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馳強忍住內心的悸動,緊閉著眼楮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藝晨是個純澈的女孩兒,絕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縱然如此,可是美人在懷,他又能堅持多久?
一分鐘?半小時?還是更久?
他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會持續多長時間,唯有先控制住她,不讓她做出更加出格的事兒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藝晨因為不斷的折騰,身上的禮服有些松月兌了,狼狽的掛在身上,胸前的美好幾乎就要暴露在空氣中,緋紅的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細汗,粉女敕的雙唇一張一合,似在引誘著他人的采摘。
「好……熱……唔,難受……」
藝晨語無倫次,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
與她相比,張俊馳也好不到哪里,因為強忍著身體的**,他的臉已經漲紅了一片,大滴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住的往脖子里滴落,將胸前的襯衫染濕了一大片。
「**!」男人似乎忍到了極點,睜開眼露出那雙猩紅的眸子,可奇怪的是,那里面沒有一丁點的**,反而充滿了憤恨和陰寒。
要是被他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混蛋給她下了這種藥,他保證第一個就把那家伙給徹底的廢了!
狂狷的目光落在藝晨那嬌柔的身體上,卻漸漸流露出絲絲的柔情。原以為,他不會愛上誰,也沒有人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卻不想,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她就不知不覺的在自己的心中扎根、發芽。
「小晨,如果是我第一個遇到你,那該多好。」男人淺勾唇角,帶著一絲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嘲諷。
如果,是他第一個遇到她的話,他會視她若寶,將她放在手心里呵護著,放在心上惦記著。
可現如今,她不屬于他,就算是他對藝晨表明心意,相信以她的性格,也絕不可能答應吧。畢竟,她有一個很疼她的男朋友,不是麼?
他不喜歡拆人姻緣,也不屑在背後做小動作,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成為她的朋友,換另一種方式,在她的身邊守護著,看著她幸福。
那個曾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大少,想不到也有動情的一天,而且,這一見鐘情還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小晨,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張俊馳輕聲低喃著,說出來的話竟是這樣的寵溺。
叩叩。
門外響了兩下,張俊馳知道,是該來的人來了。
有些不舍的松開手,替她撩開因汗水而粘濕了的發絲。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這才苦笑著退開。
得到了解放的藝晨雙手不受控制的攥著身上的衣服,試圖將它月兌掉,換取一絲清涼。
「我說蕭然啊,你可終于來了,再不出現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還忍不忍得下去。」當張俊馳打開門的那一霎那,臉上又恢復了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胸前的扣子敞開了兩顆,露出蜜色的胸膛,蒙著層細汗,讓人浮想聯翩。「嘖嘖,不過話說回來,你眼光可真夠毒的,這麼有料兒的女人都被你發現了,唉,為什麼我的運氣就那麼差呢……」
張俊馳半倚著門,就是不讓黎蕭然進去,他算過了時間,離藝晨藥性發作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只要在熬過一會兒,相信她就不會再有什麼事了。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再拖延一段時間。
方才若不是黎蕭然半途打電話來,他也不會透露出他們的行蹤。因為他知道,只要黎蕭然想知道的事情,基本上是瞞不過他的。與其到時候再折騰,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然後再想辦法拖延,總比看著藝晨稀里糊涂的落入虎口的好。
「讓開。」
黎蕭然冷著一張臉,想要側身而過,可是卻被某人攔了去路。
張俊馳哇哇大叫,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蕭然你太不夠意思了!好歹兄弟我幫你那麼多,你總該有點表示吧?要知道美人在懷卻吃不到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啊!要是把我給憋壞了,張家斷了香火,到時候找誰負責啊!」
「那明天我就去張宅拜訪一下張老爺子。」
張俊馳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猛地打了個激靈,原先倚著門的身子一下子就站得筆直,「蕭然,不帶你這個樣子的……」
郁悶的聲線中還夾雜著緊張,堂堂的馳少,很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除了……被黎蕭然提及自己家的那個老頭子。
張老爺子何許人也?Y市的部隊老將,國家政要人員,說出張老爺子的名號,誰不會給三分面子?而張俊馳的父親又是Y市五大杰出企業之一的首席執行董事,總的來說,張俊馳是富二代和紅三代的結合,張家的獨苗苗。
可是,當獨苗苗遇到了嚴肅的張將軍,那就是神馬都是浮雲了……
張老爺子雖說很喜愛孫子,可是對他的要求也是不一般的嚴厲。張俊馳樣樣出彩,偏偏就是那風流不羈的性子,讓張老爺子頭痛萬分,最近幾年想方設法的替他安排相親,想讓他早早的收心,然後接管家族企業。
奈何人家馳少本性難移,張老爺子自知年事已高,所以每次的折騰,都是以關禁閉外加扣下所有經濟來源,才能讓他好好的安分一段日子。
要知道,這關禁閉對張俊馳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大不了就假裝個胃疼啊什麼之類的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了。可是……這扣下經濟來源,那折騰可就大了!不能瀟灑的到處揮霍也就算了,就連最基本的美人兒都是能看不能踫,這不是變相的折磨他麼!
所以,現在張俊馳是對自家爺爺能躲則躲,最好一年都見不上幾次面那才好呢!
「那你讓是不讓?」
「我讓,我讓還不成嗎。那個……蕭然啊,我爺爺那里……」張俊馳忐忑的望著好友,吞吞吐吐的模樣煞是可愛。
「純粹的拜訪而已,怎麼,難道你想……」
「不不不……我不想,我什麼都不想……」
張俊馳的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開玩笑,人家都有意放他了,難不成他還傻傻的向前撞?
只可惜,人家還不等他說完,一扇門就把兩人的視線阻隔開來,這下子,張俊馳被徹底的關在了門外。
可憐兮兮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深邃起來,轉過身,卻依舊是那麼一副風流的模樣,大步朝前,漸漸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房間里,曖昧的氣息不住的流轉,當黎蕭然看到眼前這幅景象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及膝的裙子已經被推到了腰間,露出女敕白勻稱的大腿,縴腰在裙擺下若隱若現,帶著妖嬈的風情,如水蛇一樣的在床上扭動。
在水藍色的被子上,雪白粉女敕的身體和身下的大床顯然形成了明顯的對比,充斥著人的感官。黎蕭然握緊雙手,難道,她剛才也是這樣引誘著張俊馳的嗎?
一股無名之火在他的心頭熱烈的燃燒著,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樣的情形,不該讓其他男人看到,一丁點也不行!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煩躁的扯開領帶,男人眯起雙眼,一步一步,朝床上的那抹身影走去。
------題外話------
吃了?還是沒吃?這是個問題……
嘿嘿,還是把這個問題丟給親們去糾結吧,落落遁地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