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通緝令︰愛妃,別休我! 凰求鳳︰是誰,浮塵了天下あ(姐妹內幕,反目伏筆,非看不可)

作者 ︰ 妮瑤寶貝

大步的穿梭在復雜的回廊之中,夙金迷朝著儲秀宮的方向疾步走著,眼角卻瞥見了身後那抹小步追趕的身影。

「金迷,你等等我——」

後面有些急切的聲音從耳邊飄過,夙金迷臉色越加的冷然下來,她頭也不回的加快了腳程。腳步慌亂的沖進了儲秀宮,一旁喝著茶的衛瀟兒和陸木蘭揮手準備和她打招呼,可等她們話到了嘴邊的時候,眼前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像是吃了火藥似的?當了太子妃,現在就不理人了,還是怎樣?」衛瀟兒一臉不滿的起身,雙眼冒火的盯著她背影最後消失的那一角。

話音剛落下,又有一個人從她們面前翩然而過,望著柳詩情急急忙忙往里面的身影,她們這才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

「看來,這兩姐妹應該是吵架了。」衛瀟兒一手撐著下顎,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的神色。

陸木蘭手里忙碌的抓著糕點,嘴巴也不停歇的連忙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使勁兒吞下可口的糕點,她才順著衛瀟兒的視線伸長了脖子朝著里面望︰「怎麼了,誰、誰吵架了?嗝——」話剛問出口,她一個響嗝兒頓時讓旁白的衛瀟兒一臉無語。

衛瀟兒白了她一眼,冷哼︰「除了吃東西之外,你腦袋里面還能裝點別的麼?」這女人是腦殘麼,成天腦袋里面除了食物還是食物,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頭豬啊。

听她這麼一說,陸木蘭頓時一張臉挎了下來,她嘴角抽搐外加顫抖著,一雙小手將手心的糕點捏得羞于見人。肩膀顫了顫,陸木蘭一雙眼幽然的盯著面前帥氣的女子,烏黑的瞳眸中似乎隱隱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控訴︰「你……你嫌棄我?」

她又不是個男人,還分什麼嫌棄不嫌棄?

衛瀟兒本想指著她的腦袋狠狠教訓她一番,就算是身為女子也該拿出點女人本色來,成天除了哭哭啼啼外就會吃,她這不是自找的嫌棄麼?泫然欲滴的眼讓她將到了喉嚨中的話又吞了回去,衛瀟兒違背自己的良心搖了搖頭︰「我這是嫌棄夙金迷那廝呢,她剛剛當上太子妃就不將我們放在眼底,我們跟她打了招呼她還半生不吭就走開,我們得去跟她講講道理。」

「咦?」眼中的晶瑩頓時全都縮了回去,陸木蘭沉重的點了點頭︰「好。」同衛瀟兒離開之前,她不忘又多抓了好幾塊糕點,無視自己手上的髒亂。

梅雪宮里,夙金迷所住的廂房前。

門口一陣陣的輕細的敲門聲不絕于耳,昔日溫柔的嗓音此刻在夙金迷耳底,听起來卻顯得十分的諷刺。在這個異世界,第一個對她好的人是柳詩情,可第一個能夠將她陷害到這種田地的人,她也是第一個。

腦中不斷的回響著昨夜的情形,她整個人彷徨不安的在房間來回踱步,門外輕微的敲門聲更是讓她心煩意亂。

良久,她終于開了門,「你來做什麼?」一臉冰寒的瞪著門外臉上掛著憂慮的臉,夙金迷不禁開始想象,這焦慮的臉底下又藏著怎樣的心思?她的聲音不禁更加的冷沉,周圍的溫度似乎也跟著降下了好幾個度。

柳詩情眼神閃爍的四處游移著,視線就是不落在夙金迷身上,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夙金迷身上散發出來厭惡的氣息了。臉色驀然的黯然下來,她也不願意做出那樣卑鄙無恥的事情,可是想到皇後姑姑可能會有其他的手段來逼迫她嫁給太子,她頓時覺得腦海一片空白,整顆心也是慌亂不已。

那時候,她心底唯一的念頭便是要讓皇後姑姑無從反悔。

想起了前些日子夙金迷一直在她耳邊念叨的生米煮成熟飯,所以她思量著,如果夙金迷和太子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那是不是,她就可以不用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了?那瞬間,她心底的呼喚聲越來越強烈,就像是內心住了一個不停叫囂的魔鬼,她如果想要安寧的話,唯一的方法便是釋放她身體內的魔鬼。

于是,她釋放了。

「我真的不想的,可那時候我腦海一片空白,只想著你絕對不能夠被皇後姑姑換下來,所以才會……」頓了半響,柳詩情緊絞著自己的雙手,還是將話說了出來︰「所以我才會喂你吃了那包藥。」

那包藥是之前皇後姑姑有心交給她的,原本這藥該是她和太子單獨相處的時候,讓太子不知不覺的服下。可這些日子,她整日都沉醉在自己搖擺不定的心緒上,腦中一直閃現著帝司辰的臉,這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那樣的事情。

昨日選妃之宴落幕後,皇後姑姑臨走前的那眼神一直讓她不安,正巧那時候踫見金迷大醉的模樣,所以她才會——

「金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子對你一往情深,嫁給他又有何不妥?」從太子對金迷的一舉一動,以及眼底快要溢出來的溫柔,足以看清金迷在他心底一定佔有很重要的地位,這樣的身份顯赫卻情深的男人很是難得。

更何況,今日的太子妃也將會是他日母儀天下的皇後,這樣她還有什麼不滿?見夙金迷臉色一直都十分不好,柳詩情頓時也心生不滿,雖然昨日她的行為確實不對,但若是可以重來一次的話她依舊還是會這麼做。

將她眼底的神色瞧得一清二楚,夙金迷是

個聰明的女人,自然將柳詩情心底的想法揣測得十分透徹。

她以為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終于找到了一絲的溫情,即便她們之間並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她甘之如飴;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放開心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做真正的自己,即便她依舊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她樂此不疲——

可是,這一切都是她的以為。

嘲諷的微勾著唇角,她雙眼緊盯著面前的女人,眼底並未帶著一絲的波動︰「就如你所說,嫁給太子殿下是我燒了八輩子的高香才修來的緣分,沒有任何的不妥。說到底,這一切還是多虧了姐姐你,若不是你那包藥下的及時,恐怕今日妹妹我早就被皇後丟出了皇宮,哪里還能夠有三日後的大婚之說。」

她這話說的句句中肯實在,為了表明自己的誠心誠意夙金迷甚至是握緊了她的手,可柳詩情總覺得她話中有話。

「金迷,我真的不是故意下藥的。」柳詩情一臉欲語還休,吞吐半天就說出了這句話來。

若不是故意下藥的話,怎麼會有今日這番局面?夙金迷在心底冷笑,面前的這張臉還是如同初見時那般的惹人憐惜,可她在柳詩情的眼底再也找不到當初那般的清澈和澄淨,這難道就是宮廷的悲哀麼?

「詩情姐姐,還有兩日妹妹我便是未來主掌後宮的太子妃了,于我們柳家這是可喜可賀的事情,你這可是太見外了。」緩緩的將自己的手從她手中抽出,夙金迷眉眼輕笑著燦爛如花,可是她眼底卻沒有半點的笑意。

和柳詩情又隨意的聊了幾句之後,她便以身體不適需要休息趁機月兌身,而在門口鬼鬼祟祟听了好半天內幕的人在柳詩情離開之後,她們也站了出來。

衛瀟兒視線緊緊地纏繞在那道緊閉的門上,心底帶著幾分的憤懣,剛剛的話她已經全都听進了心里,也知道了今日柳皇後為何會帶一大堆人前去冷宮。搞了半天,原來他們去冷宮是為了捉奸,而正好夙金迷和太子是那對奸夫婬婦,但暗地里的始作俑者確是柳詩情。

果然,人不可貌相。

「沒想到柳詩情居然會使出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世界上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平日里見她們兩姐妹十分要好,夙金迷甚至是為了柳詩情而多次的觸怒柳皇後,並以一己之力助她月兌離太子妃之位,可沒想到這柳詩情居然是只白眼狼,為了讓柳皇後無計可施居然設計自己的同胞姐妹。

陸木蘭直搖著頭,手里的糕點還好端端的放在手心捏著,她總算是有一次將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了。

沒有心情調侃她,衛瀟兒此刻腦中的情緒十分的復雜,想到夙金迷的處境她竟然會有種憤憤不平的感覺。剛剛若不是定下心神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她恐怕早已經上前去一腳踹飛柳詩情,順便將她的罪行公告天下。可她心底卻知曉,若是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柳家勢必會死盯著她們衛國將軍府,還有夙金迷,她也會名譽掃地成為眾人眼中不潔的女人吧。

緊抿著唇,她一臉警告的盯著身邊的小跟班︰「今天看到的事情千萬別張揚出去,否則——」作勢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衛瀟兒嘴里還發出駭然的‘ 嚓’聲,一旁的陸木蘭頓時縮了縮脖子,連忙搖頭。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順著走廊往里面走,身影越行越遠。

按照辰溟國自古以來流傳的婚嫁禮儀,大婚期間男主雙方是不能夠見面的,而在太子妃唯一人選確定後的第二天,夙金迷便隨同柳詩情一起回到了柳府,宮中也派了不少的宮女嬤嬤跟著她一同進了柳府,為即將到來的大婚做好準備。

頓時,舉國上下都知道丞相府失蹤十八年的二千金一躍身價高居太子妃,在眾秀女之中才華出眾品行兼優,成為太子妃的不二人選。

當然了,在這之中也有對火姬感到極為惋惜的。畢竟她是個有才又能的女子,只可惜因為身份背景略輸一籌,所以將會讓太子妃的光環落在她身上。對于大部分人謠傳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姻緣,夙金迷冷笑置之不理,大婚當日只要她拿到帝司辰手里的玉佩,她便成為這個時代永久的過客了。

她要的,在這里永遠都找不到。

坐在窗戶前面,夙金迷手里還拿著一本柳晉江派人送過來的女戒,她腦中驀然想起了年邁的爺爺。雖然爺爺對她向來要求極嚴,並將那個私生子帶回家讓他繼承所有的財產,還擅自讓她和辰冥集團莫名的神秘幕後boss訂婚,但他依舊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永遠也放不開的牽掛。

當日在那場展覽會上失蹤,現場應該還有她留下來的東西,那些人恐怕早已經在心底做出她已經死了的推測吧。

爺爺听到她死亡的消息,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

驚詫,錯愕還是憤怒自己有這麼個莽撞而恣意妄為的孫女?又或者,他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新的繼承人身上,對她的死活置之不理?

腦中閃過爺爺各種各樣的表情,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猜測,並沒有得到證實。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回去了,她陰郁的心頓時閃現了些許的光明,抬眼的瞬間一大堆宮女嬤嬤頓時又出現在自己身後,她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轉身冷眼盯著面前這堆人︰「拜托你們,走路能不能夠有點聲音?」

一個個都像是幽靈似的,走路都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若她是膽子小且有心髒病的話,那豈不是早就已經被嚇死了。那些老嬤嬤視若無睹的挺直著胸膛,手中的錦帕有規有矩的放在左側腰際的地方,一道出于夙金迷意料之外的人影頓時出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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