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渾身不自覺地顫栗起來,我最受不了刺激的就是脖子,甚至冬天連圍巾都不能戴!
看我的反應強烈,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得意一笑後,乘勝追擊起來。
「喂!」我竭力讓自己聲音清明一些,「要不要這麼逼真!」
聲音一出口,簡直要把自己嚇到——喘息間哪有半分像是呵斥?
「要!」簡潔霸道,說著手越發不老實起來,從我的腰際向上蔓延,他滾燙的手指在我肌膚上彈出顫栗而奇異的感覺,僅僅是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全身繃得像一塊僵硬冰冷的大理石。
然而,恰恰是冷硬的石頭最能感受溫熱。
我覺得,我和他簡直就是在傷天害理。
不知道陳亭午幾時才能到,到了能不能應付頂發這幫人,我真的沒有辦法忍受這個變態的男人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為所欲為,更為另一個更加變態的男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觀看感到惡心。此時我根本不敢低頭看自己,身上只剩下內衣,我甚至能听到謝振寰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和炸薯條吸口水的聲音——在讓我出丑這一點上,他們兩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你動情了。」他突然停下動作,強迫我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道。
我確實面紅耳赤,渾身熱起來,但是我只願承認這是謝振寰是個中老手,就算現在這里站了個男人,恐怕也要被他挑得情動。
可是,即使從前我與凌嘯風擁吻在倫敦溫暖的小屋中,也從來是神智清明。
難道我如他所說,的確下賤?只要他想,就可以看我出丑?
我被這念頭直接拉入到深淵,那好吧,也許有的人天生只能破罐子破摔,永遠永遠都不要想有一天可以涅槃,去追逐美好。
惡念一起,我有些失控地笑起來,猛地伸手抓向他的那個部位!
竟然像一塊灼熱的鐵,我嚇得被燙到一樣一縮手——天知道,我真的是第一次如此放浪。
「破釜沉舟已經用過一次了。」他嘲諷地說,卻閃電般出手按住我的手放在那里,眼里滿是狂熱與興奮,「來吧,玩真的。」他仿佛在竭力忍耐。
「謝振寰,你真的是個瘋子。」絕望、恐懼、難堪交織在一起。
「是嗎?「謝振寰微微笑道,「在別人看來,我們兩個都是瘋子。」
話音剛落,他突然一皺眉略略朝外瞥道︰「他們來的也太快了。」
外面的確有些聲響,很快越來越大,听得很清晰,有人在斗毆。
只不過電光火石一瞬間,一群人就沖進了屋,為首的不是陳亭午是誰?穿著黑色風衣,手中的M9頂著一個嘍的腦袋。
後面還跟著樂宇峰,看來吃在頂發身上的虧,他非要親手討回來——華越人個個跟謝振寰一樣,像瘋子一樣咬人。
炸薯條何嘗想過華越有如此神通,這麼短時間能找到他們的老巢。頓時瞠目結舌,手還放在攝像機上。
陳亭午他們顯然也是瞠目結舌,一時間竟然沒有人說話,難怪——謝振寰摟著我,我身上只余三點式內衣,跟泳裝雜志上的尺度差不多,脖子上滿是淒慘而曖昧的暗紅色痕跡,他自己也衣衫不整——這不能不讓不知道我和他關系的人浮想聯翩,讓知道的人目瞪口呆。我連忙掙開他,撿起被他盡數丟在地上的衣物匆匆裹在身上,回頭一看,他倒好,還在慢吞吞地整理衣衫。」你小子太囂張了!敢叫寰少拍戲?」樂宇峰上去甩了兩耳光在炸薯條身上,「你給得起片酬嗎?」
看到樂宇峰煞有介事的樣子,也不知是誰帶頭,大家都嘻嘻哈哈起來,總算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剛才那勁爆的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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