的人眼暈。

我們對每個攤位都很好奇,總是擠進去,遇到女孩多的還要被大家當明星一樣仰慕著,遇到大膽的就會有意無意的探身過來表示愛慕,膽小的也會羞赧地報已靦腆的微笑,我們只當看不見不敢回應,倉促逃離。

「前面好象有很多人哦!」敏兒拉著我奮力地擠進去,人牆的力量是可怕的,試了好幾回都被彈了回來,只有在後面跳著掂著腳尖地向里面張望。

敏兒急了欲用輕功飛身到前面,被我拉扯住了,示意她不能太張揚。

「呀!誰把錢帶掉了,散開了好多銀子哦!」我將身上的錢帶丟在地上,將繩子扯開,碎銀子掉落一地。

「是呀!好多哦!小聲點!撿起來就是我們的了!」敏兒接過我的示意壓低可令全場都能听到的聲音喊道。

後果可想而知,人牆因銀子而沸騰起來,而我和敏兒則趁機鑽到前面站了一個好位子,心里還是很心疼我那些錢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呀,這賬記在了弘普身上。

前後左右打听了一番才了解,今天是香艷樓里的花魁清吟姑娘拍賣初夜。

「清吟!」

「清吟!」

下面的觀眾大叫道,一聲比一聲激烈,一聲比一聲急切,想來這清吟姑娘必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也一樣喜歡看美人,我興奮地打起響來!這流氓習性大概是改不了了。

怕被眼光射死低頭躲避。

「我也不多說什麼廢話了,我知道現在爺們的心都很急切,只說一句,價高者得,哪位爺出的銀子多,清吟姑娘今夜便是誰的了!」一位身穿紅色紗裙的徐娘半老的女人,左手拿著美人扇面紐著肥腰搔手弄姿地說道。

「快叫她出來!」人群里有人大叫著說道。

「出來出來…」

「清吟…」

千呼萬轉始出來,終于在大家強烈的歡呼聲中美女出來,身穿粉色薄翼紗衫兒,系一條淡綠綢裙,逶迤垂地,媚波蕩漾,若隱若現的肌膚白凝如玉,美若天仙,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柳腰。怎一個**了得呀,別說是男人看了流口水,就我一正常的女人看了也有點痴迷。

「謝謝大家對清吟的喜愛,清吟在此謝過各位的憐愛了!」只見淡定的表情淡然地說道,微微屈膝沒有一絲獻媚,卻顯得格外的高貴和淡雅,並不似是青樓女子一般的輕薄,渾身獨特的氣質更像是落難的小姐一般高貴雅致。

環視一周眉頭微皺,失望一閃而過,再次屈膝微啟美唇柔聲說道︰「謝謝各位今日捧場,清吟在此為大家彈奏一曲全當助興!」說完蓮步輕移到古箏面前緩緩坐下,蔥蔥玉手撥動琴弦也撥動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一首上邪彈奏的是那麼專注和用情,想來也是一個痴情的女子,只是不知道誰又是他傾心相注的人呢,這等高傲的如牡丹的女子多傾心的男子必定也是很優秀,萬里挑一吧。

古代的青樓女子更像是現代的白領單身,生活的很小資,對生活很是講究,琴棋書畫,歌舞詩詞等一切風雅的東西都是無一不通無一不曉,很多男人留戀忘返的除了她們的美貌更多的是這份情操和風韻。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自古以來于青樓女子扯上關系的文人墨客又何只一人,為其家破人亡,名聲掃地的有何止一人?其中亦不乏有真正的紅顏知己,對與青樓女子我是報有純欣賞的態度看的。

台下是觀眾席,都是些小老百姓,當然只有看熱鬧的份了,真正能出的起錢的只有坐在台上的貴賓席內的人。

「好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不僅人美聲更美,美人今天我就是你要等的那個郎君了,我會好好疼你和愛你的!」一個長的還算過的去,大約三十幾歲的大叔率先開口說道,看衣著打扮也是非富及貴得人物,只是舉止太過輕浮。

「我出價二百兩!」大叔坐回凳子喊著價碼。

「我出三百兩!」突然想起趙本山小品里有句話這麼說的,脖子大腦袋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眼前這家伙趕上兩個範偉了,那身板要是橫著的話沒準被當作大肥豬送進屠宰場,祈禱千萬不是他,不然活月兌月兌的一美人就這麼葬送在他肥厚的胸膛下了。

「五百兩!」

「六百兩!」

「一千兩!」威嚴的聲音炸了出來,一個滿臉白須拄著拐仗一副尊者的老頭漫不經心地喊出了一個價碼,喝著茶水神情自若。真正理解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著年齡就這身板,心里著實替他捏了一把汗,爺爺呀!就您這樣的身體行不行!不要芙蓉帳里閻王索命。

「看來薛老太爺對清吟姑娘也是很喜歡,難道太爺家的四十幾房如花似玉的妾氏們滿足不了太爺的需求?」大叔恭著手半是諷刺半是羨慕地說著。

「那些庸姿俗粉怎能和清吟姑娘相提並論!劉掌櫃不也是放著家里的美妻

嬌妾過來捧場嗎?」老頭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水說道。

「是呀!哈哈!清吟姑娘的美貌無人能敵,想必是男人都會以得到清吟作為最大的收獲吧,今晚就看誰有那個艷福享受清吟姑娘了!」八戒坐在凳子上接口說道,晃動的凳子還能听見清晰的吱嘎聲,下一秒那可憐的凳子就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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