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錕只能這樣說道。畢竟他和血櫻有著不一樣的道路。他不可能選擇和血櫻在一起。若是像朋友一樣對待血櫻,血櫻也肯定不會接受,所以他干脆把話說的絕情一些。
血櫻望著孟少錕,眼淚最終還是忍不住落下來了。她跑上前去,一把將孟少錕團團包住,問道︰「你是否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嗎?」孟少錕被血櫻抱得不能動彈。
是沒有力氣動彈?還是不願意動彈?
人的情感是復雜的。誰又知道啊?
望著血櫻火熱的眼楮,和火熱的**,孟少錕搖搖頭,道︰「我對你有感覺。但是不是愛的感覺。我也喜歡你,但不是做妻子的感覺。我的心中只有一個人的。」
「我不管。」血櫻緊緊地抱住孟少錕。嘴巴開始朝孟少錕吻去,孟少錕只感覺這熱情的雙唇來得太迅速了。不管怎樣躲避都無法躲避。
「這日本人怎麼都是一個樣子的啊。又要吸少錕身上的真氣。」調理過來的盧光稠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地說道。但線線已經氣白了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嘴巴。這孟少錕和血櫻之間和鬼尸子和盧光稠二人怎麼會是一樣,只要用腳趾頭想想都能想得通啊。
「依我看。是這個美女在色誘這個孟公子了啊。」桑蠶子幸災樂禍地說道。線線一道犀利的眼光射來,桑蠶子立馬閉上了嘴巴。
「眼下孟少錕不能動彈了,可以動手了。」山本叫道。
「可是姐姐在里面啊?」結衣叫道。「孟少錕是不會對小姐下殺手的啊。」山本道。
孟少錕被血櫻抱住無法動彈,血櫻更加熱情得撲上來,孟少錕心一狠,使出全力將血櫻推到在地,罵道︰「你清醒些吧。道路不一樣,何必要勉強彼此啊。我若愛你,不論你是什麼身份我都不會建議。」血櫻原本火熱的身子頃刻被一盆冷水潑下去,眼神之中露出了怨恨的深情。就在這一瞬間,血櫻忽然驚惶地發出叫聲︰「不要啊。」在慌亂之中,血櫻朝孟少錕撲了過去。
孟少錕不知道起了什麼變故,驚恐地望著四周。原本散去的變化有重新出現了。銀光和紅光同時發出,血櫻在一瞬間就被孟少錕發出的力量所擊倒。震飛在七八米外,「哇」地一聲吐出了鮮紅的鮮血。
一種若隱若現浮現在蒼穹之上的巨大黑網快速地收攏。
從東南西北每個方位的封印子口中念著口訣。這黑網不是真網,看來之前罩在客棧上空,看準了機會才收縮的。這封印在眾人的運行下威力已經巨大了,此刻從空而降,正好將孟少錕罩在中間。孟少錕原本被血櫻淚水所感染退去的怒火又一次浮現上來。
重現成為一只奇怪的孟少錕了。孟少錕伏在地上,看著四周的光景,尋找一個位置,拼出全力撞了過去。這一撞之下,孟少錕全身震動,經絡受損。
鮮血吐了一地。
封印的力量太過強大了,將孟少錕封印在里面無法動彈了。
孟少錕望著不遠處的血櫻,叫道︰「好你個血櫻。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你的。」血櫻的心開始在滴血。雖然孟少錕拒絕了自己,但是被孟少錕願望自己,心中卻感覺到難受不已。
孟少錕以為血櫻的出現就是為了使自己不能動彈,這樣才可以使得封印封住自己。血櫻最後的溫柔就是在麻痹自己,這樣封印才得以完成。封印上面流動著黑色的奇怪的花紋,這些花紋孟少錕從來沒有見過,在勾畫之間流淌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花紋時而纏繞,時而伸直,在孟少錕腦海之中所知曉一切圖案之中都無法知曉。
這力量之大使得孟少錕不敢再去撞擊了。
兩個怨恨的眼神相互交替,各懷不解,從此再也難以解開。
自從孟少錕說出永遠不會原諒血櫻,其實已經透露了心機,他對血櫻至少會有一些感情,才會說出永生永世這樣子的話。
那是最後的溫柔,也是決斷。
孟少錕被困在封印里面,掙扎而起的血櫻已經被人拉住。她被孟少錕重傷,已經沒有能力去救她的心上人了。
造化弄人,為何這般令人生不如死啊。
線線和盧光稠見孟少錕被困在里面,早已沖了出來。剩余幾十個影武士將幾人團團地圍住了,孟少錕既然已經被成功捕捉,那麼一行人也只有死路一條了。線線被盧光稠護在身後,望著眼前的影武士,冷笑道︰「老夫一人但你們十幾個是沒有問題的啊。」
遠在身後的鬼尸子多情地望了一眼盧光稠,強忍著痛楚,叫道︰「這個僵尸王給我留著,捉住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可以殺掉了。」孟少錕听了這話,更是怨恨地望著血櫻。
「你不要生氣。老夫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個封印是要困住我的啊。」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孟少錕被這一聲叫喊頓時清醒過來。此刻說話的人正是體內的紅色神獸。
為什麼日本這個神秘的家族要捕捉自己,卻要針對自己體內的神獸?
孟少錕心中默默地念道︰「為什麼要捕捉我們?我們不出去的話,線線他們可都要死掉了啊?」「我知道,今日的力量對比太大了。敵人以上百人的力量對付你,自然計劃周密的。所以不要妄動。」聲音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孟少錕說道。
「要解決眼前的問題,必須讓你知道一些事實。」紅色神獸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