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
她的聲音近似呢喃,可是,還是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劉玫的耳朵里。
「你說什麼?」
劉玫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最後慢慢的回歸平靜,「你還想干什麼?你要錢我不是已經給了嗎?」
「除了錢呢?除了錢你還能給我們什麼?」
樂綰綰一臉嘲諷的看著她,從來都沒覺得,那張臉看起來竟是那樣的讓人作嘔,而她,竟然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從生理學的意義上來講,她應該叫她媽媽。
「綰綰」
劉玫的眼神凌厲了很多,一雙好看的秀眉高高挑起,或許她也不明白吧,一向對凡事都漠不關心的女兒會說出這種話來,「我以為你應該是明白我的。」
「明白你?」樂綰綰突然笑了,「我不明白,從來都不明白,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拿你的錢了。」
「是嗎?但願你說話算數。」
劉玫不動生色的笑了,對于那兩個拖油瓶,她早已是厭煩至極,如果能就此擺月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如願以償了,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樂綰綰微微的頓了一下,「小羽懷孕了,如果你還把自己當做是她的媽媽的話,有時間你去看看她吧。」
「懷孕了?」
劉玫的眉頭不由得糾結了起來,「誰的孩子?家世怎麼樣?我可告訴你,我劉玫的女兒絕對不能做那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
「你自己去問她吧」
說完,樂綰綰站了起來,此時,她連多一秒鐘的時間都不願和她呆在一起。
「知道了,有時間我會去的,呶,這是一萬塊錢,你有空給她買點好吃的東西。」
說著,劉玫從錢夾里抽出了一疊厚厚的鈔票甩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如果你真的關心她,就自己把錢給她,還是你以為錢真的是萬能的,能買來所有你想要的一切?」
說完這些話,樂綰綰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得頭一抽一抽的疼著,像是針扎似的。
「行了,羅里吧嗦的,那邊人催我催得急,這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不等她回答,劉玫已如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
呆愣愣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如果不是對面還有一杯咖啡的話,樂綰綰會以為她從來都不曾來過。
這樣的母親,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此時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低吟聲傳來,如一首美妙的音符在這個氤氳的午後飄蕩著。
「天揚,我愛你,我愛你……」
在臨近終點的那一刻,女人意亂情迷的說著,被汗水浸濕的長發凌亂的散亂在枕邊,黑色的發與潔白的床單交相輝映,那樣香艷的場景格外的刺激著人的每一根神經,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那種糜爛的氣息。
微微的眯縫著眸子,陸天揚用力的沖刺著,即使在這個時候,他的嘴角依然有著一絲邪魅的笑意,那上揚的弧度隱隱的有著一絲嘲諷。
這就是女人,從來還沒有女人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