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回事 鴿子哭了

作者 ︰ 沒有回憶11

朋友們,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和鉤子喝了這麼一頓酒就談妥了有關十一的什麼交易,不是的,首先,十一跟我們這頓酒沒有任何的關系,她還是那個她令我魂牽夢縈疼了又疼卻還不知道的她,其次,我,鉤子,在對待女生的感情上都是很認真的且我是那樣的專一,後來鉤子變的有些矛盾這到後面再說吧,不管怎麼說,我是跨過了鉤子這道坎,離十一總算是進了一步,前路漫漫。

我說完了那句話之後,我們兩個繼續喝酒,喝來喝去,喝的連一向控制的很好且很是能喝的鉤子都有些醉了,我更是醉的厲害,但還有一絲清醒︰「鉤子,關于這件事,我希望只有你自己知道,以後,再說吧!鉤子,謝謝你!」

「恩,我知道了。」鉤子灌下了最後一杯苦酒,跟我要了一根煙,我給他點著,之後,我就去付了賬,兩個因為愛情而醉醺醺的高二學生,各自走著各自的路,搖搖晃晃地,從東邊這座橋上走過了西邊那座橋走回了橋西五十米往左十米的那個房間里,一睡泯恩仇。

第二天起來,我像往常醉酒之後一樣頭痛欲裂胃里疼的只想吐不能吃,不過,這一次醒來,還是不一樣的,我猛然間感覺到門外的空氣清新了許多,許多,好像十一就站在了不遠處的風里,在等待著我逆著風,朝她奔跑過去!

從這天起,我跟鉤子的關系就開始從朋友朝著兄弟那里發展了,不管你們怎麼以為,我是覺得自己和鉤子這也算是經歷了一件痛苦的事的,這就可以了,我跟西藏和軍的關系,也明顯地好了很多,因為我發現他們也是把我當朋友的雖然不是那麼的交心,接下來,就是鴿子了,我突然又對鴿子好了許多,可能是覺得自己將要離十一近了吧,至于鳥和小錦,只成了一般的朋友,而跟那個一直跟鴿子在一起的牛啥紅熟悉了起來。

從這里開始,我,鉤子,西藏,軍,鴿子,牛啥紅,六個人組成的朋友團體有了一個雛形,到後面又加入了召召和小朋友,還有幾個女生,再說吧。

那段日子里,我覺得自己過的很輕松,這樣就記不起來很詳細的事了,只記得我不時地跟海生仙人去上網、總是跟郎哥這個貨躲到哪里去抽煙、還跟鉤子西藏軍時常地在一起聊聊不時地還出去喝點、總是接受著鴿子的好不時地對鴿子好一下還跟牛啥紅熟悉了、沒事了就糊里糊涂地學習一陣讓自己還像個學生、跟差生麥迪差的那幾個去打打籃球打的熱乎了一陣、跟鳥和小錦偶爾也聊上一陣、沒事了就去找小烏一下很舒心,唯一重的,就是對十一的那份思念吧,越來越重卻輕松了一些,沉穩。

之後的故事,是從一個星期天的中午開始的,先說一下,從高二某一天開始我們學校就實行了一個制度,就是沒到星期天的下去就可以自由活動,學習的人就蹲在教室里不學習的人都出去瘋去,這個星期天的中午,已經謀劃了一個上午的我,在一放學之後,就跟著他們幾個吃飯,吃完飯,我就帶著一包白將軍跑到學校西面一個空地上坐著去了,在那里坐了兩個多小時,又圍著學校西面的那一片老房子轉了一圈,最後都轉到最西邊的野地里去了,看到了最西面的一個建築,我們縣的火葬場,之後,就趕緊跑回來了,天,黑了。

在回到教室里之前,我的心一直是飄散在外面的,回到教室之後,我的心就被囚禁在了高二九班里,高中里總是這樣,舒服不得,放縱不得,縱使我一直想逃避,卻一直逃避不了。

教室里,呆著幾個同學但都沒有干好事,我就找出來一個筆記本想寫點什麼沒寫出來放回去,再找出一本雜志看看不下去,就去仙人的抽屜里翻出了一本休閑挨雷劈的小說還是看不下去,之後,就坐在位置上發呆,呆了一會,就看到牛啥紅從外面走進來了,我對著她笑了一下。

牛啥紅看到之後有些吃驚,急急地朝著我這邊跑過來了,我正在納悶著鴿子為什麼沒跟她在一起,牛啥紅已經走到我的身邊了,語氣有些認真有些重︰「老牛,你這一下午,都跑到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我跟鴿子找了多少地方,都沒找到你!?」

「恩!?出什麼事了,你們找我干什麼啊!?」我听著牛啥紅的語氣有些不對,以為出了什麼事,也不像往常那樣沒個正形了,認真地問了一句,我有預感,可能是鴿子的事。

「還出什麼事了,你知不知道,鴿子她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你,她就,她。」牛啥紅見我的語氣太過認真了,就想放松點她的語氣,可是,說到後面她還是說不下去了,她果真說的是鴿子的事,鴿子,又怎麼了啊!?

我反思了一下,最近這一段時間里,我對鴿子雖然沒有那麼好但明顯地已經好多了啊,而且我也沒有跟鳥小錦亂扯什麼的,跟鉤子西藏他們也挺好,自己的日子過的也算正常了,鴿子,又怎麼了,我有些急了︰「牛啥紅,你能不能把話說完,鴿子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你快說啊!?」

我確實有些急了,我對鴿子始終是抱著一顆感恩的心的,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為她去辦,赴湯蹈火都可以那個年齡里也不知道怕,看我這麼著急的樣子,牛啥紅反而笑了,笑的有些欣慰︰「你別急啊,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鴿子,她沒在教室里看到你,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你,她看不到你,想你了,她哭了!」

「啥!?」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牛啥紅說的這是什麼意思,仔細回味了一下牛啥紅的話,‘她看不到你,想你了,她哭了’,終于,我想明白了,這是因為愛情,緊接著,我的心就沉下去了,沉到了最低處,把這一年多來鴿子對我的好,我對鴿子的不好,疊加在了一起,紅了眼眶,鴿子啊,鴿子,你真是個傻女孩,我XXX,何德何能,能值得你這樣愛我啊!?哎!

到那一天,到那一刻,我的心,才算真真正正地為了鴿子疼了一次,同樣疼的撕心裂肺,還多了一股厚重,這一次,只為了鴿子,該疼,疼成什麼樣,都不為過!

「那鴿子現在在哪里啊,她,你去把她叫來吧!?」疼過之後,我就想到了當務之急,那就是趕緊把鴿子找來啊,總不能到現在了還讓她見不到我啊,其實,當時的我,是不明白,鴿子想見的並不是我,而是屬于她的愛情。

牛啥紅明顯地愣了一下,想了想︰「不用我去叫她,估計她一會還會到教室里來的,但是你,你可不能再出去了啊,就在這里等著!」牛啥紅的說的很是認真,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好的,我就在這里等著她,那你能不能現在就回寢室去叫她啊,讓她過來!?」要是鴿子住在男生寢室,估計我早就沖出去了,可是,現在我沖出去也沒用,根本進不了女生寢室,不然,我真得被掛到國旗桿子上展示去了!

「好的,那你在這里等著啊,我這就去叫她!」臨走的時候,牛啥紅還有些擔心地看了我一眼,生怕我會跑了似的,這麼說,她之前不願去叫鴿子,也是怕我跑了,她要留在教室里看著我,這至于嗎這,不過,牛啥紅還是挺夠朋友的。

在牛啥紅出了教室之後,我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拒絕鴿子去追求十一,還是放棄十一來陪著鴿子,該選哪一個,其實,選哪一個不行啊,混賬,可是,我是選擇了就這樣繼續下去,繼續拖累著鴿子,思念著十一,哎!

我都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那時的我,絕對的值左右開弓一萬八千多個嘴巴子,要是鴿子打的話,那就沒有上限了,打多少都行,只要鴿子,能原諒我,原諒我這個糊涂的孩子,能原諒我嗎?

想著想著,我就走出了教室,去教室的外面迎接鴿子,不一會,鴿子就跟著牛啥紅走過來了,牛啥紅看到我之後就放心了不少把鴿子推到我這邊來了,鴿子有些扭捏地朝我這邊走著,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因為我看到,鴿子的眼楮有些腫了,她哭了,為我其實是為了她的愛情,哭了。

鴿子漫步來到了我的身前,又走到了欄桿前,大方地笑了一下,就陪著我一起轉向了外面的世界,我沉吟了一刻,小心翼翼地說道︰「鴿子,我听牛啥紅說,你找了我一個下午,沒找到我,就哭了?!」

「恩,我只是,我只是,其實,我是,是的。」鴿子想找一個理由來搪塞我,可是她沒有找到,說著說著,就只好承認了,都已經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了,她還會在乎什麼呢,哭了就哭了,就是為你而哭的。

當時,看著鴿子那副神情,我差點就沒哭出來,咬著牙說道︰「鴿子,其實,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我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以後,不要為我這樣了!」

「不!」鴿子回答的快捷而堅定,一下就否決了我,接著幽幽地說道︰「你怎麼看你自己,那是你的事,但是,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好的,最優秀的,為你付出什麼,我都願意,我都值得,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不能阻止我!」

鴿子已經為我付出了一年多了,卻始終沒能得到我一個肯定的答復,她沒有怨恨,反而選擇了繼續付出下去,我,問心有愧啊!

「鴿子,哎,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你,我很感謝你,能在這個年齡里的這里遇到你,一定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是我。」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在那一刻,我應該決定,是接受鴿子的愛,還是放棄對十一的愛,可是我,還是猶豫未決。

到現在來看,可悲的人,是我。

「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你可能有著你自己的秘密吧,或者就是為了學習,才,呵呵,沒事的,咱們就這樣就行了,我已經很知足了,我,還曾擁有過幸福,我還奢求什麼呢,挺好。」鴿子悠悠地又說了一句。

「鴿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相信我,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猶豫不決,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以後,其實,是混賬。

「恩,我相信你,呵呵,我先進去了啊!」那會,人已經越來越多了,鴿子也不能老跟我在外面站著,就走進了教室,步履翩翩。

望著鴿子遠去的背影,我的雙眼在不知不覺間就模糊了,當我意識到自己哭了以後,猛的把頭轉了過去,再仰起頭,可是,我的眼淚還是落下來了,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快上課的時候,我才回到了教室里,不時地就偷偷地望鴿子一眼,然後,轉過頭來難受,下課後,一個跟鴿子同寢室的女生跟我說,你知不知道,鴿子想你想哭了,我快步地沖出了教室……

大二的時候,跟我在同一個城市上大學的高中同學,一個女生來找我玩時,也說起了那次鴿子哭了的事,她也知道,我當時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這個同學走了以後,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在異地他鄉,又狠狠地哭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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