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霞光帶著活潑的朝氣透過窗稜花照進福笑閣的時候,嚴笑笑朦朦朧朧地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白皙又不失健壯的胸膛,小腦袋無力的輕晃了一下,突然發現小腦袋下壓著的是一條白皙強健的手臂。霎那間,昨夜的狂野激情一幕幕清晰無比浮現在腦海……
「你醒了?」銘禛輕聲問著,出口卻是曖昧的沙啞。
嚴笑笑猛地閉緊雙眼,動作比閃電都快。真是羞死人了,且不說昨晚自己居然那麼主動,就只是現在的赤∼果相對,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真想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銘禛寵溺地看著窩在自己臂彎里嬌羞可人的嚴笑笑,心里泛濫著從未有過的甜蜜幸福。考慮是讓她繼續裝睡,還是再溫習一下昨夜的激情。
白皙縴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嚴笑笑紅透的臉頰,溫柔地輕攏著垂在她臉頰上的黑柔秀發,太過曖昧的動作引得嚴笑笑眼皮不住的輕顫。
「別在抖你的眼皮了,要不然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他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語。
「才……」才沒有。嚴笑笑瞬間怔住,迷戀地望著猛然間闖入眼簾近在咫尺的俊顏,忘了嬌羞,月兌口而出的話也給卡住了。
天哪,她從來不知道,他的眼眸原來也可以這麼清澈。
「才什麼?沒有嗎,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還不承認。
「我哪有!」嚴笑笑急切的狡辯掩飾。距離太近,兩人的呼吸交融糾纏,這更加曖昧了。解釋都顯得非常無力。她下意識的轉頭,想要躲避這種羞人的曖昧,忘了距離太近可能會造成的後果,紅唇軟軟地擦過薄唇……圓瞪的眼楮猛地緊閉。
天哪,她怎麼可以這麼丟人,主動「獻吻」啊,這下連解釋恐怕都不用了。
銘禛輕笑著,捕捉住主動送上的紅唇,深深吻住,極其溫柔的唇齒相依……
一吻過後,他一手輕輕把她攬在懷里,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絲滑若凝脂的後背,輕柔的說︰「還痛嗎?」他沒有忘記昨晚那一瞬間她滿臉的淚水。
「啊?不,不痛了。你呢?還疼嗎?」小腦袋下意識地往他的懷里蹭了蹭。她也沒有忘記昨晚疼痛襲來時,小手的胡亂猛掐,指甲似乎都陷入了他後背有些硬硬的肉里。甚至在他輕允她臉頰淚水的薄唇滑到她唇瓣的時候,她張口狠狠地咬了他……
「傻瓜!男人怎麼會疼呢!」他其實是疼的,心疼!心疼她的痛,心疼她的眼淚。
「我是說你的嘴唇啦,昨晚我咬了你。」她爬起身忘了嬌羞,小手輕柔的撫上略顯紅腫的薄唇,才發現她咬得居然是他唇內,當時一定很痛了。
「還說呢,哪有女人像你這樣粗暴的,不是咬人就是抓人!」他微笑著輕彈了下她的額頭,促狹道,「更何況,我可沒強迫你,還是你自己主動的!」
「哼,你這個人真討厭!」她猛地翻身朝里,不再看他,也不敢看他。
哎呀,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在他眼里,她一定是粗魯的小了。
「生氣了,我逗你玩的,其實是我想要你想的發瘋了,好不好?!」他從背後抱住她,溫柔的輕哄著。
天哪,他說話可不可以不這麼露骨啊。
「篤篤篤!」門外突然傳來急切地敲門聲。
「誰啊?」嚴笑笑一面問著,一面掙月兌銘禛的懷抱,飛快地下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活月兌月兌的一副被人捉奸在床的模樣。
銘禛驚奇的望著嚴笑笑慌亂無措的舉動,有一瞬間的怔愣。他所寵幸過的每一個女人,在事後都巴不得昭告天下,好宣揚自己是國王的女人了。從來沒有女人在跟他上床後會是這樣的反應,驚慌失措?!
他輕嘆著搖了搖頭,下床環住正在「亂穿衣」的小女人,輕輕地抱起她,重新把她安置在床上,用棉被把她蓋嚴實了。
「蕊蕊,陛下可在里頭?」門外傳來了紫韻清脆的聲音。
「你如果不想我走,我今日可以不早朝。」白皙的手指輕點住她的微啟的紅唇,輕聲說。
「不要,你去早朝,我等你回來!」她不要做魅惑君王,禍國殃民的女人。
「好!」銘禛頗有深意的看了嚴笑笑一眼,轉身對著門外說道︰「進來吧!」
「你就這樣讓人進來啊?!」嚴笑笑瞪著眼楮看著全身赤∼果果銘禛,姿態淡然的挺立在床前,腳下踩的還是一堆凌亂的衣物,猛地伸手想要拉他,卻听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似乎有一群人匆匆進入。嚇得她猛然把腦袋縮進了棉被。
這個死暴露狂,非要讓她丟死人嗎?!
天哪,她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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