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些寒,風一吹,冷的我哆嗦。江諾白的做法讓張左沒有了退路,甚至連宣告破產都沒用,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趕,而是讓他直接跳樓自殺。這樣的江諾白實在太可怕。
這個局,他布置了那麼久,最後坐收漁利。
我扔下雲瑤直接打了車去找江諾白,今天他說在雲中天有個飯局,我想要看到他,我始終不能接受那個淡淡笑容的江諾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Kin,》的地位已經穩坐第一,何必如此趕盡殺絕?
陳月寧滿臉淚痕的看著我,虛月兌一般跪坐在地,嘴里念念有詞。
而林杉拉住了想追上來的雲瑤。他有些害怕的看著雲瑤沒有表情的臉。
他緊握著雲瑤的手不放開。拉著雲瑤進車,發動引擎開出了很遠的一段路。他們兩個始終沉默,林杉忍不住緊急剎車,緊握著方向盤「你想怎樣?」
雲瑤一直不說話,讓林杉的心更加沒有著落的地方「我們別這樣好不好?」
此刻的林杉顯得有些的無助,全沒了世家子弟的自負高傲。江諾白的計劃很完美,雲瑤一直冷眼旁觀。這樣冷血無情的雲瑤讓他害怕了,如果她和他對立,那麼發出冷笑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喜一怒都在牽動他的神經末梢。稍稍觸踫就驚的全身戰栗「我和她真的結束了,你讓她參加婚禮我也同意了不是嗎?」
听到這里,雲瑤側過臉,說了一句仿似毫無關系的話「明天的蜜月旅行,你去巴黎,我要去紐約。」
「傅雲瑤!」
「如何?」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雲瑤突然笑了起來「怎樣?林杉,當你和她懷孩子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整個源林房產要怎樣?」
「那是一個意外!」
「意外?」雲瑤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份婦檢報告,淺笑著放到林杉的面前「這個意外和第一次的意外相差了近兩個月!」
林杉的臉突然變得煞白。
「難道,林少爺要告訴我,你第二次被人下藥了嗎?」
今天陳月寧那麼赤.果的說,你還不是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的時候,雲瑤沒有反駁,她沉默,因為她知道陳月寧闡述的,是一個事實。她沒必要和現實較勁,不然現實會甩她一個大嘴巴,並吐著唾沫罵她犯賤。
埃及之行的前一夜,林杉和一個女人出軌,這個女人就是當時還是林杉秘書的唐煙。那是第一次,雲瑤知道了什麼叫痛苦,什麼叫迷茫。她打開.房門看到的畫面,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曾經她睡過的床上,躺著她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
所以她跑了出來,她在小愛公寓樓梯上等了她一個多小時。
後來她知道那確實是一次意外。是獵頭公司為了抓林杉的把柄給他下了藥,他們清楚的知道林源木有多滿意自己,為了拆散他們,才有了那樣一場意外。所以雲瑤原諒了他,可是後來的事情卻愈發不可收拾。
唐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而最不簡單的是,她真的讓林杉愛上了她。
此刻的雲瑤看著眼前這個她深愛過的男人,心糾成了一團。臉上卻不得不維持面上的平靜,此刻,她多想和小愛在一起,她多想大喊一句「去他.媽的愛情。」
可是,她不能,她甚至痛苦的想︰是不是這輩子都只能這樣了,是不是她的真心只能錯付,是不是她的婚姻只是一次交換,一場等價的商業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