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錕見一大堆石頭丟完,見葉白夢也是站在洞口的地方,這才起身追了進去。曾大叔罵道︰「小兔崽子。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孟少錕身體靈活,一躍叫往前走了三四米,幾抓起了葉白夢的手,兩人開始往洞口跑進去……
曾大叔立在洞口卻沒有跑進去,眼楮之中滿是恐懼。
曾大叔站在洞口處,嘀咕道︰「這出土蜈蚣不是一種山形的嗎?怎麼會是一只石頭里面的蜈蚣啊?」
也就在曾大叔發呆的時候,孟少錕和葉白夢兩人在洞里跑進去數百米了,兩人此刻除了驚恐之外,更多就是一種奇特的冒險精神。
少男少女原本被日常生活所壓迫或者父母的壓迫未能表現出來,可是眼前為了逃命,全身的潛力和未知的刺激讓他們完全不顧一切地跑了進來。
兩人跑累才休息起來,此刻洞內的光線完全暗黑了起來,撲鼻就聞到了濃濃的臭味……孟少錕道︰「夢兒。我不該讓你跟來的啊。」
葉白夢上氣不解下氣,臉色已是發白,一連咳嗽了幾下,才說道︰「錕哥。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你是不是惱著我跟你在一起的啊。」
孟少錕急忙賠笑,將隨著帶來的火折子打開,才看到了通道的四周都是動物的糞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糞便卻無法得知……
洞內傳來陣陣風聲,火折子畢竟有限,孟少錕只好將火折子收上,找了一塊干淨的石頭,兩人靠著坐在了一起。
「夢兒。等我爹回來找我們的啊。我爹爹肯定能夠算出我們跑到哪里去了啊。去年線線家的牛跑丟……」孟少錕想道葉白夢好似不喜歡自己提線線,急忙閉上嘴。他要說線線家的牛丟了之後,也是老爹給算出方位找到的了。
葉白夢並沒有生氣,輕聲笑道︰「線線是個好姑娘啊。」
孟少錕忽然感受到一股濃厚的力氣將自己的雙手牢牢地抓在,葉白夢的眼楮已經變成紅色的,正發著詭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手上的指甲已經劃破了孟少錕的皮膚。孟少錕大叫道︰「夢兒,你要干什麼啊?」
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了,牙齒不住地磨動,咬牙切齒地問道︰「誰讓你把我丟到水里面淹死的啊。」忽然張開嘴巴要在孟少錕脖子處。
孟少錕大叫道︰「是我……是我……夢兒……你怎了啊。」雙手不住掙扎,卻感覺到力量完全無法擺月兌,而且整個血液源源不斷順著血管流到葉白夢的嘴里面去了。
葉白夢完全把自己當做敵人,很已是可能迷失了心智了。
孟少錕感覺到胸口涼涼,一股神奇的力量傳動經絡處,左手居然可以動彈了,急忙將胸前的玉尺抓在手里,整個人完全有力氣,一把將葉白夢推開了。
葉白夢紅色眼楮死死地盯著孟少錕,又是苦道︰「老爹啊。你為什麼要將我丟棄的啊?」說完又發出「嚶嚶」的聲音。
「你叫什麼名字啊?」孟少錕不敢大意,將玉尺拿在手上,另一手壓住脖子上的傷口,大聲問道。此刻已經確定葉白夢定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眯上眼楮快速一瞥。這不經意的一瞥,乃是堪與觀氣之法的精髓所在。
諸氣正眼視之是絕然看不到的,包括老風水師也是一樣,所以堪與不傳之法就是這麼隨意一瞥,能看到什麼,視個人功力而無定論。即使是普通人,以眼角的余光隨意一瞥,也能夠看到一些平時正眼所看不見的東西,包括一些髒東西。
孟少錕只是偶爾隨父親一起,卻沒有認真地修煉過,此刻當真是「書到用時方很少」,這一瞥什麼都沒看到,葉白夢身上的氣息好似就是從自身散發出來的……
葉白夢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叫道︰「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我出生就沒有就被人丟棄了……」
隨即往後一躍,轉身朝山洞的深處跑去了,江西一帶不少山洞深不見底,而且孟少錕一直擔憂的是曾大叔遲遲沒有追進來,莫非知道這洞內有危險……
孟少錕萬萬是不能將葉白夢留在洞里面,硬著頭皮追上去,邊走邊喊。洞內的光線黑暗,頗有些行動不便,幸運的是手中玉尺此刻又發出藍藍的微光,借著這弱光才勉強能夠認得路,饒是如此,孟少錕還是摔倒在地上幾次,肩頭上的傷痛跟著撕痛……
血,孟少錕又一次倒在地上,卻看到紅色的血,放在嘴上一聞,卻不是人血的味道,難道是夢兒殺死了什麼東西啊留下鮮血啊。
到底是什麼東西被殺了……
而且葉白夢怎麼會在一轉眼之中就變了性子……
這件事情老爹都沒有看出來,只怕是我讀了那本書的原因吧,這本書能否幫助我解開夢兒身上的謎團嗎?不妨來試一試吧,孟少錕想道。
腳步更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