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他低喊,「我今生第一次和一個女人洗鴛鴦浴,我希望今生不會再和別的女人洗鴛鴦浴了,你呢?」
路雪沒有回答他的話,她把臉扭向一邊,想要逃開他深情的眼神,卻被他巧妙的轉回身來,手,很自然的滑落到她的豐滿上。
「浩澤,」她嬌喘一聲,身上瞬間起了強烈的反應,身體里的欲、念在這一刻被他完全的點燃。
粗魯的把她推到牆壁上,薄唇壓下,左手摟緊她的脖頸和後腦,強迫她和自己深吻,而右手並不閑著,順著她的背部滑下,落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路雪慌亂,緊張,正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模進了她的濕潤空間,那里,早已準備好迎接他的巨大。
「雪兒,」他低吼,感覺到她的需要,快速的進入,迅速的律動,滿足她的每一份需求,同時,也滿足自己的每一份需求。
從站著由他托起她的臀部上下滑動到被他放倒在灑水器下面的地板上,路雪一直沉浸在他的愛護里。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完全褪去所有的羞澀,她的手抓緊他的背部,不停的表達著自己的需求。
「浩澤,」她嬌喘,輕喊他的名字,而那一波又一波涌動起來的快感立刻把她淹沒,咬緊牙齒,她抵抗著自己身體的愉悅和快感。
「雪兒、、你、、我的雪兒」林浩澤喃喃低語,看著她咬緊牙齒抵抗著不肯叫出聲,心痛和律動同時進行,終是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跪爬在地上,再次從後面進入了她。
刺激的,緊張的,壓迫的,徹底的快感最終擊倒了路雪,她終于松開咬緊的牙齒,大聲的叫了出來。
听到她愉悅的尖叫聲,他徹底的瘋狂,「雪兒,叫吧,這是你最原始的反應,是你的身體對我的身體最真實的感情。」林浩澤一邊快速的動作,一邊用雙手抓緊她胸前的柔軟,瘋狂的低吼著。
終于,在她最大的一聲尖叫下,他們同時達到了頂點,他軟綿綿的壓著了她的身上,而她卻趴在水流的地板上,那緩緩灑下的溫水就這樣灑在他們的身上。
劉永福的老婆看著洗澡間,這兩個人開始還不肯一起洗澡呢,現在好了,洗了一個小時了,她把所有的飯菜都做好了,這兩個人都還沒有出來。
「老公,他們肯定在做我們幾年前做過的事,」劉永福的老婆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好像自己幫了林浩澤多大的忙一樣。
「就是你鬼注意多,」劉永福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卻也忍不住笑了,看來,自己的老婆有時候還是挺善解人意的。
正當他們說笑的時候,洗澡間的門開了,路雪和林浩澤走了出來,而林浩澤手上端著塑料盆,里面是他們洗好的衣服。
「呵呵呵,你們把衣服洗好了,我說嘛,洗澡哪要那麼長的時間,原來在洗衣服呢。」劉永福的老婆打著哈哈哈。
路雪的臉羞的通紅,只好和林浩澤一起去把衣服晾好,只是,現在是晚上,不知道衣服明早會不會干呢?
「放心吧,我們有電風扇,今天晚上兩部電風扇幫你們吹衣服,明早衣服肯定會干的。」劉永福一邊給林浩澤到酒一邊說。
「我說妹子啊,你這幾年去哪里了啊,你不知道,我們兄弟每年都要到這里來的,他是天天都在找你啊。」劉永福的老婆一邊給路雪夾菜一邊嘮叨著。
路雪有些語塞,從劉永福和他老婆的嘮叨中,她終于知道,林浩澤這幾年都來這里,都要把曾經的三天獨自走一遍。
一個晚上,劉永福和林浩澤都在喝酒,他們說著開心的話語,林浩澤的臉上帶著幸福的喜悅,劉永福的臉上帶著高興的神情,不停的祝福他們,祝他們白頭偕老。
路雪見林浩澤不分辨,也不想破壞這份喜悅的感情,既然他這麼高興和開心,自己怎麼好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興致呢?
而劉永福的老婆則拉著路雪嘮叨了半天,不外乎是那些結婚懷孕生孩子的事情,路雪一直都默默的听著,分享著她的經驗和接受著她的祝福。
一個晚上,兩對夫妻四個人都在喝酒,雖然是米酒,不過,林浩澤和路雪還是喝得有些醉了。
躺在劉家松軟的棉被里,路雪依偎在林浩澤的懷里,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雜念了,只覺得這是最自然的事情了。
林浩澤雙手緊緊的抱著她聞著她上特有的,淡淡的香氣,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輕輕的閉上了眼楮,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們乘劉永福夫婦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就離開了,衣服在一個晚上風扇的吹著下,早就干了。
離開劉家,林浩
澤就帶著路雪迫不及待的往機場趕,因為,今天已經是第五天的早上了,他剩下的時間加上今天一共就只有三天了。
等他們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幸虧機票阿杰早就定好了,他們到機場的時候,阿杰已經等在那里了。
「我們還要去哪里?」路雪見他這麼趕時間,忍不住問了問。
「去阿爾卑斯山的費拉次谷地,我們去滑雪。」林浩澤帶著她一起走向頭等艙的位置。
「滑雪?」路雪笑了一下,她還沒有滑過雪呢,早就想去了,沒想到林浩澤居然幫她實現了這個心願。
「原本,想帶你去普羅旺斯的,現在的冬天,那里的薰衣草沒有開,也就沒什麼看的了,」林浩澤幫她系上安全帶。
「冬天沒什麼景色和活動,滑雪倒是不錯。」路雪淡淡的應了聲,閉上眼楮準備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