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逸雲公子做的衣衫真不錯,單單這樣看就能猜到小姐穿上去定會讓小姐驚艷,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憐兒緩緩笑道。
若依淡笑不語,隨意看了一眼那些衣衫,顏色不艷,樣式新穎,而且好像還有股淡淡的蘭花香味,等等,這不是司徒殤的味道嗎?怎會……
下一刻,她便明了。
「女人,昨日可好玩?」司徒殤的身子快速閃進外院後,便看見那張掛著淡淡笑意的容顏,他忍住上前抱住她的沖動,揚起嘴角,微微笑問道來。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若依瞥了一眼後,淡淡說道,語氣似乎有幾分的埋怨在里面。
「你是在埋怨我昨天沒及時出現嗎?又或者說你在埋怨我沒有出現在醉仙閣?」司徒殤輕輕在若依耳鬢邊說著。
司徒殤的突然靠近,還有耳邊傳來一陣陣灼熱的氣息,若依微微一怔,她有埋怨嗎?不,她沒有,若依心中大喊著,不過,「是,我是埋怨你,不過昨日是你的生辰日,你最大,我又豈會私心埋怨你,再說,你可是堂堂的焰王爺,自然有你該辦的事!」
「昨日雖說是我的生辰日,卻也是母妃的忌日,我昨日去母妃的陵墓了!」昨日他離開雲霄閣後,沒有去每年都會去的醉仙閣,而是直接去了母妃的陵墓內,這麼多年,昨日他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雲霄閣,也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陵墓。
司徒殤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抱著若依的身子,他不知為什麼會向她說出他昨日的行蹤,但他只知道他想說,想告訴她他並不是有意沒有去醉仙閣的,也不是故意在她有難時不出現的。
「哦!」她剛剛那樣說是故意的,難道這男人听不出嗎?他為何要解釋他的行蹤?不過,听了他的解釋,她的心好像暖暖的。
憐兒臉色頓然有些緋紅,王爺還真是想抱就抱,不過,王爺能親自向小姐解釋他的行蹤,那是不是代表王爺心中有小姐?不想讓小姐誤會和擔心!
她真是替小姐高興,如若小姐真的能放下背叛她的夜將軍,和王爺一起,那最好不過了。輕輕放下手中的衣衫,準備離開這廂房,把空間留給小姐和王爺兩人好好培養感情。
可是,老天好像和她作對似的。
「 」的一聲,憐兒摔倒在地,她知道自己的大動靜定是打擾到小姐和王爺了,她不敢抬頭,快速起身往門外走去,不過離去前狠狠瞪了一眼讓她摔倒的圓凳。
「雲做好那些衣衫了!」司徒殤松開若依後,看了一眼擺放在桌上的衣衫開口緩緩道來。
「恩!今日一看這些衣衫,怪不得你會選他為你做衫了。」逸雲所做的衣衫絕不會和外面的相撞,而且款式絕對獨特和新穎。
「這一套衣衫是適合練武的,你去換一下!」司徒殤徑直走到桌上並挑出一套純白色衣裙後淡淡說道。
「呃?」若依有些怔怔看著司徒殤手上的衣裙,他怎會知道這套衣裙適合練武?等等,練武?莞爾一笑,「你打算開始教我習武了?」
「以你性子,就算你懂得如何逃跑也沒用,只因你遇到殺手時,未必會立即逃跑,反而是留下好好會會那些殺手,不讓你會一些花拳繡腿的功夫,免得哪日被人殺了,那豈不是費我心思教你如何逃跑了。」司徒殤淡淡說著,一想到昨日有人企圖殺她,而他又不在她身邊,他的心就高高的懸著。
若依頓然覺得自己被看穿似的,身子好像有些不自在,接過那衣衫後,直接往內閣的屏風後開始換衣。
而狼狽離開廂房的憐兒在房門口剛好遇上準備午膳的心兒,「憐兒,你怎麼了?」
「沒……沒事!」她才不要說她剛剛被凳子絆倒,而且還打斷了小姐和王爺的親昵,「對了,王爺回來了,而且現在就在里面!」
盡管她沒說清楚,但她相信心兒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恩!我明白了!」心兒會意點點頭笑道。
若依換好衣衫後,赫然發現這逸雲手工真不錯,沒有量身就能做出如此合身的衣衫。
衣裙的袖口並非如平常衣裙那般的寬大,反而是屬于緊口,但又不失彈性,不會僅僅勒著手腕,袖口的松緊處還有白色絲帶打著蝴蝶結,剛好可以露出一雙縴長的玉手,而裙擺並不拖沓,練武時並不會踩到裙擺,更不會束縛著雙腳。
「白色很適合你!」司徒殤嘴角勾起,眼底還是閃過一絲的驚艷,眼前的女子猶如仙子掉落凡塵,直接住進了他的心房。
那雙玫瑰花瓣般的紅唇微微勾起,柳葉般的眉形也隨之揚起,「這是你的贊美嗎?」
「你覺得是就是!」
什麼叫做她覺得是就是?這男人……「你打算教我什麼武功?」若依淡淡一笑,武學很多,但並非每一門武功都是適合自己,不過她卻相信,司徒殤教她的武功定是適合她並能快速掌握的。
「去了你就知道。」司徒殤含笑說道,同時已經起身並示意著若依跟上。
一直守候在門口的心兒和憐兒見自家小姐後,先是雙眼一亮,而後兩人相視而笑。
「小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心兒開口微微道來。
「吃飽了才有力氣!」司徒殤說完後抬腳直接往偏院走去。
看著那緩緩行走的背影,若依淡淡一笑,這男人總是喜歡把話繞一圈來說,他不累嗎?這還是當年的那個小惡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