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終于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醉了的林小小,迷迷糊糊的把身子粘在喬一飛身上。迷迷糊糊中,林小小感覺到喬一飛抱了她,他說了些什麼話,她听不清楚,只知道後來喬一飛打的,和她一直回到酒店。
一進門酒店房間門口,林小小跌跌撞撞地要吐。
喬一飛連忙把林小小扶到衛生間的馬桶邊。然後他站在那兒,看著林小小扶著馬桶,「哇哇」地吐了大概十幾分鐘。林小小吐得像一灘稀泥似的軟綿綿,頭也疼,眼也花,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喬一飛給林小小倒水,幫她漱口,擦汗。再後來,喬一飛抱著她上床,還幫她月兌掉了鞋子。
林小小困得不行,想睡覺,可依稀記得,她拼命喝醉的目的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為了和喬一飛烈火干柴燃燒。因此林小小強撐著睜開眼楮,掙扎著對喬一飛說︰「我胃疼,喬一飛,你能不能幫我揉揉?」
喬一飛猶豫了一下,便幫林小小揉了。
胃和胸之間,不到一掌的距離,喬一飛在林小小胃的地方揉著,上下游動的手,揉著揉著,正如林小小希望的那樣,他的手不經意就踫到了她的胸。
林小小的胸不大,不過是B,林小小洗澡的時候,左右手掌分別蓋上去,常常找不到蹤影。但到底,林小小是女人,胸不大,還是有些肉,像了小小的隻果。喬一飛的手指,不經意就觸踫到了林小小那像兩團像了小小隻果的肉。
林小小有被觸電的感覺。
林小小的心,突然跳得很厲害,里面仿佛有很多的小蟲子在密密地噬咬著,很癢,癢得不行,卻又不能擺月兌。此時此刻,林小小的欲`望在身體里,「 哩叭啦」地炸開來,並且牽扯著,引誘著她的思想。
喬一飛游動的手,似乎有些粘滯了,來回得有些難以拉動了。
林小小甚至還看到喬一飛的喉結上上下下的竄動,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變得急促。但喬一飛,他還真的有定力——比唐三藏還要有定力,竟然能夠克制他自己。沒一會兒,喬一飛的手就離開了林小小的胃,他拿了被子,蓋到她身上。
然後,喬一飛便走了,離開林小小的房間時候,輕輕的關上門。
林小小躺在床上,看著喬一飛的背影,很想沖上去,對著他嚷嚷︰「喬一飛,你為什麼不要我?」——到底,沒有說,因為不敢。
林小小曾在一本書看到過一段話,書中說︰愛情的真諦,是只有傻瓜才會去探究的命題——因為愛情真諦著實是那樣的玄妙。但有一點,愛情肯定與性有關;如果把愛情與性割裂開,這很可能是一種錯位的感情。
喬一飛對林小小的身體沒有興趣,也就是說,他對她沒有愛情,哪怕一點點,也沒有。
林小小很沮喪,也很難過。
這種沮喪和難過,仿佛一慚慚滾燙的氣流,充進了林小小漲得不能再漲的胸膛。在這一瞬那,林小小終于忍無可忍,失去了理智,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沖到桌子上,抓起插著塑料紫羅蘭的花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叭啦!」
玻璃花瓶頓時四分五裂,變成了無數片。