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多嘴之人!」郝勛業看著她一臉的擔心,不禁想撫平她緊緊皺的雙眉,可也忍不住心寒,她還是不相信自己嗎?
安伊冰听到這話就像吃了定心丸,所有的不安和但有瞬間一掃而空。
她不禁埋怨自己不該懷疑郝勛業,若是他想說,一切早就被曝光了,何必等到現在?
「嗯。」安伊冰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故意找茬,故意給他難堪嗎?
車內陷入沉默,不是兩人不說話,而是不知從何說起。
在郝勛業說出真相之時,一切的本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嗎?」郝勛業斂住笑意,對她的沉默不語很是感到好奇,竟然還有人不在乎這些。
「好奇,不過我暫時還不想知道。」安伊冰一本正經的回答,車窗外氤氳的水霧似乎蔓延進她明亮的雙眸,疏遠、迷離、擔憂,還有那若隱若無的脆弱。
「安伊冰,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看著安伊冰足以讓人迷失視線的側臉,郝勛業低沉的嗓音輕輕響起,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低聲詢問她。
「錯!郝勛業,我還只是一個小女生,才不是你說的什麼女人!」不管郝勛業是有心還是無心,但安伊冰還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所有,她的臉上瞬間出現了N種表情,委屈、不甘、焦急……
「呵呵,原來一直冷漠的安伊冰也會撒嬌~~~」郝勛業他盯著後視鏡里的安伊冰恍惚出神,帥氣的面容忽然有種孩子氣的笑容,眼里漸漸生出點點寵溺和溫柔。
「咳咳,撒嬌?怎麼可能!」安伊冰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那程度絕不比西紅柿差到哪里去。
不滿的瞪了嬉皮笑臉的郝勛業,誰讓她現在「受制于人」,必須要做好司機這份神聖而又重要的任務呢?
「呵呵,身體不舒服嗎?怎麼咳嗽了?要不我們直接去醫院吧!」
郝勛業得寸進尺,竟然面不改色的繼續嘲笑安伊冰的反常,心中不禁沾沾自喜,好不容易才逮住一次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沒事。」安伊冰斜睨了他一眼,繼續安心的開車,心想著早點把這個酒鬼送回家,自己也不需要如此尷尬了。
「你真的還是小女生?」郝勛業見她不再搭理自己,心里忽然又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他語氣輕浮的調戲一臉淡然的安伊冰,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羞澀的模樣,郝勛業的心就像是失去規律一般,蹦蹦跳跳的不得安穩。
「當然!」安伊冰並沒有察覺他有什麼不對勁,堅定的語氣里透著一絲驕傲。
「竟然還是處。女~~~安伊冰,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做一輩的小女生?」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似乎有什麼事讓他如此興奮。
「或許吧……」只要想到哥哥的身體,她還有什麼心思做回自己?只要想到莫家的榮辱生死都系在她一人身上,她便覺得透不過氣來。
「安伊冰,以後牽著我的手吧!閉著眼楮走你也不會迷路。」淡淡的語調,淡淡的表情,讓人頓生錯覺,剛剛那句話是出自郝勛業之口嗎?
沉默,安伊冰並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決。
郝勛業也不再多言,似乎從未開口,從未說出任何不軌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