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和你說這些沒用的話,公安局都沒有下定論,她為何胡說八道,你不要听她的話,公安局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他們找你談話也是正常現象,為的是找到相關的破案線索。」王志剛說。
「可我的心里沒有底,又有誰願意和公安局打交道,如果真的沒有事情,你們也不可能找我,現在人言可畏,說不定又會傳出什麼謠言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都這把年紀了,干嘛讓人背後戳我的脊梁骨。」胡勇利說。
「你的心里不要有任何想法,我們找你來只是了解當時的情況,你的心里也不要有負擔。」鄭萬江說。
「听鄭隊長的話沒有錯,公安局辦案需要的證據,不會無故懷疑任何一個人,但必須把實話說出來,否則會耽誤公安局的大事,你是個明白人,這個道理不用我細說。」王志剛說。
「對了,我再去醫院的路上,還看見了一個人,她可以證明。」胡勇利說。
「他是誰。」鄭萬江說。
「是公司的項目經理張青青。她和白蓓玲的關系不錯,見我背著白蓓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跑了過來。和我一起去的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說是受到了驚嚇而昏迷過去的,需要住院治療。我知道白蓓玲有神經衰弱癥,但看到了什麼這樣害怕,我們當時誰也不知道,回到公司以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怪把她嚇成這樣,連我听了都有些的慌,何況是一個姑娘了。」胡勇利說。
「她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吳玉亮問。
「沒有,她留下照顧白蓓玲,我一個大老爺們不方便,等過了一會兒把液輸上我就回到公司,這才知道趙明輝被人給殺死了,情況就是這樣。」胡勇利說。
「你進財務室時趙明輝房間的門是關著還是開著的?但一定要說實話。」鄭萬江說。
「是關著的,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情,曹紅薇她也不會知道,不然不會不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還能坐得住,早嚇得尿褲子了。」胡勇利說道︰「她當時什麼也沒說,只說可能是白蓓玲的老毛病又犯了,讓我把白蓓玲送進醫院。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也沒有來得及多想,背起她來就走了,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謝謝你們給我們提供的情況,你可以回去了,但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特別是對曹紅薇,不管她怎麼問你,你只回答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鄭萬江說。
「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把事情弄清楚了,我的心里也踏實些,不然心里總是覺得別扭,特別是曹紅薇說的那些話,讓人覺得不痛快,我現在里外都不是人。」胡勇利說著走了出去。
「看來這和他毫無關系,這個人我十分的了解,脾氣雖然難揍些,但不可能干這種事情。」王志剛說。
「我們並不是懷疑他,只是向他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他說的話符合當時的情況,沒有必要對他起疑心。」鄭萬江說。
「可是曹紅薇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沒用的話,這也關不著她的事,干嘛要胡說八道,難道這真和她有關系。」吳玉亮說。
「現在看來她不是一般的人物,她也在注意事態的發展,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瞎說。」鄭萬江說。
「說不定她是好意,意在讓胡勇利說實話,畢竟她是財務室的人,屬于嫌疑人之內,自然會關注案子的偵破情況,案子破了抓住了凶手,這樣也可以解月兌她的嫌疑。」王志剛說。
「目前一切都在調查階段,對誰也不能妄加猜測,沒有證據不能說話,但是有些情況已經不是很正常。」鄭萬江說。
可王志剛還是認為這事應和財務室的人無關,如果他們是串通一氣共同牟取這些現金,他們也不可能殺了趙明輝。這可是一個殺人案,不同于一般的失盜案件,不把案子破了公安局不會罷休,這等于惹火燒身。那筆錢得不到不說,反而會給自己招來麻煩。既然是為了錢,也已得了手,更不會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