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常閣,你的後備箱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給你最後的機會,現在說出來還可以算是自首表現,否則的話,我們可就不會對你這樣說話了。」鄭萬江陰沉著臉說。
「我的後備箱怎麼了?那里面什麼都沒有,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馬常閣看著鄭萬江說。
「我看你真是不想出去了,後備箱里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不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鄭萬江大聲說道。
「那是狗血,這能有什麼問題。」馬常閣說。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技術鑒定已經出來了,你後備箱里的血跡和被害人齊光南的血型完全相符,證據確鑿,說明你參與了殺害齊光南一案。」鄭萬江說。
「什麼,齊光南被殺死了,這個田海可是把我給害苦了,無形當中把我卷了進去,可我確實沒有殺人,田海告訴我說是狗血,這都是田海一人干的,和我毫無關系。」馬常閣說。
「可是血在你的車上,和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一點你要清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講出來,一旦核實有事實不符,那後果你是知道的。」鄭萬江說。
從他說話的表情來看,他確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田海一定是利用他的轎車作案,因為他的車是外地牌照,這樣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如果不是發現田海這條線索,根本不會想到是周耀乾雇用一個外地人殺害齊光南,公安局還在圍著周耀乾身邊的人轉圈子,這個周耀乾確實有兩下子,把事情做得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馬常閣交代了自己的問題。
六月九日田海和齊光南來到馬常閣的家里,因為他和田海的關系不錯,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倆。田海告訴他,他需要一批水暖配件,讓他馬上想辦法解決,但價格比原來低了許多,馬常閣盤算了一下,雖然價格低些,但用量不小,依然有著一點利潤,他知道現在這行不好做,競爭十分的激烈,他不做別人也會做,周耀乾是個大戶,以後還會用得著他,也不敢得罪他,以後畢竟還會有業務往來,這筆買賣即使是不掙錢他也要做下去,不然會斷了以後的業務,于是當即答應了田海,立刻著手辦這件事情。
田海和齊光南便住在了他家,田海說還有些事要辦,便把他的車借走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起絲毫的疑心,自己又借了別人的車去進水暖配件。
六月十一日早晨,田海一個人回來,回來以後就沖洗轎車,說是昨天夜里打了一只狗,已送到飯店去做,晚上請他吃狗肉,這以前是常有的事情,田海特別的愛吃狗肉,經常弄一些狗回來,然後拿到已經飯店去做,說那家飯店炖得不錯,晚上便一去吃狗肉,但是沒有看到齊光南,田海說是齊光南有事回去了,他明天一早也要回去,讓他盡快把水暖配件送過去。
「情況就是這樣,哪里想到他會把齊光南殺了,真是把我給害苦了,他是早有預謀,是利用我的車去作案,一旦有人發現,還以為是我殺了齊光南,這個家伙真夠歹毒的。」馬常閣說。
「那批水暖配件都發給了誰?」鄭萬江問。
「那批貨還沒有發出去,後來田海說情況有變,過兩天在發貨。」馬常閣說。
「他以後一直住在那家里,有沒有出去過?都去了哪里?」鄭萬江問。
「那天吃完狗肉以後,他便離開了我家,以後一直沒有見到他。」馬常閣說。
「那你怎麼又和他在一起?」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