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農家樂基地,生活在快節奏的城市里,難得接觸到這些純天然的東西,自然就覺得輕松起來,也帶著些好奇,東瞧瞧西看看,時不時的還觸踫一下周邊的事物,順帶著擺幾個pose,拍幾張照留做紀念。
藝晨小的時候在鄉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對這些事物早就沒有了他們其他人的好奇心,只是有一種回歸的感覺,很親切,也很愜意。
她挽著齊恆的手臂,穿梭其中,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些東西。
「怎麼,又有什麼感觸了?」見她如此,齊恆自然是曉得她心里在想些什麼。
藝晨點點頭,伸出手模模垂在半空的絲瓜,「我想起小時候,每次到了夏天吃完晚飯,和爺爺一起坐在絲瓜棚下听他講過去的事情,有時候他總喜歡把講過好幾遍的故事拿出來繼續講,結果女乃女乃就說他老糊涂,听得耳朵都長繭子了……」
她眼神迷離,顯然很是懷念兒時的那段時光。
「女乃女乃听不慣他顛來倒去的念叨,爺爺有時候脾氣不好,也跟著和她拌嘴,說女乃女乃頭發長見識短,就為了一件小事,兩個人都可以爭半天,有時候一賭氣都可以鬧上好久。可是爺爺走了以後,女乃女乃就一直沉默寡言,難得有幾次回去,我都看到女乃女乃對著照片發呆,罵他死老頭。」
「恆,其實我想,他們鬧歸鬧,可是感情卻是很好的,不然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盡管中間磕磕絆絆的,但我看得出來,女乃女乃看著照片的時候,眼楮里總是會有種眷戀的情感……」
藝晨環著他的腰,淡淡的說道。她很羨慕祖父母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感情,也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而這個人,齊恆是她中意的。
男人模模她的頭頂,溫和的笑著,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就一如他二十多年來所奢望的一樣。一個溫馨的家,一個守候一生的妻子,以及一個可愛的孩子,僅此而已。
他們都不貪,只渴望自己能夠繼續溫暖的過完這一生。
一群人很享受這難得的放松,體驗一下農民的感覺,藝晨和齊恆租了一艘小船,穿梭進了荷塘中。
藝晨是正宗的江南人,氣質里帶著古典的婉約,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別樣的風情。荷葉片片,很快就將兩人的身形隱匿了起來。
黎蕭然張望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藝晨的身影,于是隨處找了個干淨又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順便點了支煙夾在兩只之間。
青煙裊裊,他卻覺得心里有一處是空空的,有些煩悶。
因為中午藝晨實在是沒胃口,所以兩人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姍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藝晨的手里拎了一大包的蓮蓬,分發給一些周圍的同事,順便給了黎蕭然兩支。
「黎經理,嘗嘗吧,這是剛摘下的,新鮮著呢!」她笑靨如花,恍惚了黎蕭然的眼楮。
她的笑容,很美,很甜,讓他的心不自覺的想要靠近。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荷香,更是在撩撥著他內心的悸動,只是發覺她身邊站著的男人,黎蕭然最終還是壓下了心里的想法,點頭接過。
蓮蓬真的很女敕,才剛剝出一顆蓮子,指甲不小心一掐,就有水漬沁了出來。他放進嘴里嚼了兩下,的確,一股清香甘甜就順著咽喉滑了下去。很甜。
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那淡淡的笑意,將剩余的一支蓮蓬放進了背包里,而另一支則拿在手里,繼續剝著。
晚餐應了大多數人的建議,他們選擇了在野外燒烤,因為器具在基地里都有準備,只要打個招呼就一應俱全了。
「呀,忘拿炭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才發覺這個不大不小的「失誤」。
「去撿些干柴吧,一樣可以用。」
「行!小梁、小西、包包還有那個誰去撿干柴吧!齊恆,趕緊的來這兒幫忙整理一下烤架……」負責人有條不紊的交代著事情,藝晨沖著齊恆笑了笑,擺擺手就往不遠處的小樹林里走去。
也還好這兩天天氣很熱,所以藝晨一群人很快就抱回了一大摞的干柴,放下手中的東西,藝晨打算再跑最後一趟。
這個時候的天微微有些黑了,小樹林里一下子暗了下來,藝晨借著微弱的光線,拾著干枯的樹枝。
「 嚓——」
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藝晨警覺的回頭,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卻看不清對方的面容。「是誰?」
「我。」男人冷靜的回道,卻不知此刻內心是怎樣的澎湃。
他承認,藝晨不同于其他的女人那麼膚淺,她是屬于耐看型的,越是跟她相處久了,她的優點越是會被挖掘出來,而且……似乎驚喜不斷。
「黎經理?」熟悉的聲音,藝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驚起的心也瞬間歸落原位。
嚇了她一跳,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
藝晨繼續彎腰拾柴,卻不想她的動作在某人眼中卻是充滿了誘惑。白色的T恤衫下配著一條牛仔熱褲,腳上套著一雙白色的運動休閑鞋,很自然、很清新。只是隨著她的彎腰,將她的線條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兩條修長女敕白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配合著這略顯暗淡的光線,反倒是成了無言的引誘。
男人只覺得下月復一陣熱流往上涌,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即就將目光投往別處。
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
「嘶——」
只听得一聲吸氣,黎蕭然立馬走到她身邊,發現地上堆散著好些剛才撿到的樹枝,皺了皺眉,他下意識的抓住了藝晨的兩只手。
「哪里刮傷了?」听剛才的聲音,這小妮子絕對是被什麼給刮到了,男人緊張的檢查著,生怕忽視了一丁點細小的傷口。
藝晨被他這舉動弄的有些不自然,試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不想被他抓的緊緊的,「沒什麼,就不過是被樹枝斷裂的地方給劃了一下。」
「嚴重嗎?」
「沒事,待會兒回去以後我擦點消毒酒精就好了。」
藝晨心細,一向把東西都整理的很齊全,這些醫藥用品她都備了小份的放在背包里,很是方便,所以對于這個傷口,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她彎下腰,準備把地上的干枝都要撿起來。
「還是我來吧。」不知是擔心她的傷口,還是是在忍受不了那樣無言的誘惑,黎蕭然搶先蹲了下去,兩手一摞,一捆干柴就被他抱在手里,隨即大步朝前的走去。
藝晨撇撇嘴,也一起跟了上去。
回到聚集的地方以後,齊恆已經在那兒等著她了,看到她和黎蕭然一起出現的時候,目光不由得黯了一下,但隨即又調整過來,朝她走了過去。
「沒什麼事吧?」他輕聲問道。
藝晨抬起右手,小臂上明顯有些擦傷,「疼……」可憐兮兮的眸子染著水光,活像麋鹿的眸子,水靈靈的,勾動著人的心弦。
啪!
「齊恆你作死啊,欺負傷殘人士!」藝晨不買賬了,雙手捂著額頭,嗚嗚,不帶這麼欺負她的,她都已經受傷了,居然還送她一個毛栗子,頭好痛啊……
「活該你!剛才我說什麼了?讓你小心點還是傷到了……」話雖如此,可是處理傷口的手卻沒有停過,責備而關切的言語溫暖著藝晨的心,黎蕭然突然有些嫉妒,她對著另一個男人笑的如此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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