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聖旨下來,蘇州知府樓滿堂,授受賄賂,和鹽商「八戒」,「大叔」相互勾結逃月兌鹽稅,罪證確鑿,收押回京,等待秋後處決。全部相關人等家產充公上繳國庫,家眷發配寧古塔受苦直至終老。
貼封條,登記家產都由李衛一人主持。後來從弘普口中得知那沖上的銀子至少相當于國庫二十年的內存。
媽呀呀!那是多大一筆數目!
清吟姑娘因協助有功,父母冤案平反,一同回京听候封賞。
事情完美成功,弘歷和子淵前來跟我們會合,樓滿堂和「八戒」,「大叔」等鹽商由李衛押解先行回京。
弘歷依然俊朗不凡,只是這幾天的奔波人略顯清瘦。子淵也比來蘇之前清瘦許多,下巴尖尖,眼窩深陷,敏兒看著心疼的要死,嚷著要為他大補一番,結果在廚房里忙活了一下午做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敢喝,欲倒掉之時被子淵攔住,接過去一口氣喝完。愛情的力量上偉大的,你要知道將雞湯頓成黑色的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我說︰哥哥我實在是太佩服你,那玩意哪是補品,整個就一毒藥。
哥哥苦的臉甜蜜地笑著說︰怎麼也是她第一次下廚,苦在嘴里,甜在心里。
敏兒嬌羞甜蜜地給了哥哥一個香吻,喝美人湯得美人吻,羨煞旁人,引來我倒噓一片。
弘普小聲地說︰是你做的我也會喝的。潛台詞是說你也給我一個吻吧。
我給他一個你不如去做白日夢來的快點的眼神。
任務完成了,好不容易來一趟蘇州,怎麼也得游玩一番才不枉我們千里迢迢來一趟。于是一行六個人坐上船游起江南來,清吟亦同我們一起。
班駁的白牆黛瓦,雕花窗欞,古老的城市彌散著古色古香的江南風光,而流水小橋,來往穿梭的烏蓬船和豪華的花船穿插起來,春季多雨,天空飄起小雨,絲絲縷縷,糾纏起一種異樣的心境。
一路南下,享受著江南的美,江南的好,水色清亮,空氣新鮮。
來到西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古代的西湖沒有空氣的污染,沒有游人的踐踏所以格外的美麗自然。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不自覺的將這首詩念了出來。
「是呀!這西湖水波蕩漾,風景秀麗;在這陰雨的天氣里,山巒在細雨中迷蒙一片,別有一種奇特的美。經常听弘普阿哥夸贊軒兒如何的能詩善舞,如何的聰明靈巧,如何的聰慧機智,今天我算是真正的了解了!」清吟柔柔地夸贊著的竟不是我,有點懷疑!我本想告訴她,描寫西湖的詩我只記住這一首。
「清吟姐姐也是花容玉貌,綽約如仙子,玉姿倩影,蕙質蘭心,想來能被姐姐喜歡上的人定是天上有地上無的俊朗才子吧。」回頭對上她看向前方的眼神,似水的眼眸漾霧一般的迷離和愁思,听到我的話回神喃喃自語道︰「想來我是沒那個服氣了,只希望妹妹珍惜眼前人!」
想來她愛弘普不比我來的淺吧,只是這愛情卻不是一個人的事,愛一個人他不愛你是何等的心傷,而且每天還要佯裝著不愛。
心里頓時一片淒涼,弘普若不是我在她之前先遇到你,怕是你今日愛上的便是她了吧!
「知道關于雷峰塔下的傳說嗎?」此時的雷峰塔還沒有倒,也未重建,不時地有僧人前來打掃,並不向游人完全開放。站在雷峰塔上目眺塔的四周,自然想到白蛇和許仙的傳說。
「軒兒,講講!」敏兒對于我的故事是白听不厭,情願舍棄和哥哥的濃情蜜語。
看著這麼一個興致高昂的听眾我也很樂意的講訴,于是從白蛇修仙下山報恩開始講,從借傘講到盜仙草,從水漫金山講到斷橋,講的敏兒雙眼迷離,淚水亂飆,講完後她已將哥哥面前的衣服哭濕了一大片。
「情到深時人妖戀亦能感天動地!」清吟亦是牽扯到心中的傷感,用手巾悄悄拭淚,哥哥忙安慰懷里哭的跟淚人一樣的敏兒,弘普和弘歷都用迷一樣深沉的眼楮看著我。
前者滿是愛戀後者滿是哀傷。
斜陽落照,塔起金輪,湖上黃昏暮景中片片湖光片片紅綠,美好而嫻靜!
岸上的人兒亦沉靜在寧靜的氣氛中,誰也不願開口說話。
黎明前的黑夜總是格外的寧靜,以為平靜的湖面卻是波濤洶涌,危機四伏。安逸的生活迎接而來的是腥風血雨。
是夜,星空璀璨,遙望著江南的星空想起同一藍天下三百年後的睿和親人,他們在干什麼?睿!我已經找到愛我和我愛的人,你呢?過的好嗎?你的她對你好嗎?爸爸媽媽,你們未來的女婿很帥很酷,算的上是個鑽石王老五,最重要的是對我百分百的好。遠在現代的你們一定會滿意的。
明天就要回京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回故鄉,如遠嫁的女兒一般小聲抽抽噎噎,依依不舍,許久慢慢入睡。
深夜,一個黑影閃進美人睡塌,弓身輕掀被角鑽了進去,左手輕輕地將美人頭抬起,右手臂輕柔地穿過她的身子將其攬進懷抱。
懷中的人兒無意識般地雙臂環向他的懷抱,如蛇般纏繞住他的身子,無奈輕點其唇眼閉卻心難寐。
耳邊傳來淡淡的呼氣聲撩撥著他壓抑許久的欲火,努力閉目不作他想時懷中的人兒恐懼般地再次緊貼進他的懷里,夢囈般地嗚咽起來。
吻低落,只是單純想讓懷中的人兒安靜下來,觸上軟軟的唇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感受懷中人兒的顫抖和回應,理智徹底殆盡,舌急切地滑進人兒的口中于之糾纏旋舞。
「弘普!」睡美人急促而媚惑的嚶嚀聲,夢囈般的呼喊聲徹底地讓他在欲火中淪陷。
「若兒,若兒!」夾雜著欲火的吻愈加地狂熱肆虐地享受柔軟甜美的櫻唇。
懷中豐滿柔軟的人兒無意識地同他糾纏,窒息的擁抱窒息的熱吻激情的撫模強迫著睡夢中的公主睜開了迷瞪瞪的雙眼。
「弘普?」睜開眼發現弘普壓在我身上,而我的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曖昧消魂,身上的吊帶絲質睡衣已經滑落到月復部。
「…我要你…若兒…」粗嘎的聲音性感無比,不待我反對,霸道地吻住我的唇,熱烈而狂熱,禁不住隨著自己的意念回應著他的吻。
「…啊…好難受!」無法克制地嬌吟出聲,急促地呼吸著嬌喘著,心里依舊有說不出的空虛,熱來自心里最深處。
「…恩…痛…」
「若兒…我的妻,我愛你…」滿腔的愛和疼惜吻著蓄滿淚水的眼。
**一刻,未有花燭卻先洞房。
「嗚嗚…,好痛!」身體撕裂般的痛,淚水委屈般的飄落。早听宿舍里的同學說過女人第一次都很痛,弘普很溫柔可還是痛嘛。
「寶貝,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抱歉的吻,滿足的吻,心疼的溫雨點般落到我的身上。
「對不起有屁用!人家就是痛嘛?」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干嗎?不管了,反正已經被吃個精光了當然要發揮女人的特長——裝委屈哭鼻子。
「若兒,不哭,哭的我心都碎了!」在眼淚的攻勢下他開始手忙腳亂地像哄孩子般地安慰著哄勸著。
「我就要哭!你能怎麼樣!」耍賴般地真假哭鬧,不能叫男人太好過,讓他記住這有淚有汗的初夜。
「若兒,我會負責的,回去我們就成親!」憐惜地輕嘬著柔唇,幸福地宣布將哭鬧的人兒劃為所有物。
「這個…沒必要吧…」忘了哭泣,忘了委屈,忘了疼痛,集中精神全力抵御這賣身求榮的婚姻,我還想再多逍遙一段時間呢。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嫁給我?」剛才還溫聲細語這會就開始狂風暴雨了。
「人家有說不了嗎?只是可不可以晚點。」小聲地提議,小媳婦般地窩在他的懷里,不敢看他的神情。
「若兒!我愛你!難道你不愛我嗎?」受傷的語氣猶如被欺負般讓人心疼。好像我才是損失最大的好不好。
「我當然愛你!」嘟著嘴無奈真心地承認我是真的愛他的。
「那為什麼不願意成親呢?你一天不是我的妻子我一天不心安,我們已有夫妻之實當然要有夫妻名分了!」將我裹進懷里擁吻著。
「…寶貝…說愛我!」輕柔的吻轉為纏綿的情,輕咬著耳垂,心跳開始紊亂,呼氣聲越發的急促。
「…我愛你…!」**就是鴉片,上癮後便一步步走進深淵,**中纏綿中落入惡魔的圈套,一點點迷失自己的意念。
「…要我嗎?」
「…恩?」
「…嫁給我!」
「…恩…」
這該死的吻,這該死的夜,這該死的**,就這麼**失心,最後連自由也失去了。
破曉,懷中的人兒經過一夜需求無度的纏綿,經不住體力的消耗而昏睡過去。
夢中的人兒如嬰兒般恬靜自然,額心的胭脂痔紅艷如血,隱約中液體在脈動,白皙的因一夜的激烈而透著誘人的紅暈,絲絲汗漬被滿是寵膩的大手輕輕拭去。
亦困乏卻不忍閉眼,只為多看懷里的人兒一眼。俊美細膩的臉上滿足的笑由嘴角處逐漸擴大。
「若兒,起來嘍!」溫柔的蒼蠅在我耳邊飛來飛去。
「不要!」翻個身將頭埋在被子里繼續「呼呼」。
「你個小懶豬,都午時了!」寵溺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唇上輕點溫柔,裹著絲被被騰空抱起。
「撲通」「啊」下一秒置身于溫熱水中,散發著藥香味的迷霧在周身懸浮,突來的溺水緊張地大叫,迷夢中捉到一個東西抱著不放。
「你在干嘛?快回到水里,要傷寒了怎麼辦?」好笑地看著掛在身上的「無尾熊」,白光女敕滑,鼻間隱約有東西欲流出,苦笑皺眉將其嬰孩般地抱在懷里慢慢地蹲了下來將她放置在水中。
「你——怎麼在這?怎麼我會在浴盆里?」天哪?我不活了,**果的身體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弘普的眼中,怒羞的紅暈從頭到腳,下意識將身體往下滑動用水將整個身體淹沒。
「你是打算練閉氣功還是想就這麼悶至昏闕?」弘普滿面笑容地將我從水里撈起。
「咳咳!」「你怎麼還沒走?你出去拉!」小臉憋的通紅,看見被濺的混身濕漉漉的弘普叫囂道。
「又不是沒看見過?昨夜該看的也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你已經是我的妻了,相公為妻子沐浴很正常不過了!」調侃的語氣打趣地說著,不規矩的大手就要伸過來幫我洗澡。
「不要!我自己會洗!你先出去!」驚慌失措地撈過浴巾護在胸前。
「那好!我也正好去換件衣服,乖乖地洗,這個藥浴對緩解疼痛很有效果,寶貝!昨個把你累壞了吧!」小聲在耳邊柔柔地說著。
「滾!」惱羞成怒,撲打著水花濺起。
「哈哈——」狂野地大笑跑了出去。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無比的羞愧,從耳根到腳趾頭無一處不在燃燒,是怒紅亦是羞紅。怎麼就**了呢?
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水擦拭著身體,你還別說這帶有藥草的花瓣浴還真是格外的舒服,閉眼享受這藥草的泡制,身上的酸疼漸漸舒緩,人也開始昏昏然起來,慢慢地失去知覺沉睡過去。
「該死!」換好衣服許久不見人出來,焦急地沖進去看見水中的人兒竟歪著頭睡了過去。
扯過白色浴巾將人兒撈起裹住抱至床上,欲將其搖醒卻無半點反應,脈搏微弱,呼吸若有若無,蹙眉,神色慌張,手覆上背部輸入內力,脈搏依舊微弱,呼吸慢慢順暢起來,急忙喚敏兒請來大夫。
坐著雲霄飛車的花白老先生站立在床前,驚慌未定,神未附身。
「愣著干嗎?快救人呢?」一俊美的
不像話的男子沉著臉怒吼道。
「哦!」老頭抖抖擻擻地走到床前接過玉手號起脈來。
「怎麼樣?是普通的風寒?還是——」旁邊的女聲急切地詢問。
「脈搏微弱,時有時無,這位姑娘怕是中毒了——」
「什麼毒?怎麼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