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幾個用力的沖刺過後,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了那里。
片刻過後,他迅速起身走進了一旁的浴室,再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冷峻。
「天揚,我還想要……」
倚靠在床頭,女人的縴縴玉指輕輕的劃拉著他猶帶著水珠的胸膛,媚眼如絲,粉面含春,幼滑的絲被壓根擋不住她胸前果-露的大片春光。
「你想要什麼?」
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她的臉上,陸天揚的笑更加的邪魅,靠在床頭的靠背上,那神情優雅的就像頭獵豹,慵懶、看起來無害。
「討厭,你明明知道的。」
女人含嗔帶怒的說道,臉貼在他的胸口處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這個男人是她愛的,起初愛的是他的錢,可是後來,不但身體給了他,連同心一起給了,但他的心,她卻從來都沒有觸模到。
看著她的笑,陸天揚突然覺得一陣沒來由的空虛。
的確,這些年,他從來都不缺女人,既然不是自己愛的那一個,那麼,和哪一個女人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下了床就忘了枕邊人的模樣,這樣的生活是很多人羨慕的,一度他也樂此不疲,可是現在……
從錢夾里掏出一張卡放在女人的胸前,他轉而坐了起來。
「去買幾件喜歡的衣服吧。」
說話間,他已開始穿衣,對于女人,他從不吝嗇,各取所需,沒什麼不好。
「你要走了嗎?」
從身後環住他的腰,女人幽幽的問道,至少到現在為止,錢已經滿足不了她。
「我還有事,乖。」
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陸天揚抽身離去,沒有看到身後那雙幽怨的眼眸。
日頭已然西斜,陽光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地獄的血盆大口仍然大張著,里面的音樂聲仍然如擂鼓般的震動著人的耳膜,在這里,喧鬧很近,寧靜則很遙遠。
坐在吧台前,晃動著杯中酒紅色的液體,陸天揚懶洋洋的坐在那里,眯縫著眼楮看著那個比春花還風-流的男人在那里調-情。
「喂,你荷爾蒙失調了是吧?什麼時候也開始坐懷不亂了?」
瞅著一個空當,柳成旭湊了過來,看著他的神情全是探究。
「誰像你?種馬一個,也不擔心得花柳病。」
陸天揚一臉不恥的說道,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整個人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放心吧,哥們的安全措施一直做得很好。」
熟練的轉動著手中的調酒器,柳成旭一臉壞笑的說著,「對了,你听說了沒有?」
「什麼啊?就沒見過比你更雞婆的男人。」
看著他,陸天揚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第一次覺得他是那樣的聒噪。
「韓夕顏離婚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無異于一枚重型炸彈在陸天揚本就不太平靜的心湖上炸開了。
「你說什麼?」
陸天揚失聲問道,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連帶著酒紅色的液體也一並濺了出來。
「啊?」柳成旭一下子愣住了,「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