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回事 求揍不得

作者 ︰ 沒有回憶11

夜里失眠到了凌晨,早晨還是起了個大早,也不為別的就心虛害怕唄,沒有等鉤子和軍,我獨自跑去了學校,跑到了小烏所在班級的教室前面,小烏是過了一會才來到教室的,看到我之後,是一臉的驚訝,我找的次數不多,這麼早來找他絕對是第一次,時間也早的有些奇怪︰「老牛,你咋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有事啊?」

小烏立即就有些擔心了,猜也能猜到,我這是有事才來找他的,但是,我還是強忍著內心里的恐懼,假裝淡定地說了一句︰「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今天起了個大早,不看看你,有點對不起失眠啊!」

「恩?老牛,你是不是有啥事啊,你說啊,跟我還藏著掖著干嗎,有事咱們就一起想辦法啊!」小烏跟我認識那麼久了,有事沒事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不用我說什麼,說了也沒用。

「沒事,我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早晨一起來,就過來找你了,挺想老羊他們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都過的怎麼樣。」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想把自己做的錯事跟小烏說說,但是,看到他擔憂的樣子,我又忍住了,不管接下來會出什麼樣的事,都由我自己來抗吧,怎麼能連累這麼好的兄弟呢,他已經是我的底線了啊!

「真的假的,我看你有些不對啊,是不是昨天通宵去了,又一夜沒睡?老牛,你都來找我了,有什麼事,就說啊,那這麼墨跡,多大的事啊,我們一起來不就行了嗎?!」小烏放心了不少,以為我昨天晚上去通宵了。

小烏這麼一說,從昨夜開始到那時那一刻,我的心里才暖了一下,眼眶里忍不住蓄滿了淚水,但是我,還是沒有說什麼︰「什麼墨跡啊,我找你沒什麼事,就是想來看看你,對啦,你考的怎麼樣?」

「還行吧,成績不是還沒出呢嘛,出來了,我就告訴你一聲,我覺得,考的還行,差不多更攆上你了吧。」說到成績,小烏有些不舒服了,不過,他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自信,小烏還是小烏。

「恩,那就好,你這次,能攆上我,下次一定就能超過我,你還是你,牛的不行不行的。」我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能跟小烏說上兩句的話題,但很快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里面,怕的跟什麼似的,說句實話,我當時不是怕挨揍,被揍一頓有什麼,不就是點面子嘛,以前我那麼在意面子,那會,我寧願用面子換取安寧,我是怕打架後面的事,比如說,被扣分,開除,叫家長等。

「呵呵,老牛,你這個家伙淨半點絕事,一大清早的跑到我這里來,跟我回憶童年來了,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就回去吧,看你那個樣,失魂落魄的,昨天晚上沒喝酒吧?!」小烏還是以為我去通宵了,不那麼在意了。

「沒有,前天晚上我喝醉了,到現在還有點難受呢,行了,沒事你就回去吧,我也走了。」跟小烏聊了這些,雖然根本就沒有聊什麼實際的事情,但我已經是安穩下來不少了,能有這樣的兄弟,怕就怕吧。

「還我沒事就走吧,是你來找我的,有事也不說,行拉,行啦,你走吧,等你想說的時候,再來跟我說!」小烏是最了解我的,他知道我絕對有事,不願意說,就不說吧,等想說的時候,再說,說完,他扭頭就走,他一向是這樣,干淨利落,絕不糾纏。

「小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小烏,我想把這件事告訴他,不需要他為我承擔什麼,只需要他知道就夠了,我的心,可能會更安穩。

「怎麼?你有事,就說吧,就知道你有事。」小烏一下就停住了,轉過身向我走來,可是,我卻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回去,小烏有些急眼了,轉身就走進了教室,我沖著教室里面的他,笑了一下,才走的,既然他不知道,就讓他不知道吧……

在小烏的身影從我眼楮里消失以後,我的心,重新慌起來了,好像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小烏似的,但我知道,自己確實見過小烏只是沒有說出來,那就走吧,失魂落魄……

我幾乎是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教室里,挺早,還沒有幾個人來,當時,我就想,要是這會華的帶著幾個人過來打我一頓多好,沒多少人看見,事情也就過去了,可是,班里的人越來越多,華的始終都沒有來,萌的也沒有來,差生卻來了,他只是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就坐到他座位上去了,好像很平常,但是不平常。

從差生看我那一眼,我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華的出了事,還一定與我有關,我的心,再一次地慌了,這一次,不是怕挨揍或者是之後的事,而是因為朋友,我跟差生和華的喝過酒,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的,可是,我做了。

不一刻,鉤子和軍來到了教室里,鉤子的表情已經完全恢復如初了,從他的臉色根本看不出出過什麼事,也不太關他的事,走過我這里的時候,他還說了一句︰「老牛,早晨你怎麼跑那麼快啊,我洗了個臉,就看不見你,還以為你跑到哪里去了呢?!」

我知道,他不是在跟我開玩笑,而是在擔心我,很擔心,我也假裝鎮定地回了一句︰「我能跑到哪里去啊,我睡不著了,你們又走的那麼慢,只好先過來了,我學習呢!」

軍從我這里走過的時候,看都沒看我一眼,可能,他是覺得根本就不會出什麼事吧,出了事也是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又有些煩了,他怎麼就不看我一眼呢,鉤子也不多說什麼,快步地走了,看他的背影,我知道,他心里,還是有事的。

「依依呀呀……」班里的學生越來越多,已經有人開始念書了,我一邊掏著書,一邊偷偷地向後面打量著,華的還沒有來,難道他住院了嗎,還有差生,你怎麼就不看我一眼呢,最好更跟我說句話什麼的,我害怕啊!

「依依呀呀……」一整個早晨,我都在東張西望,生怕不定就從哪里飛出了一個人朝我沖了過來似的,班里的同學都在做著他們一直在做的事,鉤子在跟某個女生聊天,差生卻一直沒有朝我這邊看一眼,而我,則是硬生生地挨到了放學……

「老牛,你咋著回事啊這是,錢掉了,多少啊?怎麼這一大早晨的就哭喪著個臉啊,你能不能笑一下,笑一下會死啊你?!」西藏也看出來我不對了,我沒有回話,鉤子沒有回話,軍也沒有回話,但過了不久,軍就跟西藏聊起來了,很開心……

上午第一節課的鈴聲打響了,華的還是沒有出現,萌的也沒有出現,差生還是沒看我,我的心,徹底的慌了,不會是出了什麼大事吧,他們都是怎麼了,我一直心慌到了,第三節課下課,就主動去找差生聊天了。

我當時好像是假裝不知道,找差生打听,差生一下就說出來了,我一愣,之後,兩個人又說了兩句什麼,就分開了,看著走過去的差生,我心生愧疚,差生是曾把當朋友的,在這件事之後,我就不配了,哎。

鉤子一直在跟某個女生聊天,好像沒有在意,到了第四節課下課的時候,他卻來找我了,我們兩個正在商議著什麼,兩個看起來很是高大威猛的男生朝我們走過來了,我一看,認識他們,他們是體育班的,跟差生是一個村的,是差生讓他們來找我們了?

當時,我是有些憤怒的,盡管我做的事情不對,差生也不應該這樣對我,要知道,我和他也曾是那麼好的,華的跟他比我還好嗎?是的。

我越是擔心什麼,還越來什麼,他們果真是來找我們的,問了一下我們的名字之後,就讓我們兩個跟著他們下去,途中,鉤子好像還偷偷地說了一句,‘老牛,你別跟著了,你快走,找人去’,那時,鉤子慌了,他是真慌了,我反而是冷靜下來了,來吧,來了我就安心了,我們兩個跟著他們兩個到了一樓,進了樓梯下的一個極小的房間……

在那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們的樓梯下還有個小房間,里面竟然還有一個床,竟然還有人住在里面,真是聞所未聞,進去之後,我又看到了兩個曾因差生見過的人,他們就開始問話了……

第四節課,上了快一半的時候,我跟鉤子才出了那個小房間,但沒挨打,他們只是問了一些事,我回答的多一些,不少假話,回到教室的時候,差生有些心虛地看了我們兩個一眼,鉤子可能有些憤怒,而我,比差生還心虛。

回到座位上之後,我立即就後悔了,剛才怎麼沒挨打呢,要是他們打了我,這事,不就完了嗎,不管怎麼樣,快點讓他過去吧,快點吧,可是,時間就是那麼的慢,好像也快了一陣,是我害怕放學的那一陣,之後,就放學了。

放學之後,軍和鉤子就去找石頭那些人了,我也跟著,不一會,石頭就帶著三四十個人包圍了我和鉤子,說是要把我們送到住的地方去,就這樣,我又失魂落魄地跟著鉤子,被三四十個人送到了學校的大門口,那里,有幾個體育班的人,但他們好像沒想著要找我和鉤子的麻煩,也可能是見我們人多,就沒敢過來,我們,終于安全地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來,來,抽煙,石頭,體育班里,你有認識的人不,跟我們說說唄?!」一向不踫煙的軍,在給石頭等人讓了一顆煙之後,自己也點著了一根,但只是拿在了手上沒有抽,他在跟石頭說著我們的事,這是我第一次里石頭那麼近,哎,體育班里的學生,在一個學校里意味著什麼,我像高中生應該都知道吧,他們,連外面的混混都怕……

「我不認識誰,但沒事,他們不敢來,行了,我們走了啊!」石頭跟軍說的話不多,不一會就走了,帶著所有的人走了,這里,只剩下了我、鉤子、軍三個人,緊接著,華的就敲開了我的門,我去開的門,人傻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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