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藺老居然還惦記著這事啊!」烈焰風不由得好笑起來。
心想,我不先送你老一斤茶葉饞饞嘴,你哪里會老實急切的幫俺這忙?這禁忌魔獸森林產的野生茶葉,我可多得是,現在當然要賣賣乖,憋一憋你老人家才行。
此時得到博戩和藺老兩方的好消息,這讓烈焰風不禁大喜。
他們爽快就答應所托之事,如此一來,距自己的目標就更進一步了。為得到這株七色靈花,烈焰風這次是不惜使用手段,志在必得。
晚飯過後,幾人便各忙各的。
烈影衛依舊是整理生活瑣碎。而紅虎則是不亦樂乎的,玩起他新接觸的靈魂念力練習,順便等待著程澤那場,不知會不會上演的好戲。而烈焰風則是又開始認真的研究起,旗舉對陣的資料來。
……
程澤這一日度過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他當日下午,興致勃勃,信心滿滿的在王爺府邸門口所排的長隊中,轉悠了一圈。程澤並沒有去排這個長隊,認為自己一身光鮮與這些人蛇混雜,吵吵嚷嚷的人群一起排長隊,豈不是丟臉丟身份。于是程澤直接是鑽入接待處,將自己的兵書呈上給接待管事。
心想的是讓這接待管事通融一下,幫自己把兵書代交給王爺過目。
王府的接待管事叫羅阿四今三十六歲,在王爺府里做門廳管事已五年之久。在王府里的人猶如渡過金身一般,看人都是鼻孔朝天。羅阿四每日見到如程澤此類獻兵書之人,不計其數,早就麻木習慣。他對程澤的態度是愛理不理,只是用眼角余光,上下瞟了瞟程澤。
但見來人穿的是一身華貴綢緞,羅阿四眼楮忽而就放亮一閃。直接呈送物品給王爺雖不合規矩,但踫到王爺心情好的時候就能不被責怪,正巧今兒王爺與師爺商討大事,顯得十分高興。羅阿四前後幫別人,也是如此呈獻物品兩次,王爺也沒怪罪。當然跑這一趟,可不能白跑。
除非能從這人身上,撈到油水……
羅阿四打量程澤的衣著,是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片刻後他頓時迎面一笑,道,「閣下想要我替你代獻兵書,當然是可以的。」聞言程澤大喜,剛想道謝詞,卻听到羅阿四接話道,「縱然是可以,但這程序不合王府規矩,我對王爺的脾氣那是了解得透徹,若是他老人家怪罪下來,我可就沒好果子吃。」
「我幫你得冒著被責怪的風險,」隨後羅阿四笑眯眯伸出手來,三根手指暗暗的捏了捏,說道,「如此勞我大駕,若非用點意思上的補貼,那我豈不是自找麻煩?」
「小小意思當然必不可少,不知這意思是多少?」程澤笑了笑小聲的暗道。想著這羅阿四不就是要撈點引薦費而已,早就想到了,我有備而來的!
羅阿四一听程澤放口,覺得這趟可能撈油水有門,便笑呵呵的說道,「我羅阿四在王爺府里,只是小小管事,薪俸本就少啊,若是閣下能給個一萬金幣,那我這趟必定幫閣下跑到底。」
程澤聞言竟要一萬金幣,心即刻就涼了半截。
他臉色有些發青,身上家當金幣總共加起來剛足一千金幣,沒想到王府的人一開口,竟然就是一萬金幣!這是程澤萬萬也沒想到的,如此一來,他可就沒拿得出手的金幣錢財來賄賂羅阿四。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隨那些混雜之人一般,繼續排隊等待引薦?
程澤轉頭望了一眼吵雜的長排隊伍,那些焦急等候的人群什麼類型都有,讓他再去與那些人排隊,程澤實在心有不甘。當初下曹操馬車的時候,並沒有索要一塊金幣,程澤現在心底十分的後悔,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羅阿四等了片刻,不見程澤有動靜。
望見他正在躊躇,羅阿四撩起眼角,即刻將手收回諷刺了一句,「看你穿得光鮮,竟是個小氣之人,連點勞務費都不舍,如此吝嗇只好出去排隊,不過今日是否能輪到你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隨後羅阿四向兩邊下僕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把程澤驅逐去排長隊。
這讓程澤心底不悅,但肯定不能表現出來。正當兩位下僕要驅趕程澤時,他便奉承的向羅阿四陪笑,說道︰「大人若是將我兵書呈獻給王爺,定會得到重用,屆時又豈會少了大人的好處?這點小數我根本不放眼里,到時我雙倍數甚至三倍給你,如何?」
羅阿四見過說這樣話的人多了去,本是不信程澤。不過當他看到程澤那金絲刺繡腰帶,手上有枚空間信物戒子,羅阿四頓時又有些心動。雖然這人看起來有些黃瘦,但是文氣模樣長得還行,像是個可以辦事之人也許他有本事。羅阿四左右思量過後,決定試一試。
隨後羅阿四便笑了起來,揮手示意下僕退下。羅阿四湊近程澤,小聲說道,「我幫你一試,若真如你說王爺看重你,到時可別忘我的好處,你在此處先候著。」
程澤一听立即面露喜色,即刻雙手抱拳謝禮,隨後就把自己精心所寫的兵書,小心翼翼的雙手奉給羅阿四拿著。程澤壓低聲音說道,「多謝羅大人,好處必定共分享。」
羅阿四拿著兵書轉入了府內,沒過兩刻鐘,整個臉面是泛著怒氣和怨氣,是黑著臉走出來的。還能在他的臉上,
隱約能見著巴掌的紅印。程澤心急,一見羅阿四出來,沒看清什麼狀況便上前探問道,「王爺看我兵書了?」
程澤不問還好,這一問頓時讓羅阿四氣不打一處來。
他直接二話不說,立令下僕五人,把程澤硬是拖出王府側門。羅阿四不由分說令人直接將程澤身上的絲綢衣袍剝落下來,剩個內衣袍襯。腰上的金絲刺繡腰帶,以及手上的空間信物戒子,一起搶下。
隨後羅阿四令下僕用長棍短棍,將程澤莫名其妙給暴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