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滿衣物什件急匆匆沖進來的太監們,在看到赤身的銘禛,以及一地凌亂的衣物時,個個臉上都閃過霎那的震驚。當然國王陛下的軀體那是無比強健誘人的沒錯啦,但是他們看過太多次了,不會再那麼大驚小怪的了。令他們震驚的是陛下非但不冷酷而且似乎還帶著笑意的雙眸。
當然震驚也只是瞬間的事,因為陛下的臉已經又是萬古不化的冷峻,可憐他們這群太監們連回味剛剛是不是夢中的時間都沒有,就馬上忙于給國王洗漱更衣,動作快速而毫無慌亂,即便他們是第一次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給陛下整裝上朝。沒辦法,他們訓練有素嘛!
皇冠帶好的瞬間,銘禛閃身出了福笑閣,一群太監也飛快地跑了出去,順便卷走了一地凌亂的衣物。
自始至終床幔都沒有放下,但無一人敢看向床上。
感覺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嚴笑笑才敢偷偷地掀起錦被的一角,往外偷瞄。
嗯,好像沒人了。
「哇呀!」嚴笑笑掀開棉被露出小臉的瞬間,又一次驚呼出聲,她看到有一人笑眯眯的站在她的床前。
OhmyGod!原來是紫韻!
「紫韻姐姐呀,你怎麼也學會嚇人了呀!」嚴笑笑夸張的大叫,裝出一副被嚇得臉紅心跳的模樣,想要掩飾自己因嬌羞而紅透了的臉頰.天啊!她今天真是丟人死了.
「小姐,您現在是要起床呢,還是再睡會呢?」紫韻微笑著說,其實昨晚她就看到陛下到福笑閣找嚴蕊蕊,只是沒想到陛下會就寢于福笑閣。看來這個嚴蕊蕊在陛下心中可真是不一般。
「那個紫韻姐姐,你怎麼叫我小姐啊?」這樣很別扭的。
「經過了昨晚,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直呼小姐名諱了。還請小姐也莫再叫奴婢姐姐了,奴婢實在不敢當。」紫韻望著嚴笑笑很認真的說。
「昨晚,昨晚也沒什麼啊,我還是我啊。」嚴笑笑有些無措地打著馬虎眼,她發現自己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恐怕以後自己的生活會有很大的變化,也許連她僅有的一點小自由也要失去了。
「沒什麼嗎?那那個是什麼?」紫韻輕笑著,縴手指向床單。
嚴笑笑順著紫韻手指的方向看去,臉頰瞬間紅透。原來銘禛剛剛把她放到床上後,她又是往床內挪,又是拉扯輩子遮蓋腦袋,這一挪一拉的正好露出了床單上昨夜激情的證據。略顯褶皺的白色床單上,一抹殷紅,點點紅斑,是那麼刺目耀眼。那剛剛那群給銘禛更衣的太監是不是也看到了啊?!
天哪,她不要活了!「偷情」卻被這麼多人撞到,還證據確鑿!
銘禛這個暴露狂,自己露給人看也就算了,居然還把那個也露個人看!
她本來還想偷情到底呢,第一次便搞得眾所周知了,她以後還要怎麼「偷」啊?!
「紫韻姐姐……」
「請叫奴婢紫韻!」
「哦,紫韻啊!我想洗澡。」
「好的,外間浴桶了已經蓄了熱水,奴婢現在就去調溫。您可以馬上沐浴淨身。」紫韻說著便轉身到外間去了。
嚴笑笑迅速的掀開被子,下床,學銘禛赤身果∼體的往外間走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反正外邊也只有紫韻。
「我可以洗了嗎?」嚴笑笑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到浴桶了測試水溫。
紫韻扭身看向嚴笑笑,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瞪著眼楮看著嚴笑笑光……果的玉∼體,一副嚇傻了的模樣。
嚴笑笑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
「媽呀!」她尖叫著一步跨上浴桶邊上的凳子,飛快的跳進浴桶,把全身都沒進水中,只留一顆腦袋,還用隨手抓的塊浴巾給蒙住了。
媽媽的,這個死銘禛昨晚都對她做了什麼,她全身上下,觸目可及的肌膚上密密匝匝的布滿了一點一片或紅或紫的斑印,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
浴巾下的小臉呲牙咧嘴的對自己做著鬼臉。她的心里既甜蜜又害羞,真不知道是該哭好還該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