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蓓玲這個人咋樣?她是財務室的出納員,可以說是個重要崗位。」鄭萬江說。
「白蓓玲這個人十分的正直,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楊繼光也曾對她動過心思,但是被她罵了一頓。」王志剛說。
「你咋知道這件事?楊繼光豈能會饒過她,開除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吳玉亮問。
這也是是听曹紅薇說的,女人對這種事情極為敏感,說白了就是吃醋,楊繼光曾經想把白蓓玲辭退,但是曹紅薇不干,說白蓓玲的業務還可以,責任心很強,現在這樣的人不好找。曹紅薇知道白蓓玲的為人,不可能干那種事情,這樣她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還有白蓓玲的未婚夫是現役軍人,楊繼光不得不有所顧慮,真要惹出事來會不好收場,破壞軍婚那可是違法的事情。
胡勇利接到王志剛的電話以後,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趕緊放下手里的工作,急步向保衛科走去,在公司門口,正踫上財務經理曹紅薇,把他給攔住了。
「老胡,有什麼事嗎?一會兒你上辦公室去一趟,核對一下工人人數和出勤天數,到時工資不要發錯了,不然你又會埋怨我們,說我辦事不力。」曹紅薇說。
「知道了,記工表就在我包里,我先到保衛科去,然後再去找你,不知王科長找我有什麼事情。」胡勇利說。
「是他在找你,是不是關于趙明輝死亡的事情,現在可有些謠言,你可以注意點,可不要滿嘴里跑火車,不該說的不要瞎說。別把自己繞到里面,到時讓你渾身是口都說不清楚。」曹紅薇說。
「什麼謠言?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你把話說清楚,公司出事礙著我什麼事了?當時我又不在現場。」胡勇利驚訝地說。
「我一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得注意點,不然會遇到麻煩事。公安局可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就怕。」曹紅薇說到這又停住口。
「我說你這個人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你我又不是外人,有話就直說,難道是對我有懷疑,這不是胡扯淡嘛,根本挨不上邊,我怕什麼,人又不是我殺的。」胡勇利大聲地說。
「不會說話小聲點,生怕沒人知道這事,現在公司上下全都亂了套,並且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你是背著白蓓玲去的醫院,你也去了財務室,屬嫌疑人的範圍,公安局已經開展全面調查,這可是個殺人大案,更何況巨額現金被盜,說明我們的內部有問題,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王志剛說不定找你就是這件事,所以我讓你說話小心些,」曹紅薇小聲地說。
「這和案子有什麼關系?這事你不也是看到了,我當時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只是告訴我白蓓玲可能是老毛病犯了,還是你讓我把她送進了醫院,其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事你可以作證明,完全可以解月兌我的嫌疑。」胡勇利說。
「你讓我怎麼跟你說呢?關鍵是我說的話公安局不會相信,他們懷疑任何一個去過現場的人,包括我也屬于嫌疑人之內,這事連我也說不清楚,因為這可是一個特大案件,不僅是死了人,保險櫃里的巨額現金又去向不明,我是財務室的人,更是重點懷疑對象,不可能相信我的話,他們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會罷手的,所以說話要多加小心才對。」曹紅薇小聲地說。
「純粹他媽的胡扯淡,他們有什麼證據,這才叫捕風捉影,胡亂猜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心里沒有什麼可怕的,沒有證據他們也無可奈何,冤枉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可以找律師告他們。」胡勇利有些氣憤地說。
「反正你得注意些,公安局可不是好惹的,什麼疑難的案子都難不住他們,並且有著一定的辦案手段,他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到那時由不得你不說實話。」曹紅薇說。
「媽的,老子怕他干什麼,這事與我毫無關系,難道他們還敢搞刑訊逼供那一套,現在可不照過去了,法律是依照事實說話的,再有我這麼大歲數了,什麼陣勢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就不信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胡勇利說完便上了樓。這個人是個火爆子脾氣,點火就著,說起話來是個概不論得主,把他惹急了肯定要理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