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晨毫無征兆的朝地上倒去,讓張俊馳不由得驚叫出聲。
只是,大廳里很熱鬧,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掩蓋了去。不遠處的黎蕭然隱約听到熟悉卻又焦急的聲音,扭頭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心里低嘲,張俊馳怎麼可能會有焦急的心態?
尋望了半天,也沒有見到藝晨的身影,暗想著她或許在某個角落里待著,也就沒怎麼在意。
姚夢琪站在男人的身側,唇角暗勾,帶著難以察覺的暗諷。
她,決不允許任何不利于她的因素出現,哪怕是不起眼的人的存在。
「蕭然,我們去爸爸那里吧。」
姚夢琪連拉帶拽的和黎蕭然朝人群中走去,把張俊馳和梁藝晨兩個人狠狠的甩在了身後。
而在另一邊,寧耀軒同樣也在尋找著那抹倩影的存在。僅僅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梁藝晨,他要定了!
縱然前路還有著未知的阻礙,他都會勇往直前,直到將自己的姓氏貫于她的名前。
寧太太,呵呵……這個稱呼于他而言,順耳得很吶!
寧耀軒在人群中尋找了半天未果,最終選擇站到高處去,這樣俯視,可以方便他直接找到目標。
可是,他不知道,當他轉身上樓的那一刻,驚慌的張俊馳就已經帶著藝晨離開了姚家,和黑夜融成一體的跑車急速的朝郊區的別墅飛馳而去。
藝晨躺在後座上,秀眉緊皺,似乎承受著難以抑制的痛苦一般,原先白皙的臉上一片通紅,宛若夕陽落下時的彩霞。
「唔……好熱……」
藝晨難耐的翻動著身體,一股陌生的感覺在她身上不住的游走,尤其是小月復處更甚,似乎有一團火要將她燃燒殆盡。
張俊馳常年游走在花叢中,她的這點反應他豈有不止?
只是這一刻的他褪去了以往的風流不羈,臉上一片凝重。據他所知,藝晨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按理說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可能會惹到社會上的人物,還給她下了這種藥!自始至終,他都不明白,究竟是誰有著那樣的嫉恨,想要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孩毀了。
藝晨仍舊痛苦,斷斷續續的嚶嚀聲帶著急劇的誘惑,勾引著男人的**。
強忍的模樣,讓她看起來就像迷路的小白兔,在森林中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入獵人的陷阱。
張俊馳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不看還好,看了以後他差點沒控制好方向盤,將車給打飛出去!
此刻的藝晨已然蛻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往日的淡漠早已褪盡,此刻的她妖嬈風華,卻帶著骨子里的純淨,當兩種相斥的氣質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成了惑人的妖精,勾動著人的心弦。
是臣服,與她共享貪歡?還是離開,做一個柳下惠?
張俊馳自知自己是花心卻不濫情的人,他女伴無數,可是卻有著一定的原則,所以真正和他發生過關系女人是少之又少,這也就是為什麼鮮少有女人上門找他麻煩的原因。
而如今面對自己有所動心的女人,哦不,是女孩兒,他卻困惑了,站在獨木橋的中間,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
他煩躁的按下了手邊的一個鍵,車頂悄然收起,瞬時間密封的空間變成了敞篷的跑車,涼爽的晚風吹拂在他們的臉上,煞是舒服。
經過涼風的一刺激,張俊馳頓時頭腦清明,扭頭看看那暫時得到了舒緩的女孩兒,笑了。
「小晨,你真該慶幸我不是唐二少那只種豬!記得醒來以後謝謝哥哥我啊!」
言罷,大手猛地轉動方向盤,改變了原先的路線。
藝晨模模糊糊的,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已,但是後來吹上來的風很涼爽,讓她很舒服,調整了一下位置,便沉沉睡去。
舞曲終了,走出舞池的黎蕭然這才發覺不對勁,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見藝晨的蹤影,心頭隱隱有些不安。
為什麼會不安?他不知道,也沒有發覺自己這樣的心境,直到後來醒悟了,卻發現,為時已晚。
一同消失的,還有張俊馳,黎蕭然借口走出了大廳,靠著庭院的一根柱子,拿起手機撥出了號碼。
「你在哪里?」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是手機里卻不斷的發出疾風吹過的聲音。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黎蕭然臉色一暗,立馬掛了電話大步朝門外走去。
「蕭然,你去哪里?」
姚夢琪見他要走,急急的追了出來。好不容易才能讓他留下一晚,怎麼可能讓他現在離開?不管是什麼事、什麼原因,今晚,她一定要把所有的障礙統統處理掉!
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是夫妻了,她不允許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任何狀況!
「公司有事。」
「可是今天是爸爸的壽辰,難道你公司的人連那麼點小事都要你親自去處理嗎?」
姚夢琪緊咬著不放,她敢肯定,他方才說的,都是假的!
男人顯然對她這樣的舉動很不滿意,蹙起的眉頭彰顯著他此刻的不悅,渾身冰冷的氣息讓姚夢琪心中大駭,可依舊不肯放手。
「放手。」
「我不放!」姚夢琪的堅決告訴了他她的心意,可是下一刻卻又露出委屈的樣子,「蕭然,我求你了好不好,今晚別走了。」
「我再說一遍,放手!」此刻的黎蕭然已經處于暴怒的邊緣,似乎只要眼前的女人再折騰一下,他就會把這次的宴會給徹底的給毀了!「夢琪,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
短短的一句話,驚得她立馬松了手,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人卻在她松手的那一刻大步流星的離去。
夜風吹來,竟是如此的寒涼。
姚夢琪倚著門苦笑,他喜歡听話的女人?怎麼,像梁藝晨那種沒有自我的傀儡麼?難道要做到像她那樣沒有自己的主見才能贏得他施舍的一眼?
不,她做不到!
她自信自己可以在事業上幫助她,她有資格與他齊頭並進,憑什麼要和那些家庭主婦一樣,天天在家里等待著丈夫的歸來?
梁藝晨,我本不想對付你,可是你實在是吸引了他太多的目光,實在是讓我容不下你了!
姚夢琪握緊雙手,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掐緊了手掌卻不自知。陰鶩的笑意在月色下,竟是如此的猙獰,讓人不寒而栗。
東都國際酒店。
張俊馳將藝晨放到床上以後立馬打開了空調,把溫度設置到了最低點,冰涼的溫度在這一刻卻不再起作用,藝晨只覺得小月復處的火熱再度的上升,讓她覺得難受,雙手不自覺的想要月兌上的束縛。
「喂……小晨,你可控制點啊……再折騰下去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了……」張俊馳連連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繼續動作下去。
被他這麼一禁錮,藝晨更加的難受,不住的扭動著身體,與身下的被子摩擦的快感讓她不住的低吟出聲,嬌媚的聲音,直想讓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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