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充滿了陽光的天空,四處都是那樣的祥和,偶爾一陣微風吹來,真是愜意的想要閉上眼楮,好好地享受著這大自然所帶來的美好,然而,低下頭來看著身上衣不蔽體的被撕得零零碎碎的衣衫,頓時突覺得這只是那個惡魔給自己事先設計好的,想起來昨天夜里他欠扁的眼神和禽獸式的折磨,馨兒這次突兀的明白過來,只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小碧還在他們的手里,若是自己不出現,那麼,可想而知對付小碧的手段也不會很好吧。只是,這樣的裝扮,簡直比現代里酒店里的那些三陪小姐穿的還要露骨吧!
面對著和諧美好的天氣,自己絲毫也提不起心來去欣賞。好像是暴風雨前來臨的寧靜吧,這短短的幾步,總覺著好像是隔著千山萬水一樣,沒有了來時的急躁和愉快,現在只是無盡的羞辱和失望,不該是這樣的。
-緩緩地,只見得一直繡花鞋出現在大廳的門口處,接著是一條縴細的白皙的一直空到膝蓋大美腿,試圖壓住心中的羞恥,就這樣沖到他們眼前,可是,就在自己的半個身體就要進入大廳時,倏地,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人給抱起來,腰身也是被來人緊緊地摟緊了,接著,好像自己是失去意識一般,被整個的拉到了門外,冷不防的身上多了件玄色的長衣,披在自己的身上雖說有一點胖胖大大地,可是總算可以遮到自己的隱蔽處,暗暗地感謝這來人。
眼見得那女人已經出現在大廳里,哪知還沒見到本人,就整個的被帶離了大廳,本來想要嘲笑的一干人等,也被突如其來的事給好奇住了,但是,大多數還是想到
赫連靜芸那賤人應該是害羞的不敢見人,于是紛紛的走出來大廳,打心底想要這位剛進門的新娘子出丑。當然,赫連康永父子當然一回事其中的兩位。
「靖宇,你怎麼會在這兒?」來到大廳之外,看到的情景也真的是著實讓人無奈,赫連康永的額頭上也吊著幾條黑線,自己最最看重的兒子,竟然此時在三皇子剛進門的王妃面前修了這一出恩愛的場面。
「赫連靜芸,你在做什麼!」看著門口這樣露骨的一面,任誰都會想要發火的。
听到赫連端忻的吼聲,馨兒才從剛才的傻愣中出來,這才發覺到自己竟然是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里,而且他身上儒雅的淡淡的香味更是讓人痴迷,不似赫連端忻昨天夜里的凶狠,相反,抱著自己的人給人的是一種十足的溫柔,十足的安全感,讓他身邊的女人不由得會表現出一種小鳥依人的姿態,這種實在的感覺是每個女人都需要的吧。
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自己明明就是本著炎鑫然而來的,別的男人怎樣,和她又有什麼關系,有些掙扎式的離開了對面的人的懷抱,緩緩地向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這位就是傳說中敢于向著三皇弟挑釁,而且又勇于嫁進來的赫連靜芸吧?」話是對赫連端忻說的,但是赫連靖宇的眼楮卻是一直定在了就要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馨兒,俊美的臉上抹上一層賞識的神色。只是,懷中的人兒離開的感覺還真是有些失落,是不舍嗎?是有一點吧。
‘哇……’馨兒剛抬起頭,尋著自己的感覺向著離自己也不是很遠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被這善良的男子給勾住了心魄,世間竟有如此俊美之人,潔白無瑕的皮膚,幽深明亮的桃花眼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高挺的鼻梁,性感飄逸的薄唇,尤其是嘴角還始終一副不可退去的淡淡笑意,不覺著,看呆了的馨兒像是傻掉了一樣,沒有了任何直覺,這,才是人人說的妖孽吧,他最好不是什麼種馬王爺,就像自己的那個王爺夫君一樣,要不然帶有多少個美貌的少女栽在他的手里,簡直就是少女殺手嘛!
對哦,提起來自己的那個種馬王爺,他在哪兒哪?
只顧著自己看眼前的美男子了,竟然把自己一直堅持追尋的夢中的人給忘記了,于是乎,某人在心里好好地鄙視了自己一番,才不舍的把目光從某男的臉上離開,四處有些不經心地尋找著自己的種馬王爺。
直到接觸了那道射過來的恨不得把自己給撕成碎片的目光時,馨兒才姍姍的面帶著笑意的面對著他,是自己的錯,真是的,怎麼能忘記了自己的相公呢!
「皇兄,今日里怎麼抽空駕臨到皇弟的府上真的是太過于受寵若驚了!」看著自己的女人看著自己的皇兄那般的痴迷的神色,赫連端忻沒有理會皇兄的問話,只是酸酸的對著他說道,看著許久才想起來有自己存在的赫連靜芸把第一時間放在了皇兄的身上,頓覺著心中一份憋悶,是不甘嗎?還是吃醋,都有一點點吧。
「只是昨天里皇兄有些忙碌,沒有來得及給三皇弟賀喜,今日里事情松了些,所以也就來到這里看一下,沒想到父皇也在!」眼楮也只是在自己的父皇的身上一過,接著並沒有把視線留在皇弟身上,而是一直在馨兒的身上閃現著,總覺得這個女人和其他的庸脂俗粉不太一樣,總是有某些地方吸引著他,使得自己離不開視線。
「皇兄,既然今天是來給皇弟我道賀的,那皇弟我這廂的謝過了,今日里該是靜芸請安的時刻,既然,長兄也來了,所謂長兄為父,那麼,皇兄受這等的禮儀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皇弟我這府里有個規矩,那就是新娘來請安時,必然要穿著拜堂時的嫁衣,要不然就算不上端王府的人,所以,麻煩皇兄還是把你尊貴的外衣披上吧,靜芸受不起你這樣的待遇的!」赫連端忻先是宣示著自己對于馨兒的獨有勸,接著又要看似懲罰這女子,很是冷漠,也很是殘忍,好像在說到,你也只是個局外人而已,像父皇一樣,敬過茶之後,就要離開的人,眼下只是他的家事,靜芸是自己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管不著。
「可是……」順著馨兒的眼神看過去,對象並不是自己的相公,卻是這個首次謀面的俊美王爺,總覺得他能夠讓自己足夠信任,他可以來解救自己的尷尬。
「三皇弟,何必這樣呢!芸兒是你的王妃,讓她那般露骨的出現在大家面前,恐怕是有欠考慮吧!」接收到對面的芸兒傳過來的求救眼神,赫連靖宇不由得想要解救與她。
「露骨?難道說皇兄有見過靜芸露骨的樣子?芸兒,皇兄,你和靜芸很熟嗎?」白眼瞪視著兩人眉目傳情的一幕,赫連端忻頓時覺得胸口愈來愈悶,這女人前邊還說著永遠愛著自己,還要征服自己,現在又在這里當著自己的勾著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都比不上的皇兄,簡直就是給自己傷口上撒鹽。不覺著有種直接掐死眼前兩個礙眼的人。
「三皇弟何出此言,芸兒既是你的王妃,那便是我的皇妹一般的,既然此時已經相識,有何必在乎相熟不相熟,三皇弟你說,是不是啊!」感覺到了三皇弟的敵意,靖宇很是自然地解說著。早知道三皇弟的秉性,只是眼前的女子確實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听著父皇說的,和眼前的怎麼也對不上,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是又如何!我的人我要怎麼做就怎麼做!」走進了馨兒,一把拉住她身上披著的有些大的外衣,「把這件衣服月兌掉!」大聲且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廂的馨兒哪里會想到赫連端忻竟然會這麼變態,于是也下意識的扯緊了身上的衣衫。
「賤人,放開!」赫連端忻看著剛才在皇兄懷里小鳥依人的模樣,到自己這里變成了來者就拒,顯然很是不滿。
「三皇弟,女人是用來疼的!」冷不防的靖宇說出來這樣一句話,而在這之前,他也是以迅雷不抵掩耳之勢把馨兒帶到一邊,月兌離了端忻的魔爪。
「不用你來教我!」端忻看著被靖宇保護著的馨兒,更加的氣憤,這女人勾人的能力還真挺強的,竟然讓皇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她月兌離自己的鉗制。
「既然三皇弟非要讓皇兄找出個所以然,好吧,那就讓為兄的來解說好了!」看著安全待在一旁的馨兒,靖宇轉過頭目光犀利的看著赫連端忻。
「三皇弟剛才不是說,請安時要穿上拜堂時所穿的嫁衣對吧?」
「那又怎樣!」現在的赫連端忻顯然是對眼前的皇兄有很大的不滿。
「那麼,這也就對了,我說芸兒不用穿上露骨的衣服來請安!」赫連靖宇的眼里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帶在一旁的馨兒也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在接觸到俊美男子傳來的放心眼神時,這才把懸著的心給放下來。
「我听說芸兒並沒有真正和三皇弟拜堂,那麼這嫁衣又何來的穿上請安之理!」字字平凡,但是卻不失為鏗鏘有力,據理力爭,有理走遍天下,是亙古不變的事實。
一旁的馨兒看著啞口無言的眾人們,不覺得發自內心的想到,看來,聰明人走到哪里都會是那個最優秀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