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回事 三兄弟掉溝里

作者 ︰ 沒有回憶11

要說呢,我這個堂弟,怎麼也不像個喜劇式的弟弟,但他交的那些同學,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做出來的那些事,總是讓人捧月復不止,呵呵,跟他聊的還多是些學校里的事,跟村上的伙伴,聊的都是些玩笑話了,不多說,開始打牌。

我們那里有一種牌,是需要六個人四副牌打的,狠狠狠有有意思,叫做‘打狗雞’,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傳過來的還是自創的,總之就是很好玩,六個人能坐在桌子前打上一天,不帶煩的。

寒假里的這些晚上,幾乎是七點一過,我就會被叫去打,每次都得打到夜里十二點多不知道六個人中誰的家人來叫誰了,才肯散場,有時候,一直在一邊看著的那個人,就會接手,繼續打,打到凌晨兩點……

打牌的時候,我總是很開心,忘乎所以的那種開心,雖然沒有錢在里面,我總是打的流連忘返,昏天暗地,朋友們要是喜歡的話,就去百度一下,網上有這種游戲,好玩的狠……

由于打牌基本上都是我們難以言表的樂趣,我只能寫到這里了,盡管我很想很想寫出來,算了,還是說喝酒的事吧,我的年齡差不多也夠了,喝酒應該是可以了,所以就開始喝。

先跟我那些初中同學喝,老羊老鼠祥的魯的誰的加上我跟小烏,每次差不多都能聚上七八個人,到我們那個小鎮上,狂喝一陣,喝了吐吐了喝的,跟他們喝酒我有的只是痛快,但是,話總不是那麼投機,只能聊聊初中里的事,喝吧……

那是大年二十八的下午,我跟小烏老羊老鼠幾個人又聚在了一起,開始猛喝,從下午兩點一直喝到了晚上六點,天都快黑了,我們還在喝,終于有一個人先撐不住了,不知道跑哪兒去吐酒了還是去睡覺了,總之就是找不到他了,我們開始散了。

那天我喝了多少,都記不得了,按照慣例是老羊和小烏一起把我送回去的,快到我家的時候,他們停住了,我的酒也醒了不少,我們三個應該是這個大圈子里的一個小圈子,總有很多話要說。

「老羊,你在濟南呆的怎麼樣,找女朋友沒,听說,你也沒少跟人家打架啊!?」我遞給了老羊一支煙,老羊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接過去點著,他的詫異,不止是我學會了抽煙,還因為我已經改變了許多,從品學兼優到了這副德行。

「老牛,你是咋著回事,我听小烏說,你沒少在一中里打架啊,你們一中里不都是好學麼,怎麼還打架啊!?」對于上了技校的老羊來說,縣一中還是最好的地方,他不怎麼相信,我到了哪里,卻學會了打架。

「你別說我啊,小烏這家伙也跟人打架了,出手我比還狠呢,哪次差點沒拿著開水瓶掄過去,把我都嚇了一跳,這是我們哪里最猛的了!」我含含糊糊地說著,其實,我想告訴他們,我是因為一個女生,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真的假的,小烏,你也跟人家打架了,這不可能吧,咱們XX鄉還指望著你們兩個長臉呢,你們跑一中打架去了,小烏,你也動手了!?」老羊是比較相信我會打架的,小烏,不太可能。

「去你的,老羊,你別听他瞎,我才沒有打架呢,其實,老牛也沒怎麼打架,就是,他身邊的女生數都數不清,我去一次,他換一個!」小烏知道我很介意那次打架的事,不願意提了,說起了女生。

「這個事還差不多了,老牛,你到底又談了幾個了,怎麼也不帶回來一個讓我們看看,咱們這邊有不,叫來一個!?」老羊很清楚我總是跟女生糾纏不清,就是叫來一個,也不是不可能。

我跑到路邊躲在一棵樹後解決了一下月復脹問題,就對老羊說道︰「你別听小烏的話,這家伙現在學的可滑了,就是會胡說,我哪有什麼女朋友啊,到了高中,我就老實多了,那個女生願意多看我一眼啊?!」

「不會吧,老牛,我看是你這家伙不老實了,怎麼不跟我們說實話了,你身邊沒有女生,這怎麼可能呢,我還不知道你,咱們又不是認識一年兩年了,起碼得三年!」老羊開起了玩笑,倒是真話。

我以為老羊真有些生氣了,就說了實話︰「哪有幾個女生啊,就一個,從高一到現在就一個,而且,我們一直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連戀人,就不能太算,你,你們知道就行了。」

「哦,這還差不多,老牛,她是哪里的啊,叫什麼,你把她找來我們見見唄,我這,好歹也是個大哥啊,見見沒什麼!?」老羊一下就比較熱心了,他就是想看個熱鬧,並不是想看鴿子。

「老牛,你還不說實話是不,就我見過類都有三拉,你敢說就一個,那天,那次元旦的時候,你跟那個女生干啥來那是,那個可不是鴿子,說實話!?」小烏一下就不干了,大有要質問我的意思。

「你瞎說什麼啊,那是我們班里的同學,我就是跟她聊了幾句,這有什麼啊,小烏,你小子越來越壞了,我總不能跟誰說句話,就是一起的吧,你就沒跟你們班的女生說話!?」我立即開始反駁,跟瀟瀟,我真沒有什麼,可能,只是想過一點。

老羊看了我和小烏各一眼,然後就盯著我問道︰「老牛,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你跟女生都是來這一套,真來的還沒有幾個,不過,你跟那個女生,都說了些什麼啊,說來讓我們听听?!」

我當即臉紅,這兩個家伙是合起伙來算計我來了,我跟瀟瀟說了什麼話,有那麼值得听嗎︰「老羊,你瞎說什麼呢,我能跟她說什麼啊,瀟瀟就是我們班里的一個同學,小烏這孩的可能是對人家有意思,才說的!」

「去你的,你才對人家有意思呢,再說了,你這個二哥的女朋友,我敢多想一點嗎,嘿嘿,老羊,你接著問,他一定還有什麼事沒說,這孩的跟我們也是掖著藏著,必須得問出來!」小烏笑的很是開心。

老羊還真走到了我的面前,厲聲道︰「老牛,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不說,我就讓小烏帶著我去找她們,挨個地問個清楚,他看你能瞞到什麼時候,你先說,跟那個瀟瀟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們就不送你了!」

「不送我就算了,我走著回家,反正又不是找不到家,老羊,你別上小烏的當了,我跟瀟瀟真的沒有什麼,就是一般的同學,出去玩過幾次,沒什麼的!」我也嘿嘿笑著。

小烏立馬;來了精神,極是壞笑著來到了我的身邊,指著我說道︰「老羊,你听到沒有,還出去玩了幾次,我怎麼都不知道啊,你們都玩什麼去了,怎麼玩的,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就不讓你回家!」

「滾!你個小烏龜,我的事,你還不清楚嗎,從來都只有一個鴿子,哪有什麼瀟瀟的事,你別亂說啊,老羊,你怎麼不問問他,他跟女生也扯了不少呢,你問他!」我連忙轉移話題,卻在不經意間,想起了鴿子,要是她在這里陪著我,那該有多好。

「我不問他,他類事都沒什麼意思,我就問你,老牛,你就說說跟那個瀟瀟是怎麼回事就行,你們去哪里玩了,玩的什麼啊,又說什麼沒有?!」老羊已經完全被小烏挑到了我這里,不肯放手了,我只好想著說著。

「你看看,你看看,老羊,我就說他們有事吧,這都跑到一個床上去睡覺了,還有他什麼不敢干的,哎呀,真是,真是無恥啊,多少無知的少女,都被他給騙了,氣死我了!」小烏听著听著,就笑的不行了。

「老牛,你是真牛啊,沒想到,你到了一中里,還能扯出這麼多的事,我真是服了你了,不過,你就不能專一點嗎,跟那麼多女生,都把人家害了嗎,以後老實點吧,會遭報應的!」老羊也笑的不行,尤其是听到我要藏到床底下去的時候。

「哎,老牛,咱們不鬧了啊,你說實話,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到那個時候了,我就不相信你這家伙還能出來,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吧,快點說,不說我們就檢查了啊!」小烏,其實是最相信我是離開了的人,他了解我,老羊也是,他們,是我的兄弟。

「是啊,老牛,這根本不可能啊,你這孩的從小都不是什麼好鳥,怎麼可能會走呢,快說實話啊,不說,小烏,我們來檢查一下,上!」老羊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小烏也上來了,我們三個頓時扭作一團……

「哎呦,你們慢點,這就要掉到溝里去了,哪里還有水呢,地上有雪,這衣服可是新買的!」隨著小烏的這聲大喊,我們三個一起滑落到了溝里,躺在被雪覆蓋著的枯草上,看著寒風凜冽里的夕陽,回憶著過去的美好……

小烏,老羊,我的兄弟,你們都還好吧,伙計我,想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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