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還年幼 第七十二章 遭遇襲擊

作者 ︰ 抽風小奴

「這個,恕老朽無能,此毒無色無味,將其放在沐浴水中,可隨著水氣呼進沐浴者體內,沐浴一刻鐘的功夫才會發揮的毒效,起先沐浴者會感到頭暈目眩,昏然欲睡,若此時還無察覺沒有及時出來,毒氣便隨著水流滲進皮膚,進入五髒六腑,輕者昏迷數年或更久,重者斃命!」老者將手脖放下,環視一下四周圍繞在他身邊的三男兩女,好一群俊男美女,男子或陰柔邪氣(弘普),或冷然貴氣(弘歷),或帥氣挺拔(三哥),女子或嬌俏純美(敏兒),或嫻靜柔美(清吟)。而床塌上的女子雖臉色蒼白卻嬌美的攝人心魄,如沉睡中的公主般高貴迷人。

「解藥呢?」冷然男子陰著臉卻掩不住緊張心痛。

「無解藥!看姑娘的氣色和脈搏,至少沐浴了半個時辰以上,三天後必會消香玉損,華佗在世也沒用!」老者輕嘆,自古紅顏多薄命,苦了這兩個深愛她的男人。

「你這庸醫在說什麼?什麼叫無解藥?」帥氣男子將老者高高提起,怒不可歇。

「子淵,你放下大夫,問他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嬌俏人兒忙上前制止。

「老先生,你再想想辦法?你再給看看!」剛從虎口逃月兌,又進狼爪,被小美女抓著衣領拽到床邊。

「老朽行醫六十年,見過這種毒也僅只兩回,到目前還未研制出解藥!此毒非本國所有,乃從西域傳來,中毒者會在沉睡中不知不覺中斃命!」老頭搖頭嘆氣。

「那其它的大夫呢?他們可知道?」

「子淵,敏兒你們去將所有的大夫都請來!」冷然下令,陰柔男子將其小心地扶起再次輸入內力保其心脈。

夕陽西下,落日殘陽。日落的黃昏格外的美,卻無人欣賞,客棧的房間里中老年數十位大夫埋頭研究,開藥的開藥,把脈的把脈,熬藥的熬藥,試藥的試藥。

夜黑,月兒當空,依舊未果,依舊沉睡,依舊不得回家。

深夜,星月同簾,未果,滿室的人焦躁不安,無人敢睡,無人想睡。

曙光,雞鳴鳥叫,未果,搖頭嘆氣,哭泣愁眉,倦容疲憊。

日升日落,日落日升。

「今個是第三日了,你們到底有沒有研究出來個所以然來!」怒吼聲沖刺耳膜,弘普像發了瘋的野獸般,嘶吼著。

容顏憔悴不堪,眼楮充血,像極了地域里的索命閻羅!

「恕爾等無能!」一群人拱手搖頭。

「若兒,你走我亦跟隨!」將熟睡中甜美的人兒擁入懷抱淚順著眼角滑落到胸口干涸的嘴角中。

睡夢中的我,口渴難奈,天空中一滴雨飄落張嘴接住,舌忝一舌忝,咽下,媽的!居然是苦的。

「若兒——」討厭,睡覺也不讓人安生,鬼叫什麼?心情不爽,張嘴欲罵。

「討厭!吵死了,還要不要人睡覺!」睜眼應入眼前的是弘普那裝憔悴的面容,充血的眼楮,青色的下巴,失神的表情。

「拜托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儀容,你這樣子讓我很沒面子也!」不滿地嘟嘴,雖然答應嫁給你,你也要適時地將自己打扮光鮮一點,這個樣子給我的姐妹看見了會怎麼取笑我。

看見弘普睜大著雙眼,對我的說話沒有反應,遂而頭朝外的想找點東西填肚子,卻愕然地發現一屋子的人,且一個個表情都很怪異。

「夷?怎麼大家都在!開會?聚餐?那些老頭是干嘛的?廚師?」一屋子的人,除了認識的,就是不認識的,而且都同弘普一般木然看著我見鬼般。

「被點穴了?誰干的?我要拜他為師!」乖乖,誰那麼大的本事竟同時將這麼多人點穴,而且其中還有四位高手,佩服。

「若兒——」

「軒兒,你沒事?你居然沒死?」異口同聲地叫著我的名字奔了過來,弘普更是夸張地將我推離他好遠。

「好好的咒我死干嘛!」這個敏兒,一大早的就說晦氣話。

「不是!不是!他們說你中毒了,來自西域一種罕見的毒!」敏兒將一個老頭扯到我面前,一臉凶神惡煞道,「還說你死定了!華佗再世也救不活!」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才當花魁多長時間,就遭人暗算了?

「姑娘,」被敏兒強制拽過來的老頭,望著我,一臉驚奇地問道,「可否讓老朽看看!」看他慈眉善目的不像壞人,便點頭同意。

弘歷將除了老頭以外其余的陌生人全部屏退,然後坐在我跟前等待老頭診斷的結果,神情比我還緊張。

「太希奇了!真是太希奇了!毒竟自行化解了並轉為內力與小姐的身體自成一體!」老頭將兩指塔在手腕處,驚奇,詫異,喜上眉梢,一臉欣喜地望著我,「冒昧地向小姐討要一滴血!」

「不要!會痛!」我將手藏于被中,很干脆的拒絕道。跟你又不是很熟,干嘛要奉送這麼貴重的見面禮,而且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最怕疼,想打針、扎手之類的要求我是斷不會同意的。

「若兒,給他!」弘普摯起我的臉嚴肅地說道,其他人也滿臉凝重地看向我,然後將我的手從被窩里撈出,遞給老頭。

「可是,很疼也!」我可憐巴巴地懇請道,「能不能不扎!」

「哎呦——」臭老頭趁我不注意劃破我的手指,鮮紅的血流出。我疼的嗤牙咧嘴,鬧著要弘普給我買老母雞炖湯喝。

「太神奇了,天下竟有這等事?哈哈——」老頭拿著我的血搗鼓的半天瘋狂大笑,那陣勢像是得了寶藏般,近乎于癲癇的癥狀。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弘歷蹙眉問道。

「小姐的血液可自行化解體內的毒藥,確切地說你乃百毒不侵之體,不僅如此,你的血也是百毒的解藥!」老頭看著我的眼神像我看到烤雞般垂涎欲滴,真怕他再問我討要鮮血,警惕般窩進弘普的懷抱。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八個人知道!」弘歷平淡的口氣卻威嚴無比。

「老朽明白!」老頭恭謹地說道,「亦會遵守今天的秘密。」

子淵將一袋銀子交于老頭客氣將他送出客棧。

「下毒的人查到了嗎?」抓著弘普的衣領問道,丫丫,誰那麼缺德對我下毒。

「沒有,藥是我親自到藥鋪里抓的,水雖是客棧供應的,可是從掌櫃子到燒水的丫頭都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弘普眼中殺氣一閃而過,擁著我的手臂收緊。

這種復雜離奇的案例還是交于坷南或包黑子吧。

「撲騰騰」一個白色的東西落到我的手中,細看居然居然是只純白的鴿子。

「紅燒鴿子,暴炒鴿子!」抓起鴿子口水直流,肚子「呱呱」地亂叫,小鴿子看見我攙欲的眼楮,掙扎著,撲哧著,驚恐萬分。

「你干嗎搶走我的烤乳鴿!」噴火地看向弘普,他熟練地從鴿子腿中抽出一個蜷縮的小紙條交于弘歷。

弘歷展開看過眉頭皺緊神情嚴肅地出去了,弘普將我小心放置在床上和哥哥亦隨後跟出。

那樣子肯定有大事發生。

「軒兒,你太厲害了!以後帶著你我就不怕別人暗地里放毒了,呵呵——」粗線條的敏兒待他們離去「噌」的一下竄過來興奮地說。

我靠~~~居然真把我當解藥了!看來那蟠桃也不是白吃的,可誰想害我呢?其目的?難道妒忌我長的美,感嘆~~長的太漂亮也是一種錯。(奴哧鼻︰放心這個錯沒發生在你身上!)想到差點再一次跟這個世界SAYGOODBEY,打心里感到後怕。

「不過到底是誰對你下毒?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干的,扒皮,抽筋,喝其血,吃其肉,啃其骨!」貌似凶狠的眼楮還帶有抽筋扒披的動作。

夠血腥,夠惡心的,我要考慮是不是叫哥哥另換一位嫂子,這話我可不敢當著她的面說出來。

一盞茶後。

「我和子淵要先行一步,弘普留下來護送你們回去!」弘歷進屋環視一下四周宣布道。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率先開口問道。

「沒什麼大事!你好好休息!」弘歷說著轉而看向窗外,神情一度的沉重。

鬼才相信,三個人臉上分明寫了‘出大事了’四個大字。

「說出來我們也好了解現在的情形,不然搞的心里難受的緊。」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別人越不想告訴我的事,我越想知道。

「李衛那前日遇到山賊搗亂,現已被鎮壓住,押送銀子的官兵中有人受傷,四哥要帶人前去跟他會合支援!」弘普坐到我的身邊將我因激動起身而滑落的被子拿起裹住我只穿著睡衣的身軀。

「我們一齊去,人多力量大!」李衛可是我喜歡的歷史人物之一,當初看李衛當官時,我可是他瘋狂的粉絲呢?只是不知道這李衛有沒有像老徐演的那般幽默、詼諧!

「不行,你的身體還未恢復,即使毒已全消,仍需好好的修養調理,再說你和清吟都不會武功去也幫不了什麼!遇到事情反而是累贅!」弘普立刻反駁道。

「那你也去吧!我們可以照顧自己,也知道怎麼回京城!」見不到偶像那就爭取自由吧,沒有你的日子里我會很瀟灑,旁邊的清吟和敏兒亦點頭同意我的提議。

「不行,中毒的事還沒查清楚,也許下毒之人就在我們附近!我們都走了,誰來保護你們?」子淵亦沉著臉反對。

「我百毒不侵,還是最好的解藥,怕他什麼?」嘟嘴抗議,人老頭都說我是難得的寶貝了,這個也說不行那個也叫不行,都成口頭語了。

「要是來人不用毒換別的招數,你以為你們能逃掉嗎?」弘普看著我沮喪的表情好笑地點著我的翹嘴說道。

「子淵,去收拾東西我們出發!」弘歷王者般地結束今天的爭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那氣勢跟許文強穿著黑色風衣轉身般酷斃了,帥呆了。

「回魂了,口水都流下來了!」有嗎?擦了擦嘴。

「吼,你又作弄我!」明白過來不依地捶打他的胸膛。

「誰準許你看別的男人看的那麼出神?」抓住我的手吃味地將我攬進懷里,「不許你頂著他看,你的眼里除了我不準有任何一個男性身影的存在。

「那我兄長的阿瑪呢?」我挑著他的刺,沒好氣道,「也不許我跟他們近乎嗎?」

「你明知我的意思,又何必氣我呢?」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懲罰似地將我箍的更緊,放在背後的手開始不規矩地按摩起來,想起昨夜,也就是三天前未中毒前的那夜,好像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臉又一次不爭氣地通紅透亮,捏著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低聲說,「有人看著呢?」

「都出去了!」幽頭也不抬的說道,順便偷了個香。

探出頭來一看,對哦!敏兒情依不舍地幫子淵收拾東西去了,清吟姑娘也出去幫我準備吃的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弘普了,小臉皺的可以夾死一只老鼠。

「怎麼了?臉皺的這麼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弘普緊張的問。

「不是!」被尿憋的,三天未如廁,那滋味比餓還難受。

「那是什麼?你說呀!急死人了?」弘普噌地站起來上下打量著我,尋找我不舒服的原因。

「我想~~」臉憋的通紅,身子也跟著來回的扭動著。

「想什麼?說呀!」上前準備幫我寬衣解帶檢查有什麼傷口。

「想去茅房?」別在踫我了,再不住手,我就憋不住了。

「哈哈~~」弘普幫我穿上鞋子看著我忙亂地腳步大笑不止。

「哎~哎~」子夜時分,床內輾轉反側,睡了三天大吃特吃的後遺癥---胃漲睡不著覺。弘普,被我連威脅帶恐嚇地踢出房間,並再三說明不準踏進我的房間。鬼子當上過一次就算豬了,再來一次就是豬它媽了。

「你們是誰?救命呀~~」清吟的房間傳出的呼叫聲,片刻桌椅翻打聲,瓶碗摔破聲,清吟的呼救聲混雜地傳進我的耳朵。

刺客!急忙起身胡亂地穿著衣服向清吟的房間跑去,她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我的房間夾在敏兒和她的中間,弘普的房間在我正對面。當我跑過去的時候,已經打成一團了。

弘普和敏兒以一敵二地跟黑衣人打斗著,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刺客,果然干練,凶狠,招招攻擊弘普和敏兒的要害。呸,我在想什麼呢?這麼危險的時刻我竟然還能如此的胡思亂想。

清吟懼怕地縮在牆角,我急忙上前安慰︰沒事,沒事,乖哦!一會就結束了,雖然弘普和敏兒的功夫不到家,刺客又很厲害,但我堅信他們最後會勝利的,雖然看起來有點困難。

這邊打斗著的弘普和敏兒吐血,這是安慰人的該說的話嗎?

房間越來越擁擠,頂著破相的危險抬頭看去,媽呀呀!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黑衣人?

「將那丫頭帶走!」看似領頭的老大指著我說。

「走!」我嗎?詢問的眼神未等到答案就被一黑衣人在胸前「啾」「啾」兩下點住穴道從窗子拎走了。

「若兒~」「軒兒~」給被黑衣人團團圍困的敏兒和

弘普一個哀怨的眼神,別若了也別軒了,人都被劫持了鬼叫有用嗎?最重要的是把那些王八羔子砍了來救我呀。

只怕是有的等了,命苦的我怕是又要經歷一番浩劫了。

身穿著單衣的我在夜晚的寒風中被人像拎小雞般在高空中飛行。瑟抖著身子暗罵那清吟不厚道,竟在我被掠走後最後一刻將我身上披著的床單給撈去了,照這樣下去不給他們殺死也會被凍死的。

李衛處

半天的快馬加鞭弘歷和子淵已經趕上了李衛的押解隊伍。

「現在情況如何,且把那天的情形說一下!」弘歷將李衛叫到離隊伍五十米距離的樹下問著。

「前天我們經過十里亭的時候,突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也不說什麼上前就和我們的人打起來,武功很奇怪不像中土人士!」李衛將情形一一告知。

「可知他們的意圖?」

「並不像沖著銀子來的,打斗中只傷了我們幾個人便走了!」

「是不是沖著人來的?」

「不像,從頭到尾只和我們的大內侍衛在徘徊打斗,並沒有營救人的打算。」

「他們是不是看出犯人是假的?」

「不像!並沒有接近犯人的打算!」

「哦?那李權那呢?有什麼消息?」

「剛收到消息,已經和喜搭拉將軍會合了!押解真正犯人的馬車明日便可到京城地界!」

「那就奇怪了,既不是為犯人,也不是為銀子,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弘歷低眉思索這其中的門道和關聯。

「先軒兒中毒,而後又有人來假裝截獲馬車,騙我們到此,難道是?」子淵將事情的一一理順說出。

「調虎離山?糟糕!李衛我已經通知當地官府派人手過來支援,這有十六個一等一的大內高手供你差遣!子淵我們現在就回去!」吩咐完將令牌交于李衛,塵土飛揚將未來及說「是」的李衛嗆了個咳嗽連連,灰頭土臉。

「水~~~」豪華的馬車里睡在金絲軟塌上的美人兒夢囈般地舌忝著小巧的紅唇。

「若若,慢點!」扶著嬌小的人兒將水杯放在她的唇邊,看見她久旱逢甘霖般饑渴的喝著水。

「軒轅正德?」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呈現在面前的臉居然是自從鹽商被捕後就消失的軒轅正德。

「虧你還記得我,走也不說一聲!」埋怨的口氣輕點我的額頭。

「痛!」其實沒什麼感覺,只是習慣性的叫了出來,反正別的女主也會是這樣的反映,我也不能另類。

「你怎麼會在這?我不是被刺客掠走了嗎?」打過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有事離開蘇州幾天,回來後艷兒告訴我你要跟他回京城,就想著要跟你告別,正好遇到你被黑衣人挾持,于是不動聲色跟在他後面尋機將你救下。幸虧我去的及時,否則你被那黑衣從高空拋下不死也殘!」軒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于我,對于我被拋至下來很是不解,不明白那黑衣人大費周章地將我掠走只為將我摔死?

我當然不能說是因為那衣服經不起我的重量而撕扯爛掉。

「我們這是去哪里?」轉移話題地問道。

「去福建我家~~」從馬車的左上角的小桌子上拿過一個桂花糕放進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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